“属下不知,但绝非是霄王有事。”身为冥王的属下,好似不用知道北冥夜在想什么,只要一听口气就能猜出他的一些想法,“马匹已经准备好了,属下在外等候!”
“知道了。”北冥夜一挥手,门口黑色身影唰地消失不见了,独留北冥夜对圆桌上的人儿怔怔地看着,“你打算就这个姿势到天明么?哼,再自恃清高的女子,也不过如此,一样不知廉耻!”
“呃?”错愕的回声,窗外吹进来的夜风让她感觉到一阵寒意。垂眸看了一眼,这一看,吓得不轻,她的衣衫早已不知去向,上半身只有一件肚兜裹体。慌乱地从圆桌上站起来,双手紧张的抱住臂膀,四下查看被丢在地上的那些布料碎片,“你……”她想问他究竟再对她做什么,然,当她看见对面男子满眼的赤红,她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脸颊顿时充血,猛然转过身去,她在干什么,刚才还一点都不知道害臊的没有阻止,真是可笑。
木讷地瞥了一眼地上的那些碎片,呵,讽刺的刺眼。迈了步子,凌水姩弯下腰,伸手想要捡起那些碎片来,却不想,手指刚碰触到一片碎布,北冥夜的一只脚就那么准确无误地踩在了她的手背上,脚力大的惊人:“你给本王听好了,没有本王的允许,你敢捡这些破烂,我要你死的很难看!”
他究竟是个怎么样的男人?从一开始的不屑到现在的不许,没有一点是他满意的。既然他对她那么不满意,那为什么他还要花上几十万两银子来要她一夜?
对,他要她一夜的,他花了银子,那他就是雇主,而她,似乎除了听命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选择了。
抬起头,清澈的眸子里掠过异样的平静水波,手背传来生疼的感觉,但她似乎全然不知,就那么直勾勾的望着北冥夜。
“不要用你那无辜的眼神看着本王!”对她,他似乎太过仁慈了,“本王今夜没闲工夫跟你耗,你既然被本王买下了,那么就别想再去伺候其他男人!”
弄不明白,天下间的男子怎么都是一个德性?身在青楼,难道就非得是那种为了几许银两而作践自己身体么?凌水姩细细品味着北冥夜的话语,心窝仿佛被针扎一样疼的厉害。
双膝跪在地上,冰冷的地面沁着湿气,虽说现在是初秋,但也觉得异常寒冷:“王爷,水姩再不济,也知自爱。”
“哦?很好。”他要的,就是她的这句话。
挪开踩在她手背上的脚,北冥夜水袖一甩,大步朝向房门外走去,走得干净,走得利落,走得不带一丝尘土。
就在北冥夜开门离开厢房的刹那,凌水姩整个身体好似被抽空了一般,瞬间没了力气。
坐在地面上,泪水再也忍不住地落了下来,颗颗晶莹剔透,滴落在褒裤上,划出圈圈涟漪。
满脸泪痕的人儿,怎叫人不可怜?
静寂的皇城城中,两匹骏马在宽阔的街道上飞快奔跑,一白一蓝的身影像闪电一样闪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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