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脸就垮了下来,欲哭无泪的说道:“我说老爷子,就算是我想跟您借俩银子应应急,您也不能这么坑我呀,明知道那俩是官差您还让我去抢他们?完了完了,这下往哪躲呀!”
老头“滋喽”一口喝完了最后一盅酒,抬头笑道:“区区逆鳞卫何足道哉!只要你不离开老夫五十步,天下之间没人敢伤你。”
听着老头的话别有深意,还没走出两步的江暮回头问道:“老爷子,你到底什么意思?”
“老夫就是上官无恨,你可愿拜我为师?”上官无恨老神在在地说到。想来以他在江湖上的威名,只要报出名字,那这孩子还不得立马纳头便拜,乐得屁颠屁颠的。
他老人家哪知道江暮压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在脑袋里把能想到的历史名人过了一遍,发现就没有上官无恨这么一号,上官婉儿倒是听说过,很明显这位不沾边啊!
所以江暮挠着脑袋问道:“上官无恨!您哪位?”
被江暮一句话噎回去的上官无恨还没说话,就听见江面上传来一阵大笑。
不知何时,一叶扁舟载着一位全身黑衫的男子从江心疾驰而来。明明没人摇撸,可是小舟却仿若离弦之箭,眨眼间已到江边。
黑衣人仿佛是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路大笑不止,只见他身形晃动笑声已经到了江暮耳边。
来者正是魔主陶墨。
“小兄弟,上官无恨就是上官无恨,他要收谁为徒,谁就有可能是下一个天下第一!”
江暮没想到这个请自己吃饭,给自己下套又要收自己为徒的老头还有这么大名头,愣在原地不知道说什么。
看到陶墨的上官无恨恢复了云淡风轻的神色,打量了一眼陶墨淡淡的说“看来是故人之子,令尊可还安好?”
“托上官天主一剑之福,家父二十年前就已经离世,临危前念念不忘,定要我再向天主请教”
杀父仇人就在眼前,可江暮看着陶墨脸上并没有一丝怨恨,反而好像在说着与己无关的人和事。
上官无恨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中满是精光“能和万劫乱命焚天大法一战,也是老夫心愿,不过…”说着上官无恨扫了一眼愣头愣脑的江暮“老夫这唯一的徒儿天性顽劣,需要教导几日”
陶墨微微颔首:“好,我也想看看上官无恨的传人,将来能走到什么地步,朝义”陶墨喊了一个名字,就见街口的人群中走出来一个身穿锦衣的青年,来到陶墨身边站好,对着几个人一抱拳“师父!史朝义见过上官前辈!”
“朝义,记住这位小兄弟,不出数年,他便是你的劲敌!”陶墨负手而立,就这么給江暮下了定语。
史朝义浑身一震,仔细打量了一旁呆头呆脑的江暮,很明显江暮虽然体型壮实,但是脚步虚浮眼中无神,根本没练过内功。可是听了师父的话他也不敢大意,毕竟这是“逆鳞榜”上占据头名几十年的上官无恨唯一的徒弟。
“一个月后,巫峡之上,如何?”上官无恨开口道。
“巫峡七百里,巴水三回曲。笛声下复高,猿声断还续。好地方,一个月后,巫峡之上,陶墨恭候上官前辈!”说着话陶墨就好似瞬间移动一样,回到了小船上,随着最后一个字出口,小船已经离开岸边,逐渐远去。
史朝义也不多言,深深的看了江暮一眼,双手一抱拳,领着自己带来的人也都走了。
剩下一脸懵逼的江暮咽了一口吐沫,讪讪地问道:“那个,拜您为师地话,管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