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难道还不够吗?”一想到她刚醒来时看他的眼神,他就觉得自己真是该死一千次一万次。
“其实你自己也知道,她虽然忘了你,但是现在的她在心里依然爱你,你比我更清楚若丫头的脾气,你当知道她会那么快接受你的原因,说起来,你这次也算是因祸得福,但是……”他捋了捋自己的白须,并未接着说下去。
“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以前就知道,若丫头体质偏寒,这无心草又是极阴之物,一般人服下无事,但若丫头以后可能……再也不能生育了。”南宫影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你们还年轻,现在还无所谓,以后可就不一定了,我虽喜欢若丫头,却也知道常人之理,到时你若另娶了哪家女子,以她刚烈的个性,就算再爱你,只怕也会舍你而去。”他看着他们一步步成长,其中的心酸他不是不知,只是人性如此,他也奈何不了。
“再有,若她哪天想起以前的事,你又如何安置她?”
“她不会想起来的!我会给她名分,我会让她做我南宫影堂堂正正的妻,就算我将来另娶了侧室,也断不会让她受半分委屈!”他的心一团乱麻,他在商场上无往不利,情场从未失手,但他的心在听完齐易的话后却陷入深深地恐慌。
“这话不要说的太早,你回去之后好好想想吧!”他年轻时也曾这般信誓旦旦,但到最后依然将自己最爱的人伤的体无完肤,是以这席话并不仅仅是告诫,也是对结发妻子的愧疚之语,叹了一声,不再理会依然在原地发愣的他,打算就此离开。
“等等!”南宫影的吼声让他停了下来。
“你还有什么事?老夫……”
“这一个月,我们真的不能再行房事?”齐易老脸通红,转身怒瞪着他,他还真是能记!
“皇后的无心草,不知……”
“调理得当的话,半月便可……”明显的底气不足了。
“听说今日有人将全京城的无心草高价买入,不知有何用处?”他邪邪的笑起来,虽知道齐易吓他的成分居多,但他还是怜惜若雪的身体,必要问个清楚。
“我会留下药方,让她每日饭后服一帖,三天之后便可!”这小子越来越精,他现在开始同情若雪了,不知道她这十年是怎么过的。
“也不知皇后娘娘能不能等?”他眯起眼看齐易。
“老夫这就去熬药,今日让她饭前饭后各服一帖,今晚便可!”齐易咬牙切齿道,本想好好治治他,但这小子的眼,越来越让人琢磨不透,明明刚才还一副为情所困的样子,转眼便又恢复了奸商的模样,这样的人,怕也只有若雪受得了。
他并不是纵欲之人,只是齐易的话,难免让他担心,若真如他所言,那他该如何对若雪坦言,他知道她一向喜欢孩子,这对她而言,才是最残酷的现实。
而她若疼,他只会更疼!
“影哥,你回来了?大夫怎么说的?我不会有事的,你别担心。”他刚踏进房门,她就如鸟儿一般扑向他的怀里。
“那大夫说……”他故意不说,对着她雪白的颈子呵气,惹得她一阵酥麻,又想起今晨两人欢爱之事,虽然已经知道这在夫妻之间最为平常不过,但她就是经不住的脸红。
看她羞涩的样子,他兴起了逗她的念头,“他说……要我好好的爱你,最好每天都把你吃个彻底……像这样把你吃掉……”她的脸更红了。
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他已把她抱到床上,灵活的两手解开了她和自己的外衫,大手一勾,她鲜红的肚兜也落在了床边……
“影哥?我们……”眼见他在自已身上攻城掠地,欲望中的若雪却突然睁眼问道。
“说!”他已忍得辛苦,但是他还是想让她说完。
“我们……我们……”他已来不及听她说完,强烈的欲望便驱使他进入她的身体,刹时间春光无限,阵阵嘤咛从她的口中溢出。
欢爱过后,她在他怀里找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手指在他的胸前画圈。
“雪儿,你刚才想说什么?”他终于记起她在他进入的前一刻还未说完的话。
“就是……就是……”
“怎么吞吞吐吐的?还是怪为夫的不够努力,你要再来一次?嗯?”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存心看她害羞的样子。
“还不都是因为你,害人家忘了问,要不是你……”
“要不是我怎么啊?”
“我……”
“唉!看来为夫的真的不敬业,要多努力增加闺房之乐才行啊!”他在她的脸颊偷捏了一把。
“不理你了!”她被他说的无奈,转身背对着他。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有什么就说吧!嗯?雪儿。”他把她扳过身来才发现她在哭,让他顿时慌了手脚,只能温柔的吻去她的泪。
“我……我有点儿怕,你今天不在的时候,大家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问他们话他们也不说,而且我偷听他们讲话,说什么若少爷,影哥,碧云居不是只有咱们吗?但是我听那名字就是熟,好像……”
他把她抱得的更紧,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体内。
“影哥,你弄疼我了!”虽然被他抱着很舒服,但是这也太紧了。
闻言他放松了些许力道,她赶紧呼吸。
“还有……”
“还有?”他的眉头一皱,他碧云居的下人,怎能如此不知事,他思筹着要不要重新换人,另外是哪个多嘴的奴才提起“若少爷”的,他也要查个清楚,否则他这碧云居还不反了天了!
若雪见他又在发愣,轻轻抚上他的眉,“不要皱眉!”
“我没事,你刚才不是还有事要跟我说?”
她听到这句话,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她本不该问的,那么羞人的问题,现下如何是好?
“我们……我们……”她吞吞吐吐了半天,最后决定豁出去了,“我们每天在床上做……做的事,是不是就能生小孩子?”说完,他一头扎进他的怀里,不敢看他的脸。
他身体一僵,她本是出于母性的天性而好奇,却不知正中了他的痛处。
他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影哥?”虽然他在笑,但是她就是感觉有点心疼,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他毫无生气的笑。
他毫不留情的吻了下去,跟以前不同,她甚至能觉察出他气息之中隐藏着的某种绝望的味道,先是霸道地吮吸,然后是缠绵的轻吻,直到感觉她已经喘不过气,他才放开她,将她牢牢地锁在双臂之间。
终于,她禁不住睡魔的诱惑,枕着他强而有力的胳膊,沉沉的睡去,并不知晓身边的男人再次皱着眉掀开锦被,一整夜都沉默地看着她娇媚的胴体。
“你是我的!是我南宫影的雪儿,谁也抢不走!”他轻轻的在她的额头印上一吻,霸道的宣布爱的誓言。
房外夜月如勾,道不尽的凄凉与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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