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在桌子上散落着。
“为你辩解几分,你就认为她是善心之人,月白心思未免太过纯良,不是每个人的话都可轻信。我苦口婆心劝你,你可曾听进去半分!”
司马月白辩解道:“母亲,倘若她不肯说出自己是朝廷要犯,有谁会知晓?母亲,江湖传言当真是害人不浅,月白便是如此,同是天涯沦落人,这叶之音,月白下定决心,将她留在紫苏山庄。”
杜氏走到房门处,故意怒斥道:“一个朝廷要犯,谁给她的胆子,垢污我紫苏山庄这片清净之地,今日倘若赖在紫苏山庄,就休怪我不留情面,司马月白便也救你不得。”
杜氏心中气愤,见如此一来二去,劝不上司马月白将这朝廷要犯赶出紫苏山庄。眼泪便如那珍珠断线,簌簌而落,杜氏故作无力地扶着桌子,眼神偷偷瞥向司马月白。
司马月白正自沉吟,安安静静坐在椅子上,脸上并无半分波澜。
司马月白心中一紧,运作内力,内力之气上下游走,好生充沛。司马月白暗自封住血脉,当即气息立闭,同那活死人一般,只有微微呼吸,并无半分气力。
司马月白倏地在椅子上滑落下去,结结实实倒在杜氏眼前,杜氏心生不满道:“司马月白,速速站起来,诡计多端如你,想以苦肉计骗过我,哪有这般如意。倘若你再这般蛮横下去,我当即就赶走叶之音,你信与不信?”
司马月白依旧没得半分反应,杜氏心中惊慌,蹑手蹑脚走近司马月白,试探着将手凑近司马月白,司马月白鼻息全无,杜氏疾呼道:“快来人啊!”
云雾同叶之音两人闻声同时奔驰入内,云雾跪在司马月白身旁,将司马月白抱在怀中,云雾见司马月白气息全无,便心生悔恨,方才倘若陪在月白身旁,定不会发生此刻这般情形。
云雾在怀中取出一粒丹药,小心翼翼放在司马月白嘴中,右手轻点月白胸前穴位,丹药便轻而易举牵引到司马月白的腹中。
杜氏看着司马月白的脸色,小心翼翼道:“云雾,月白为何忽地晕转过去,所为何因?”
云雾心中一凛,他深知这定是月白的缓兵之计,如若同夫人百般缠磨下去,想必晕转过去的,便是夫人罢。
云雾故作悲戚道:“回夫人,月白近日心神不宁,想必是气郁于心,方才晕转过去。”
杜氏长长叹出一口气来,忽地蹲下身子,柔声道:“月白,是母亲对你不起,方才同你辩论,只是为了保全紫苏山庄啊!可是,你,你毅然决然将叶之音留在紫苏山庄,那,母亲,便成全了你罢,母亲只希望日后,这叶之音不会辱没了保护你的使命。”
叶之音低着头侍立在一旁,一缕发丝挡在眼前,愈发显露出她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