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赕会意的点头,看着俩个远去的背影,心里很欣慰,他是不会看错人的。
凌天飞在聚竹巷的一小片竹林中看见一个哭泣的影儿,只见她很悲伤的靠在竹子上,他心里便有些不舍,向前走近。
“你为什么要说出来,为什么要说出来……”美丽的梦就这样被他叫醒,“我也知道幸漠不会娶我的,只是自己骗自己。”
凌天飞揽起在她脸上的发丝,在他眼前的女人只有快乐,不可以有眼泪,便轻声道:“一个人的一生中,有人进来有人出去,这是很正常的事,最重要的是快乐,小傻孩。”
继续哭道:“对于你来说是轻松,进进出出的,但对于我来说就像失去了一样我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一样,使我无力,好无力,一下子没了活下去的目标。”影儿一头载进凌天飞的胸膛,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
“你看这根竹子。”凌天飞不知什么时候手里拿了一根竹子的枝条,“这竹子经过风吹雨打,才长得那么葱郁,虽然它的外表看上去很细瘦,但它从高空掉落在地却一点伤都没有。”他抛起枝条,高高的在他们的头顶之上,又见重重的落在地,安然无恙。
“但是无论它有多坚韧,如果是这样的话,它就会折断。”只见凌天飞将枝条在手中对折为二,这啪的一声响,将哭泣着的影儿怔住了,停止了哭泣。
“我大概了解你的意思了。”虽然是指什么她还是云里雾里的,但她确实是好多了,心一下子像得到了安慰。
“小傻孩,还真是一个小小的傻孩子。”凌天飞呼出一口气,哄骗女人他还真是有一手。
“那……那这件事情就算结束了,我……我不会在想他了,你不要说出去奥,拉勾!”不然她会很丢脸,现在她又有了新目标,看着眼前舒服的胸膛,心里好甜蜜……痴情转为花痴。
“拉勾?”这一会哭一会又好了的傻女人,又想做那么幼稚的动作?
“恩……”影儿已拉起他的手,硬跟她的小手拉起了一个美丽的勾勾。凌天飞来不急反抗就被她勾起了,孰不知她的武功是在他之上,对他来说影儿的武功可是大师级的,只好从了。
但他是不会对任何女人做任何承诺,只是装装样子,在竹林的一切也只不过是他生命中的一小段的戏,过眼云烟,匆匆过客。
影儿身穿鹅黄与月白色交杂的烟纱长裙,如雪的绸纱散散的披在身上,裙角边流花点点,腰间一根粉色丝带三圈系住,发辫简单扎起,两边发丝松松的散落下来。她手持古筝,步履盈盈的走向聚竹巷外的竹林,嘴角轻弯,心间如蜜。
不一会儿便已来到这片青翠的小竹林,但扬起的嘴角却弯下了,他还没来……这几天她与凌天飞一直相处在一起,他的风趣深深地吸引着她,他给她的感觉就是像一个你口渴时为你解渴,你满身灰尘时为你净身的男人,虽然时常大道理一句又一句的,像似满腹经纶的大夫,但她却是喜欢静静地听他说,拖着脑袋,看着他说,虽然在他说的时候她的思想是在九霄云外、胡思乱想中,但每次都能让她的小脑袋瓜长点见识,可笑的是她还是似懂非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