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她撇了撇嘴,停了下来。
就见他已将神识浸了进去,双眸闭合。
不由得紧张了一瞬,他会怎么想呢?
明明当初那个人是她,可她没由来的缺了些底气。
半盏茶时间都没到,他退了出去,神情淡漠的看不出变化。
“帝君……”
“嗯。”
他盯着她,在等她的下一句话。
“有人拓印了玉片,想在天界传播,只要你应了他的条件,他便答应销毁一切玉片。”
“哦。”
他不紧不慢地走到躺椅旁,拿起旁边玉桌上的茶便饮了口,那是云苑方才喝的。
“所以帝君答应吗?”
“是何条件都不知,吾为何答应,况且,玉片内的景象是假的。”
“假的?帝君是如何看出来的?”
他转身,视线停留在她身上。
“云苑,你应比吾更了解。”
她的心跳得越来越快。
那件事,她未曾对任何人提过,本想这次出了幻境便与他说,谁知他一开始就闭关躲着她,因此,一直没说出口。
这个意思是,她还未说,他便已知道了?
“帝君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忽然勾起一抹细微的弧度。
让她过来。
她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还是选择挪着步子走到他跟前。
以为他是怕隔墙有耳。
也就是过来的一瞬,他再次将人禁锢在怀里。
撕裂空间,直接到了内室里。
不过一会儿功夫,人便被他压在身下。
他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处,随着他说话,痒痒麻麻的。
“那一日,你没能进得了煊御宫,是从另一个地方钻进来的吧?”
“嗯。”
她不自在地撇过头,钻狗洞是何等人生耻辱,她不想回忆起来。
接着,便听到一声轻笑。
“你中春毒的那一日,我为你解毒时,很顺利,被单上也并无血迹,你手腕内侧的守宫砂也依旧还在。”
“守宫砂是假的,你发丝上的气息与那日留在吾身上的一样。”
这些话一说出来,她便懂了。
她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掉那么多头发,也许是之前经常熬夜的缘故,看来为了保持一头靓丽的秀发,她还得早睡早起。
湿热的呼吸移到她耳旁,不由自主两个耳朵都红了,通红通红的,像充血了一样。
她忽然开口,“你就没有想过我可能是因别人而失身?”
“不可能。”
斩钉截铁的三个字回荡在耳边。
“除了吾,你便不可能失身于他人。”
她眼里闪过一丝哀怨。
手扶上他的腰,轻轻一捏。
随意嘟囔了一句,“帝君那日粗暴得很,一点儿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嗯。”
他抬头,再次堵住了她的嘴。
他将她带回这里,是为了帮她回忆一下。
两人之间,暧昧节节攀升,炙热的温度传递到空气里。
他以绝对优势将人压在身下。
她刚被放开,能吸两口空气,便听到他说,“之前两次,不是吾意识不清便是你意识不清,所以……”
她一下睁大了双眼,也没有不情愿,就是觉得太突然了,第一次的痛楚仿佛还历历在目,她需要缓一下。
嘶,脖子便被人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