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若雪脸红的由她服侍着穿好衣服洗漱完,才磨磨蹭蹭的用午膳。
“姐姐,你在盼谁呢?”见她不肯吃饭,云儿问道。
“云儿,我吃不下了,你叫人把这些全都给撤了吧。”这一个月来,她每天醒来总是先看到他,每顿吃饭也都有他陪着,今天没有他陪,她竟莫名的没胃口。
“二爷他……”云儿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
“云儿,我知你是真心为我好,你就说吧!”她拉住云儿的手,掩不住的心焦。
“姐姐,你随我来!”她带着若雪躲过众人,从小门溜出了碧云居。
“站住,前面是谁?!”二人走了一段路,听到府内护院的声音,慌乱之中,云儿把她推进旁边的一个房间内,自己迎了上去。
“是你?”粉色的帷幔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赵清清看着许久未见的若雪,声音掩不住的醋意丛生。
“你是谁?我们见过吗?”乍见她,若雪先是被她暴露的衣着吓了一跳,再来就是她那张妖媚的脸让她似曾相识。
“我听说二爷在院里养了一个美娇娘,却原来是你!”她抬高若雪的下巴,仔细打量起她来。
“啧啧!这世间当真有这样的美人,只可惜红颜自古多薄命,二少爷也真是舍得把你让给别人!”她虽然自恃美貌,但第二次见若雪,仍不能不心惊,这世上美貌能与她匹敌之人,怕也只有南宫影了。
“放开!”若雪虽失去记忆,毕竟以男子之身行世已久,不自觉的带了些男子的傲气,声音明显的带了怒气。
“你既是府中之人,当知道我是影哥之妻,怎能对我如此无礼!”她一向不是以身份压人的人,但她也不会任由别人欺压到她的头上。
“你!哼!”赵清清被她的气势吓了一跳,要不是知道她记忆全失的事,怕是真要给她吓住了。
她表情一变,冷笑了一声:“你以为,他当真在乎你?妻子?你随便拉一个南宫府的奴才过来问问,谁不知道我花魁赵清清才是二爷的红颜知己,又有谁不知道二爷马上就要和相爷的千金秦如玉成亲?”
若雪如遭雷击,愣愣的一动都动不了,只是呆呆的望着她那张美艳的脸,再想到他从未带她见过公婆的事,背脊开始发冷。
“还有,有谁不知道风流成性的南宫二少自上月在天龙寺巧遇相府千金,便一改往日习性,为得佳人倾心,竟不惜花耗万两白银购得当年北帝之后宫中的月明珠!”她看若雪的小脸一下子变得惨白无比,心里得意无比。
“再者,你说你是他的妻子,你能拿出证据吗?”她的脸近在咫尺,若雪支不住的往后倒,一下子倒在床上。
看着她发愣的神情,赵清清更加得意,双手环胸站在她的面前。
“表少爷,您回来啦?今儿的事儿谈的怎么样?”听见不远处传来小厮的声音,她赶忙拉起若雪,将她推到床底。
她那天跟着宁轩进了这水榭园,欧阳瑾二话不说就把她推上了床,虽然他的床上功夫不错,但跟南宫影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他满足不了她,他又从来不让她出这水榭园,她只好往他身边的小厮身上发展,几个回合下来,那小厮早已对她顶礼膜拜了。
眼下欧阳瑾虽然宠她,但他毕竟是好色之人,一旦让他见了若雪,只怕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开门的声音一响,赵清清便迎了上去,抱住来人的手臂往自己的胸前放。
来人正是欧阳瑾,他大力的把门一脚踢上,隔着薄薄的布料覆上她饱满的胸,惹得她娇喘连连,主动将他的外袍脱去,食指在他的胸前画圈,他二话不说,抱起她走向床榻。
若雪感觉头顶有一股力骤然压下,然后就是男人粗哑的低吼和女人阵阵的吟哦,她在床底大气也不敢出,只盼着这人早点走,她也好早些脱身。
大床一阵激烈的晃动后静止下来,若雪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以为他们就此结束了,可惜床上的人并不这么想。
“爷……”赵清清声音发嗲的叫着欧阳瑾,用双乳磨蹭着他胸前的肌肉,双腿也自发的再次缠上他的腰,双手不知何时已探到他的下腹,接着是他的……
欧阳瑾闷哼一声,翻过身再次把她压在身下。
激情过后,欧阳瑾起身穿好衣服,“美人等我,姑妈那边还有事,回来咱们继续!”
“爷……”她故作娇羞的喊了一声,目送他出门。
直到再也听不见他的脚步声,她才扣扣床板,示意若雪出来。
“他……他是……”若雪爬出来,看到她因刚才的激情而潮红的脸和她裸露的上半身,羞得说不出话。
“哼!装什么装?我就不信二爷他还没有碰过你!”她得不到的人,若雪凭什么能得到,加之大病之后的若雪身上更添一股女子的婉约之气,足以令所有的男人痴迷,越想越气,语气也不由得加重。
“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先走了!”若雪见她说话丝毫不忌,巴不得赶紧开溜。
“慢着!”她叫住若雪。
“嗯?”
“你出门后一直朝右走,会有一个小门,穿过小门再往右拐,那里有个凉亭,你要找的答案,就在那里!”她会告诉若雪,倒不是因为她好心,说白了,纯粹是为了报复南宫影,虽然他们之间仅是金钱交易,但她就是不甘心。
“谢谢!”听到这话的赵清清明显一愣,她似乎知道南宫影为什么会钟情于她了。
若雪知道接下来的事有可能是她一直逃避的现实,但好奇心驱使着她的脚,一步步按照赵清清所说的路线走。
途中遇到几个丫鬟,都只是好奇的看着她,问她是否需要带路,毕竟这是皇后的娘家,经常有其他府中的小姐来做客。
越往前,她就觉得步履越重,那些丫鬟明显不认识她,那是不是就证明,她其实并为成亲,或者说,她其实只是南宫影养在院中的禁娈?
她的脸色在强烈的阳光下越发显得苍白,不觉间竟已到了刚才赵清清所说的园子,她见亭内没人,暗暗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自己在欣喜什么。
正午的太阳太大,她大病初愈,头晕的厉害,又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如此软弱的一面,于是找了凉亭旁边一个阴凉且别人不易发现的角落坐下,打算等一会儿再原路返回。
正当她沉浸在蝉鸣中快要睡着时,一男一女两个声音传入她的耳中,女的声音不熟,但那男的声音她永远都不会忘。
“影哥,这南宫府中的牡丹可谓天朝第一,听说是当年令尊为讨令堂欢心,亲手栽种的,不知此事可当真?”那女子摘一朵牡丹插在鬓间,笑着问身旁负手而立的南宫影。
“想不到如玉妹子人在闺阁,知道的事儿还真多,只怕这些个秀才都望尘莫及了!”若雪透过叶间的缝隙看到他上温和的笑,他从未对她如此笑过,她本以为自己嫁的是个霸道的男人,却原来,是自己不配拥有他的笑。
“影哥,此话怎讲?”秦如玉眼角含羞的望着他。
“常言道‘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妹子不仅知道天下诸事,连我家的事也一清二楚,那不就是比秀才还厉害吗?”他心中极不愿别人谈论他的家事,可这秦如玉,暂时还得罪不得,是以他只能和她周旋。
她也叫他“影哥”啊,她本以为,那是属于她一个人的称呼。
太阳依旧很烈,但是南宫影那抹温和的笑刺得若雪的心里生疼生疼的,竟比那太阳还要毒上百倍。
“讨厌!哥哥真会说笑,再这么说,我可不理哥哥了!”秦如玉假意埋怨了一句,心里却高兴自己打听他的事算是打听对了。
“妹子冤枉我了,我可从未说过假话!难道为兄的骗过你不成?”他邪笑着挨近她。
“那哥哥说,是我好看?还是这花好看?”她心中甜蜜无比,却故意耍赖,摆明了是要心上人夸她。
“这花本是为博佳人一笑所栽,卿本佳人,自然是人比花娇!”他抬起她尖俏的下巴,强迫她看自己的眼,对准她的唇吻下去,她的心像是快要蹦出胸口般剧烈的跳动。
若雪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动,眼里不知何时竟起了一阵水雾,当听到那句“卿本佳人”时,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为了防止自己哭出声音,她用手捂住嘴,一动也不敢动。
“影哥……”秦如玉娇声唤他,伸手作势打开他捏着她下巴的手。
“怎么?不喜欢我这样?那这样呢?”他的大手干脆探进她的衣内,揉搓着她的饱满。
“影哥!”她脸色潮红,气喘的娇嗔。
“不喜欢吗?那第一次是谁先诱惑了我的?还有第二次,第三次,是谁说愿意臣服在我身下的?你想不想要呢?嗯?”他在她耳边低声的诱惑。
“影哥,会……会有人的……”她享受着他的大掌带给她的快乐,但还是担心有人看到,这有损她大家闺秀的形象。
“哼!你难道不知道我们独处会有什么事吗?还是……你其实很盼望发生什么事?嗯?”他撩高她的裙,果断的扯下她的亵裤,将她整个人抱到凉亭中的石桌上,解开自己的腰带,将自己的硬挺嵌入她的幽穴。
连续不断的快感使得她尖叫连连,更加贴近他的身子,以汲取更多的快乐。
若雪看到他昨晚还环抱着她的手此刻正在取悦着另一个女人,昨晚还跟她那么贴近的身躯现在正压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上,而昨晚那么温柔的唇此刻毫无顾忌的触碰着另一个女人的饱满。
耳边传来秦如玉的高声浪叫,她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料却因此泄露了自己的哭声。
“谁!”听到哭声,南宫影撤出秦如玉的身体,朝着若雪所在的方向大吼!
她吓得一动都不敢动,看到那双熟悉的黑鞋朝着她走来,旁边忽然窜出一只猫,往来人的脚边撞去。
“哎呦!原来是只猫…!”亭中的秦如玉还来不及整理衣襟,拍着胸口说。
“来人啊!”南宫影高声唤道。
“不知二爷有何吩咐?”半晌进来一个穿白衣的小丫鬟垂首道。
“把这只猫给我扔了!”那丫鬟正对着他的脸发呆,不想他突然扔了只猫过来,直直的往后仰倒,南宫影顺手一带,她就靠在了他怀里。
秦如玉醋意大发,再也不顾大家闺秀的形象,走过去“啪啪”的两个耳光,骂道:“贱婢,竟想勾引主子,还不快滚!”
那小丫鬟直掉眼泪,谁都知道相府千金跟二爷在这园内做什么好事?她只不过恰好路过,如今挨了这两个耳光,实在冤枉,当下也不敢讲话,抱着猫急步走出花园。
“幸好只是只猫,我还以为是什么人……”她回身,自以为温婉的对着他笑,十指攀上他赤裸的胸。
“你还怕有人?”南宫影眯着眼看了她一眼,抱起她回到亭内,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
众人都以为南宫二少自遇见秦如玉后,浪子回头,殊不知其实是秦如玉在一次偶然的庙会中见着了他,自此情根深种,连天龙寺的巧遇也是她刻意安排,她假装迷路,将他带到厢房,主动献身,才与他成就了云雨之事,而京中之人所说的月明珠,也是有人刻意宣扬,他向来不管别人说什么,而她却乐得如此。
耳边又一次传来她的****,若雪的头像是要炸开一样疼痛不已,这场景,似曾相识,赵清清,云儿,宁轩,还有……自己。
再也无法忍受,她昏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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