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恕流雪失礼,我当是谁,原来是故人哪!”
“圣君,一别旬月有余,别来无恙,可安好否?”
依然是清清淡淡的声音,不知何时,马车的车帘已被掀了起来,上官流官浅笑盈盈地看向了来人。
看着面前近在咫尺,一度让自己朝思暮想、魂牵梦萦的人儿,南宫墨轩只感心间那最柔软的地方,仿若被一激暖流涌过,瞬间游走在全身四肢百骸,从心底暖到了全身……
她,果然是上天赐予他的那抹'艳阳',治愈他的那株'良药',自己一向冰冷坚硬如磐石的心,只有见到了她,方才觉得那颗心是鲜活、有温度的……
当下,忽见南宫墨轩在痴痴地看了上官流雪片刻后,下意识地自马上兀地轻轻跃起,如一只展翅的大鹏,遨游天际的腾蛟,挟着势无可阻的强者之势,霸者之气,以快如闪电之速,稳稳地落在了马车前……
落地后,又见他展颜一笑,眉眼极其温柔地对上了上官流雪的眼睛,那眼中依稀可见上官流雪的影子:“流雪安好无恙,本座就安好无恙!”
“怎样,流雪?故人难得一见,还记得昔日之言否?”
“不知故人可愿移步赏脸,与本座一践昔日之约,也好让本座了了心愿,尽尽地主之谊,叙叙朋友之情?”
似是不愿就此让上官流雪看出任何可疑之端倪,闻听南宫墨轩在寒暄了寥寥几句后,紧接着,便借以'故人邀约叙旧'为名,故作轻松地诚意邀请道。
“既是故人诚心邀约,又蒙圣君专候在此,仅凭这份心意,作为朋友的我,似乎没有推却的理由啊!”
“既如此,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打着这样一个由头,当上官流雪听完南宫墨轩所言后,果真再不疑其它,她,本就清清楚楚地记得昔日之言,对于南宫墨轩的这个说辞,在一定程度上,一惯品性淑真的她,并无觉得有什么不妥。
既然二人以朋友相称,交友贵在挚诚,好巧不巧,故人在此地偶遇重逢,叙叙旧,也是人之常情。
时下,忽闻此言,只见她微微愣了愣,但随即释然,亦含笑点头,爽快地应道。
“好!痛快!”
“流雪,这边请!”
于是,就这样,南宫墨轩不惜以'浮生殿'圣君之尊,纡尊降贵,亲自出马,将上官流雪等人隆重地'请'到了'浮生殿'所辖的一处美轮美奂的避暑圣地,即被称为'江湖独此一处'的'明月池馆'。
明月池馆当真不愧为'明月池馆'之称号。
此时,正是月上柳梢之时,一轮清月毫不吝啬地将它那绝美的芳华容姿,再次犹抱琵琶半遮面地慢慢展现在了世人面前,将那流泄似的银辉也一点一滴地再度洒向了苍茫大地……
今晚的月,真的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样的迷离美!
而在这明月池馆赏月,对酒当歌,赋诗抚琴,的确是又有另一番人生几何之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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