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况且,这几人一看就是普通村民,这件事怕是还是不知道的好。
逼出金针,王善安又拿出酒葫芦,滴了一滴酒在孩子嘴上,随着酒液渗入口中,孩子的脸色红润了起来,呼吸也平稳了许多。
“行了,孩子的命保住了。”王善安淡淡地说道,“不过要想痊愈,还要找个地方,待我制一碗符水,给孩子服下方可。”
其实王善安也可以在这里制符水,不过,为了弄清楚来龙去脉,他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一计不成,幕后黑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只有搞清楚来龙去脉,楸出幕后黑手,这几人才算真正安全。
“王恩公,去我们钟家庄吧,就在山林南侧。”钟老大连忙说道,他家柱子气色看上去确是好了很多,但还没苏醒,现在他可不敢放王善安这个唯一的希望离开。
“行,前面带路吧!”
“好,好!”钟老大爬起身,想要抱回孩子,被王善安拒绝了。
“你们几人身上都湿透了,孩子还是我抱着吧。”
“是,是!”
几日相互人搀扶着向南走去,王善安抱着孩子跟在后面,他也可以施法给几人驱除雨水,但他认为没那个必要。
升米恩,斗米仇,施恩也要适可而止,红尘炼心,却不是要做一个烂好人。
几人全身湿透,寒风吹来,忍不住直打哆嗦,好在有一个看不见的巨大的伞撑在头顶,抵挡住了雨水,倒免了几人雨淋之苦。
一路之上,王善安不落声色地打听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这是一个很简单的局,有人把孩子钟成柱迷昏,钟家人送到了镇上刘大夫处。
刘大夫以特殊手法封住了钟成柱心脉,指使钟家人把人送到荆远府唐大夫处,如果没有下雨,钟家人赶到荆远城,把人交给唐大夫,唐大夫自然会妙手回春,治好钟成柱。
做局之人不外乎刘大夫和他师父唐大夫。
可他们为什么做这局呢?
钟家人与他们无冤无仇。
为名?
按照钟老大所说,唐大夫已是荆远府名医,治好一个孩子与他声名没多大增易之处。
为利?
钟家只是普通的村民,家中并不富裕,也付不起太多的诊金。
王善安看向钟老二怀中的包袱,包袱没多重,显然没有多少钱,府城中的唐大夫肯定也看不上这点钱。
王善安转头看向钟老三,后者抱着一个长条形物件,长度不到四尺,用麻布裹得紧紧的。
‘难道是因为这个东西?’
王善安心中好奇,“钟老三,你手里的是什么物件,怎么给柱子看病还带着他啊?”
“回王先生的话,这是我钟家祖传的一把宝剑。”回程期间,钟成柱醒了一次,令钟家人对王善安更加的信服了,回起话来也没了一开始的拘束感。
“哦?贵祖上还出过大人物吗?”王善安问道,按理说一柄剑也值不了多少钱,除非是历史上有名的人物的佩剑,镶金攘玉的那种,要么就是修行人所看重的法剑。
“我钟家祖上曾是前朝的将领,前朝被灭,祖上以身殉国,遗物只剩余下了这把宝剑,我们这一支隐居在钟家庄,日夜祭拜此剑,已有两百余年了。”钟老大说道。
也是一件历史文物了!
王善安想到,开口问道,“给柱子看病为何还要带着剑啊?”
“也是为了不时之需,府城诊金肯定不便宜,这把剑也能抵上不少钱财呢?”钟老二抢着回答到。
王善安:“一把剑而已,能抵得上多少钱?”
“先生可别小看了这把剑,前段时间有人拿一百两银子买,俺大哥都没卖呢。”钟老三不服气的说道。
看来就是为了这把剑了……王善安点点头,“一百两银子的确是不小的数目了,一般的精钢剑也不过值个十两银子而已。”
钟老三满意地笑了。
竟然有人出十倍的价格买,看来这把剑也有它的不凡之处啊……王善安心下好奇,开口问道“不知王某是否能够鉴赏鉴赏这把宝剑,好开开眼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