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炼听了这话,一时间并没有去开口抚慰什么。
那等情况,在他看来,已经是至少发生了七日了。
能够做到如此的神不知鬼不觉,任谁也是没有设么办法的。
那广德罗汉能够镇压一时,至他到了的时候,已经是快要支撑不下去了,分身乏术之下,必然是全是变故。
至于其他...自己更是难以去下定论。
不过这位将要成为大焕新皇的二皇子说的当真是不错:戍边之人尚未身陨,便是无了心中寄托...
想到这里,他也是强自叹息一声,安心去一旁打坐体悟了。
他之前那几战虽说都没有施展太多手段,但也是小有收获,自是要好生体悟一番。
至于阿狸...撒欢的时候不光是玩了个尽兴,还吞了不少的牲畜下肚,也算是吃了个舒服。
现在的它已经是心满意足,正躺在那里懒散的晒太阳。
...
...
南疆之地离得帝都颇远,孟炼来的时候是被那洲游神送来,但回去的时候自己已经是有了代步工具,自是不好再去劳烦。
更何况现在这等手段,便是已经让这位二皇子和他收下的那两位先天中期境界的武道高手惊叹不已,若是中午赶往帝都,万里不至傍晚便至了,岂不是吓破了胆?
这一路上他并么有去跟这位二皇子聊太多,只是谈论了寥寥数语询其三观,还算是正的。
至于平常时候,他多是在逗猫修炼,思量着如何去册封那南疆神祇之事。
至于这位二皇子,除了刚开始的时候有些不适,数个时辰便是已然适应,每日习武读书,也算是有些规律。
至于那两位先天高手,孟炼是万万没想到,竟然都晕法船,虽说不是相当厉害,但也是面色惨败,气血不稳,倒是难为他们了。
孟炼按照这速度,大体的掐算了一阵,总共是花了约摸十来日的光景,在九月初的时候,至了那帝都之上。
待下了法船,他抬眼看着秩序井然的帝都,心中一阵唏嘘,见着身旁的罗云武久久驻足,不愿向前走,他不由得调笑了两声。
“都说是近乡情怯,难不成二皇子还有这等情怀?”
“非也...本将...本皇子是在想怎得跟父皇开口。”
罗云武看着这帝都景致,微微摇头:“我大焕罗家这些年来,还未曾有过这般让位的君王,一想到父皇一生清明,因此竟是这般入了史书当中,这让后辈如何去想!”
“后辈如何去想那是后辈的事情,你如今想他作甚;若非是你父皇想着求长生而气运上出了岔子,怎的会有这样一连串的事情...”
孟连说到这里便觉得自己说的有些多了,便是住了嘴,见着对方神情微微变化,也是不再去多说,自顾自的向着这帝都走去。
“这等烂摊子,自己已经是够够的了,待将那令牌还了,他便再也不想去管这等糟心事。”
...
帝都,护都司府邸。
“大司主,你说什么?”
孟炼刚把那令牌还了,听得对方话语,神情当中有些错愕:“大焕北辽府出了问题,你跟小道说有何用,小道难不成还能够一人抵十万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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