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没有看错,阁下应该是毒宗御土堂的管事杜子腾,对是不对?”韦观朝猥琐男高深莫测地一笑。
听到韦观一下子叫破了自己的身份,杜子腾大惊失色,双手下意识地就要去怀里掏毒药。
“怎么的?想掏出你的软筋散对付我?呵呵,你那个破烂软筋散,对我没用,不用白费劲了。”韦观一脸鄙视道,“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我有软筋散!”杜子腾听他这样说,越发地着慌了。
韦观不答话,仰天大笑了起来,直笑得杜子腾神色惊恐,心中慌乱不已。然后趁机突然抢上前去,一把扯下了他腰间的酒壶。
“你...你...你要干什么?”杜子腾突然被他抢了酒壶,吓得张口结舌,话都说不利索了。
“咕嘟咕嘟!”酒壶到手,韦观也不废话,先拔了瓶塞猛喝了两口。
“你这个死色鬼!老子今天一定把你揍得连你妈都认不出来!”
喝完解毒酒,再也不用惧怕什么软筋散的韦观,甩着鞭子就朝杜子腾冲了过去。
这杜子腾的武功,果然如书中记载的那般差劲。
虽然韦观也是个菜鸡,对招式一窍不通,但南宫羽的内力尚在,对付个失去软筋散加持的杜子腾,还是绰绰有余的。
韦观运起内功,注力于鞭,三两下就打得杜子腾抱头鼠窜,毫无还手之力。
几个来回下来,杜子腾被打得披头散发,满脸血痕,跟个死猪一般,躺在地上哼哼着。
韦观从他怀里搜出了好多小瓶子,打开全是白色粉末,不消说,肯定都是他炼制的软筋散。
“你这个狗东西!你用这下三滥的迷药残害了多少良家女子!”韦观看到那些瓶瓶罐罐更生气,对着杜子腾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前前后后,一共搜出了十三瓶软筋散,还有一些不知名的药丸。
“这些是什么东西?”韦观把东西一个个拿出来问了一遍。
杜子腾见他一脸凶相,不敢不答,老老实实全都告诉了他。
除了软筋散,那些药丸里还有能让人暂时失去内力的失力丸,还有吃完会让人昏睡的迷魂散,另外还有一个红色药丸,是个不得了的宝贝,是杜子腾用了许多软筋散跟别人换来的龟息丸,吃了能暂时闭住气息进入假死状态。
韦观每拿出一个药丸,就给杜子腾一个巴掌,等到全部问完的时候,那杜子腾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了。
“女侠饶命...我再也不敢了...求女侠放过我吧!你就放过我吧...”杜子腾的嘴已经被打歪了,带着哭腔讨饶道。
“放了你可以,不过呢,没收作案工具!”
韦观把软筋散,解毒药酒和那些乱七八糟的药丸统统揣进了怀里。
“没问题!没问题!多谢女侠!多谢女侠!女侠想要什么尽管拿走!尽管拿走!”
杜子腾一听韦观肯放过他,赶忙又是磕头又是作揖。
“急什么,最后一个作案工具还没收掉呢,你是自己交出来,还是要我亲自动手啊?”韦观朝着杜子腾阴险地笑着。
“我没有了,全都给你了...”杜子腾不明所以,呆瞪着韦观。
“看来是要让我亲自动手了!”韦观冷笑一声。
只见寒光一闪,韦观手起刀落,竟直接将杜子腾给阉了。
杜子腾发出一声惨叫,下体顿时血流如注。
“不好意思,我这第一次阉人,手有些生,你是毒宗的人,想必自己也知道怎么止血吧?你就自己给自己治治吧。”
韦观看着已去了半条命的杜子腾,心中一阵畅快。
“你自己控制不住自己,那我只能勉为其难帮你控制控制了,没了作案工具,你自然不会再行那龌龊之事了,举手之劳,你也不用谢我了。”
韦观说罢,运起内力,一脚把半死的杜子腾和车夫尸体踢了开来,跳上马车,扬长而去。
被踢翻的杜子腾,为了保命,忍住剧痛,哆哆嗦嗦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点住下体周围的穴道,暂时给自己止了血。
他一脸阴鸷地看着早已绝尘而去的马车,在心中用最怨毒的话语咒骂着。
他发誓,这个深仇大恨,他杜子腾一定会报!还要加倍讨回,否则誓不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