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故事还少?之前骗爸妈说我大伯摔断腿要钱,结果呢,那都是借口,就是为了借钱填补她儿子折腾出来的窟窿,拆东墙补西墙,拆来拆去,四面漏风,那边也顾不上。
“今天还有人借着酒喝多了,朝你爸借钱借粮食呢,说日子过不下去了,”
也能理解,眼瞅着他们家盖大房子了,城里还租了房子,又有正经工作,可就算有工作,工资是死的啊!
“咱家在外人眼里,就那么有钱?这盖房子,还是两处房子,还有我采桑姐的嫁妆,早就把家底折腾完了,咋还有人说咱家有钱呢?”
“傻闺女,如果是给你哥准备这些东西,可能他们就会掂量一下再开口了,可问题是,你哥现在都还没结婚呢,我们却有闲钱张罗侄女的婚事,还给她准备了嫁妆,这到你哥的时候,我们手里会没钱?这就是亲疏远近的区别,他们比谁都算得精,你吖,算是不打自招验证了他们的猜测,接下来可能不止一个人来咱家借钱的!”
丁薇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啥,盖房子外加采桑姐的嫁妆,以前人家只是猜测,现在她算是落实了这个话,诚如妈妈所说,亲疏远近谁都算得清楚,都给侄女准备了,亲儿子哪能不准备?
她皱了皱眉头,“姜还是老的辣啊,这些人,挖坑让我跳,我还真跳了,妈,这咋整?”
赵青青却一脸不在乎:“钱都在你那儿管着呢,还能怕我和你爸被人骗啊,放心吧,见招拆招,看人看情况再说,关系不到我们不会借的,这借给别人的钱呐,那就要做好收不回来的打算,你说咱图啥?累死累活挣的钱,最后便宜外人,这事儿咱可不干!”
“那我建立哥他们就在家住了?”
赵青青点头,“你建立哥不是快中学毕业了?等他毕业就安排他去隔壁县城的煤矿去干去,你爸已经开始找人托关系了,建新不是该升初中了?看他考哪儿,反正初中都住校,也不麻烦,到时候给你三叔三婶儿点补贴,让他们代为照顾一下,如果他们想自己做也行,咱是顾不上他们了,出租房里的家具也没剩下几件了,不中了先放到郑家或者钱家,那房子退了拉倒。”
丁薇举手赞成:“我看成,省得他们以为咱们有房子,再时不时的回来住的,蹭吃蹭喝的,我早就受不了那几个人的吃相了,妈,其实不搬到他们家也行啊,咱直接拉回来不完了?”
“那得再找板车,成,我跟你爸商量下,下周要是能拉回来也行,不过剩下没几个月了,人家房东不一定给咱退钱。”
“凭啥不退钱啊,咱又没损坏她的房子,当初我二叔人走了,咱还赔钱了呢,”
看小闺女愤愤不平的样子,赵青青忍不住刮了刮她的鼻子。
“你呀你,咋zhen厉害,以后也不知道啥样的男孩子能降得住你!”
“我就不能自己过,干啥非要嫁人?嫁了人我也受不得委屈,说不定还将他们家搅和的家宅不宁,所以妈,你还是放过人家吧?”
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向风,随着一阵海风吹来,他鼻子一痒,阿嚏阿嚏连续三声,直接给他打懵圈儿了。
只见他被太阳晒得黑明发亮的肌肤上满是盐渍留下的痕迹,上身赤.裸,下身穿着蓝色训练服,以班为单位在海浪里举着沉重的木头在训练,沙滩上摆放着各种训练器材,一个海浪打过来,他们站在海里面咬牙切齿的坚守着,愣是没让海浪给冲出去。
当海浪卷回去的时候,海风一吹,冻得他们瑟瑟发抖,向风一打喷嚏,其他人也跟着鼻子发痒。
站在向风旁边的丁建设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咋滴,想感冒了?”
“去,我哪儿那么娇弱?就是鼻子有点痒罢了,别说了,班长来了,再被抓住,老子要被累趴了!”
……
一个小时之后,结束训练的他们赶紧回到宿舍冲洗,穿戴整齐后又招急忙慌的赶到食堂吃饭。
包子不是海带馅就是裙带菜,早就吃的够够的,向风咂巴咂巴嘴,忍不住看向丁建设。
“建设啊,你妹子咋还没给咱寄吃的,我这玩意儿真是一点也吃不下去了,天天吃这个,我自己都快变成海带长在海里面随浪摇摆了!”
这海带连配菜都没,你说你放点辣椒调调味儿也成啊,连盐都不带放的,更别提辣椒了,直接剁碎了放点蒜末就包起来了,还是杂粮面做的,黑乎乎的,看着就难以下咽,天天吃,月月吃,年年吃,即使偶尔打打牙祭,也是海带豆腐馅,所以向风越来越怀念有辣椒酱的日子了。
丁建设笑着摇头:“估计忙着搬家呢,等我家搬了家,自留地种了菜,辣椒酱就来了。”snew
向风一听就哭丧起脸:“那还不得等好几个月?你可真能安慰人,对了,海带你寄回去没?”
“恩,寄了,差不多也该收到了,还有那些虾米啥的,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吃得惯,行了别说了,快吃吧,好歹不是还发给你一个鸡蛋?”
两个人小声嘀咕着,一看到班长朝他们看过来,就赶紧往嘴里面塞,反正也没啥味儿,直接咽下去拉倒。
当丁薇从邮局提到一个超级大的包裹时傻了眼,背起来还特沉,一看是二哥寄过来,就忍不住犯嘀咕。
“啥东西啊,这么沉?早知道这样,让三哥过来拿了。”
乔迁之喜之后,他们又回到了城里,周末再回去,爸爸不一样,一有空就骑车回去,因为还要给自留地还有前后院的空地种上菜,要不然回头没菜吃,再说现在人多了,顾的人多,这菜绝对不能不种,而且还得多种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