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地踢踢腿,然后又认命地似的跟了上去。其实她完全可以不跟着白容走的,可是为什么她想要离开的时候却又着魔似的跟了上来?
好吧,她有病了!
想完之后却又立马苦兮兮地跟了上去,任凭大风在身后疯狂地咆哮。
白容啊白容……
这纤弱的身形怎么就那么让人心疼?
翌日,益州。
一夜的赶路,没什么影响的白容和早已累得差点倒下的秦越终于抵达了益州。
秦越立马到益州最大的客栈要了一间客房立马飞奔了进去躺在床上。那个时候秦越忽然觉得原来躺在床上也是这么一件幸福的事情!
忽然,房间的窗柩上停了一只鸽子,秦越睁开了双眼。
眼神有些冷、有些利。
她抬起手臂,原本落在窗户上的鸽子立马飞到了她的手臂上,秦越摸了摸鸽子的头从它腿中将纸拿了下来。
秦越打开纸条,只见纸上只有一句话:肥肉被猫叼走了。
秦越漆黑的眼珠似乎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纸条瞬间被她撕得粉碎。
启帝那老狐狸竟然将皇位真的传给了四皇子?否则秦铭怎么会写这样的字眼飞鸽传信给她。可她却未曾收到任何消息与通知,难道启帝只是想试探他们一下?秦越眉宇间轻轻地皱了起来,这启帝诡异的心思根本让他们无法猜测,难怪当年能够排除异己,登上皇位!
秦越略微想了想,只写了按兵不动四个字绑在信鸽腿上,将信鸽放了出去。
看来她不能在再外面逗留了。
旁边房的白容看见信鸽从秦越房间飞出,眼神微微一闪,手中攥着通透清凉的冷碧萧,另一只手也握着一块令牌,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别。
忽然房门被轻轻敲响,白容将手中的令牌和玉箫立马收起来,起身将门打开。
秦越站在门口,手中依旧拿着那把玉骨扇。
“白兄,在下是来辞行的。”秦越并不进门,只是站在门口说道。
听到这个消息的白容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静静地看着秦越,声音似乎有些飘渺,“你真的决定命都不要地帮他?这事若是成功成名就荣华富贵的确不在话下,可若是输了,那就堕入深渊万劫不复!你可明白?你可想好了?”
秦越看着白容,面容也是难得严肃,“早在多年前,我就已经想好了!不管是地狱还是天堂,这条路我都一定要陪他走下去!就算日后输尽了所有,我也在所不惜!”
“为何?他就值得你那么帮他?”白容口气亦是强硬不让。
“不是值不值得,而是我相信他!”秦越说得理直气壮,眉宇之间似乎能够顾盼生辉。
因为她明白在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只有秦铭和她的亲生母亲还值得她相信;因为她懂得即便秦铭那个人面色再冷,可他却永远不会害她也不会伤害她!
没有理由的,就是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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