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最爱的人。”
“剑,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欧阳家一直以来一脉单传,眼见你都四十岁了,还没子嗣,我能不着急心疼吗?虽你从未要求过我什么,但是我们结婚的时候,也不是一直想着能有一个孩子吗?”
欧阳剑心中感激,突然鼻尖一酸,泪花在眼中打转,“不说了玉儿,我们这不是已经有儿子了吗?这就是上天对我们最好的回赐。你赶紧休息吧,辛苦你了。”
说完,他将襁褓中的婴儿交于奶妈怀中,双手握着颜玉儿的手,直到她熟睡了,这才吻了吻她的手背,放心的离开了产房。
清晨未至,东边天际,吐露一道淡青色紫气,一抹白色渐渐的爬上天际。
欧阳城堡之中……
“老爷,有一位道士求见。”
“道士?哪来的道士?”
“他未说,只说自己是从东边而来的道士,叫我禀报你就是了。”
“好吧,你暂且将那道士让于客厅,我稍后便来。”
欧阳剑更衣罢,便来到大厅,进门招呼那鹤发长须老道,“敢问仙长,来此有何贵干呢?”
那老道站起身来回礼,“欧阳堡主,贫道前来办两件事情,事情办完就走。”
“敢问仙长,我欧阳剑能有什么为您效劳的吗?”
“欧阳堡主客气了,贫道所办之事,皆与贵公子有关。”
“哦……”欧阳剑好奇这道士倒是消息灵通。昨夜妇人产子之事,今天竟然被别人知道。“敢问仙长从何得知?”
老道一捋拂尘,“昨夜天降将星,青芒含露。今晨紫气东来,风和云祥。而那将星降落之地,青芒所指之处,皆是贵地。此地界相去十里更无其他人家。想来,便是贵府中新添家丁,特来恭贺。”
“不瞒仙长所言,昨夜的确喜得一子。”欧阳剑仔细回想,“敢问仙长,昨天日落之时,血云滚动,天空如被血雾所蒙。此征兆又有何指?”
“此乃天机,贫道尚未参透。欧阳堡主当记贫道一言即可!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今后当小心从事。”
欧阳剑从高位走下,恭敬道:“感谢仙长赐教。”
“上茶。”欧阳剑走到老道下手位坐定,以示恭敬。“请问仙长,这第两件事情都是什么?”
那道长一搭拂尘,“第一件,祝贺贵子已毕,第二件便是赠物。”
“敢问仙长,物是何物?”
那老道从左手中抽出一柄通体为玉石所铸的短剑,长约一尺,其身色为青,尚未开锋,护手间有一玉珠,空悬半空之中。
“欧阳堡主,请看此剑,”
欧阳剑接过此剑,第一感觉就是这剑沉重异常,看其表面为玉,又轻又小,可是实际虽小重量却足可达几百斤重,着实罕见。更为特别的是,其护手上所悬浮的玉珠,虽是悬浮,却无法用外力动其丝毫。
“此剑着实罕见,但其尚未开锋,又无灵气,算不得一柄好剑。”欧阳剑如实说到。
“的确,贫道初得此剑,亦是同欧阳堡主所想一般。”
仆人将茶端了进来,欧阳剑亲自接茶,递于那道长眼前的桌子之上。
老道礼让,继而又言:“昨天夜里,天空中青芒划破天空之时,这剑像被召唤一般,顿是自行于天空之中盘旋。该是此剑于贵公子有缘,因此今日特来赠剑。”
“哦……可问仙长是如何得此宝剑的呢?”
“此剑乃我三十年前于鸿蒙之界所获,与其一起的还有一皮革。”
说着,那道士将皮革置于欧阳剑眼前的桌面上。
欧阳剑一惊,对眼前的道士恭敬态度再次增加,“仙长曾到过鸿蒙之界?”
“贫道曾经年轻气盛之时,机缘巧合下,到过一次鸿蒙之界的边缘。”
“敢问仙长,鸿蒙界,可否如同众人言传的那般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