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你凌天飞自己救自己了。”
人冷心也很冷,凌天飞微微笑道:“也好,总有一天我会抓住她,看看她是谁也是一种美事。”
“好一个风度翩翩,白马轻裘的贵介公子,不为自己的命感叹,却渴望烟花红尘,如果多求我几句我就想法帮你取出此针,看来现在是不需要了。”蕊白女侠说完便要离开此屋。
“前辈稍等,在我昏迷的时候有听到琴声从外面飘来,弹得还不错,不知是谁弹的?”凌天飞连忙问走至门口的蕊白女侠。
“很好听吗?是我丈夫的妹妹,她是乱弹,如果你感兴趣的话以后可以见见她。”说完便走出门外离开了,似不愿多谈这个话题。
凌天飞看着蕊白女侠离开,她这次来疗伤的时间变短,看来他的毒已经解得差不多了。按他耐不住寂寞的性子,当然要出去觅下食,顺便看看弹琴的人。
走出屋子后他发现每个竹屋摆设都是一样,而且一个人都没有,这真是适合那对死剑双侠的居所,直到凌天飞走到一个屋子门口时停顿了,因为这屋子跟其余的不一样,它似乎看上去更加精致特别。凌天飞咿呀的打开了门,可想而知里面是没有人的,但屋内的摆设处处透着一股女人的气息,看来他是走对了。
就在这时听到屋外有了脚步声,凌天飞连忙躲至一木柜后侧,透出一点头看来者是谁。可进来的却先是一个大圆桶,这大圆桶努力的挤进门来,摇摇晃晃,一会左一会右,还不时听到圆桶后面发出搬运之声,甚是难听。眼见圆桶要落下放置,却又收回走至另一边,难道这人拿着不累吗,还是在练大力士?不会被圆桶挡住的脸蛋也像这木桶一样,那他凌天飞不是要干渴而死?但见圆桶没挡住的下半部分长得还是挺有韵味的,虽然是长裙遮之,却也能勾起一些遐想。
这时圆桶重重的落地,一张满是污泥、肮脏的脸蛋映入凌天飞的视线,看来最近“残花败柳”太多,不适宜观景。看那黑黑脸蛋的女人还在那边脱衣服,可惜了他凌天飞只爱美人,希望一些歪瓜裂枣们能自爱……她还在脱,还在脱,虽然你有洁白无暇的身躯,婀娜多资的身材,但还是个次品。这世道丑人多作怪是可以原谅的,但她的有些行为真是让他一惊。
只见她脱光了衣服坐进了圆桶内,桶内水泛出。并且嘴里还念念有词,似在唱些什么,虽然她是背对他的,但也能想像黑黑脸蛋很扭曲的哼着歌,真不知是在洗澡还是在晒太阳。突见她站起了身子,转身面过来,摸索旁边的衣服,拿出一张纸,很欣慰的放在胸口,说道:“恩啊……”真不知道纸上写的是什么,不过不用他猜,因为笔墨碰到水已印在她胸口的皮肤上,只见纳妃俩字堂堂的印着。看来这荒山野岭的女子也渴望皇宫的富贵,但她是没份的,一个黑脸加一条印字,只配街头卖艺。
“哎呀……”桶内的人出状况,因为也许太过高兴,桶不小心翻了,只见水溅了一地,只得连忙取了旁边的衣服胡乱穿下,像条泥鳅一样的扭出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