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老爷、牛夫人好、牛少爷好!”我师父孔知上前直接行礼问好,这就是我师父的过人之处,从来不会因为自己是元婴期大能、大师,就会把凡人不放在眼里,放低姿态,就是他的王牌。
这一切都是赎他当年考场狂傲之罪吧,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紧接着我们一起行礼问好,话说大姑娘送上门还要低头问好,这就是富人比较强势的地方,你们这是主动送上门,不迎接有失斯文,万一送来的大姑娘我儿子相中了呢。当然了这是牛老爷和牛夫人的想法。
燕豆豆可是狐族的小妖怪呀,更何况还年轻,水嫩,加上本身媚功强横,别说你一个牛无根呀,就是牛老爷看了都心里忍不住揪了一把:这是要嫁给我儿子的小美人儿吗?也太水灵了。
不知道你们生活中遇到过那种女人没,就是她只要一看你,你就觉得她是在对你微笑,对你有好感,甚至在害羞。这种女人呀,就是女人味十足,眼睛里都带着火辣辣的情,这种女人就是桃花脸,桃花眼,更容易走桃花运。易数门描述这种女人的外貌就是:眼角眉梢都带笑,长的就是俏,勾你魂,能下套,专把男人命来要。
牛老爷毕竟是经商多年的**湖,惊讶瞬间掩盖,表现得是云淡风轻,轻描淡写,然后看了眼儿子牛无根。
而此时牛无根的表现让牛老爷和牛夫人有点尴尬,只见牛无根盯着燕豆豆淌出了哈喇子,滴到了脚背上,“吧嗒”一声。
燕豆豆也真绝了,如此这般竟然还没有丝毫的厌恶表情,为达目的简直是……咋说呢,让我想起了那句话“女人心,海底针”,这女人要是想伪装,绝对都是影后级人物,谁都识破不了,更何况是狐族了。
燕豆豆脸“乎”地一下红了,这红一下就红到了脖子根,直往她娘的身后钻,露着半个脑袋偶尔偷瞄一下牛无根,细嫩的胳膊露在外面,还有外面的裙子正好“不小心”刮到了胡七娘的腰带上,露出了雪白的大腿,雪白雪白的,在阳光下甚至能看到一丝光泽,啥叫光滑细腻肌如雪呀?这就是呀。啥叫垂涎欲滴呀,你看看牛无根的口水,那就是呀。
牛老爷和牛夫人一看乐了,倒是胡七娘一手抱着女儿的肩膀说道:“莫怕,莫怕。”
牛家人高兴,自然大摆宴席,招待我们“一家人”。
牛家管家和下人则伺候在侧。
牛老爷见女孩的爹娘有点太老,便直接问我师父孔知,问道:“你们是从哪来的?”
我师父孔知那是人精啊,别说有所准备,就是没有准备,一切都能应付自如,但只见他放下筷子,像是有见识的庄稼汉一样,说道:“我们来自十五里外的西下洼地,那边您也知道,水土好,生的姑娘水灵,小伙子精壮。我的妹妹呢,到了出阁的年龄,想早点把她嫁了,免得在西下洼受苦,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家,怎么能干粗活呢。想来想去,还是送你牛家最好,只要你家少爷不嫌弃,我们也没啥说的。”
大户人家,你和他们相处自然也要大方,若是抠抠搜搜,上来就要彩礼,那人家反倒看不起你,如此一来,果然牛夫人脸上不太好看了,大方地说道:“若能和我牛家结了亲家,你们就都搬过来,都不要在那西下洼受苦,那地方我听说过,都住地窨子,太苦了。这么大个庄园,闲房子还有十多几间。”
“只是,我们并不知道你家少爷是否喜欢我妹妹。还有我妹妹是否愿意!”孔知故作尊重俩孩子意见的样子回道。
而我像关心姐姐似的看燕豆豆,燕豆豆正一眼一眼的偷看那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牛无根,每看一次,牛无根都身上都微微打了个颤。末了,牛无根好像不敢看了,但是也用余光偷看燕豆豆。如此一来,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这就很容易触电,那种偷偷摸摸的看,最容易擦出火花来。
牛夫人一看有戏,对牛无根说道:“还不给人家老人夹菜。”
牛无根再傻也是大户人家长大的,养成了很多好习惯,他换上公道筷儿,先夹起一块糖醋里脊,再抬起头的时候,却不知道这肉给谁,但迟疑了一会,还是放到了胡七娘的碗里,嘴中让嘟哝似地说道:“嗯……嗯……那个,孩子是娘的心头肉,把女儿养这么大也不容易。”
哎呀,我一听,行呀,这小子还没傻透腔,除了声音憨傻外,还知道说些懂事的话,八成也是相亲相多了的关系吧,傻子都成精了。
胡七娘也就是扮演的“李丁氏”突然淌下两行热泪,说道:“我呀,还真有点舍不得我闺女。”
我心里突然觉得好笑,这演技也太高了,那我也不能闲着呀,得配合呀,我奶声奶气地说道:“我姐姐可懂事了,在家的时候啥活都干。你要是真的嫁人了,以后就没人给我洗衣服做饭了,妈妈年事已高,家里了就靠你呢,我还这么小,这可怎么好,还有了,哥哥还没娶大嫂。要不,你要不你不要嫁了吧。”
我表现出孩子天真的,童言无忌的一面。这话都是给牛家人听的,无非是想让把我们全接来这事在木板上钉钉子——钉严实点。
果然,牛夫人说道:“唉,小不点,你叫啥呀?”
我带着哭腔说道:“我、我叫李三,你们是不是要把我姐姐抢走?”
“你看这孩子,还小,不懂事!”我师父孔知在一旁打着圆场。
我抽泣着把大鼻涕和碗里的一块肉一起吃了,我寻思着这样表现的更像西下洼的穷人了,后来师父还真夸了我,敢于牺牲,有出息。
吃完饭,牛夫人和牛老爷一脸喜色,领着我们“全家”在牛家庄转了一圈,转到一处下坡处,空着几间房。
牛夫人说:“这几间房一只空着,要不你们就都搬这来住好了。”
此言一出,明眼人都知道,这亲是相成了,几个下人听到了窃窃私语,被牛夫人瞪了一眼就都收了声。
师父见火候差不多了,刚要说话,牛老爷说道:“这里不行,这是下风坎,岂能让亲家住这里,跟我来。”
牛老爷走在前,夫人伴其右,我们紧随其后,来到一处向阳坡,上坎。旁边还有一个弯弯的小溪,溪水中有游鱼翻滚,清澈见底,流水哗哗直响,悦耳动听。看那石头都被冲刷成了鹅卵石,想必是有了一定的岁月。这小溪从山而下,养育着青牛镇的人,而山上则是已经能看清的一大片药园,这山泉水养育药草,想必是有一定的道理,那坐化的大能八成也是相中了这的风水吧。
果然,这里空气清新,要比那下坎处好了很多,这里也闲着一些房子。
孔知师父说道:“哎呀,我妹嫁人,又不是把我们都嫁了,倒是牛老爷看得上我们,我们就也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可以帮着打理药园,干些农活,倒是我们西下洼人的本事。”
“那感情好了,我这偌大的庄园的确有些紧忙活,多几把手当然是好的,那这样,你们回家准备一下,准备好了就都搬过来。”
燕南北一直不说话,颤巍巍地说道:“牛、牛老爷,这事还没问问俩孩子咋想的呢。”
“哎呀,亲家呀,这事不明白着的嘛,俩孩子是王八瞅绿豆——对眼了。”牛夫人嘻嘻哈哈地说道。
几个大人在孩子们面前这样一说,燕豆豆,也就是装成的李二妹轻轻一跺脚,又紧紧抓住了胡七娘的胳膊,脑袋直接埋到了胡七娘怀里,但是燕豆豆那有点像她娘的丰腴的肥tu
真的是,我要是成年了,我都馋的慌,腰细臀肥,斜歪着一条小腿,小脚丫点着地,撩死人儿了呀。
牛老爷问牛无根说道:“儿子你相中这丫头没?”
说到这里呀,我要说明一下,为啥李大胆、李二妹、李三呢,这就是穷人的地位问题,一般起名字都不要太好听的,都是用排行来当名字,不过多有小名,小名也多低贱,大户人家能看中,那就是改天换命了。
牛无根倒是勇敢,走到燕南北和胡七娘身前,深深鞠了一躬,说道:“爹、娘!”
燕南北有些脸红,慌忙说道:“你看这孩子!还挺会来事的。”
胡七娘拉开燕豆豆,问道:“女儿,那你可愿意?”
燕豆豆一跺脚把本来看向众人的脸又埋进了他娘的怀里,嘴里细弱蚊蝇地说了句:“哎呀……害羞死了……”
牛无根呢,虽然有些憨傻,但是体格健壮,三十多岁正是好好年华,根据其管家说的,牛无根贪玩,那也少不了跑跑跳跳,锻炼身体,长的还算精壮。这家人吃的好穿的好,玩的好,身体不缺营养,没有疾病,加上还有药园里的草药大补,自然也就肤色健康。所以,也算生就了一副好皮囊。而那牛老爷、牛夫人更是如此,富态的很,皮肤白嫩,养尊处优。
很少说花的燕南北,也就是装成的李老汉,之前很少说话,看到了这份上,便说道:“我呀,生养着女儿却是不意呀。”就说了这么一句,便背过身去看着庄园里的那个庙堂,眼睛一眨都不眨一下,闪烁着光芒,我本来站在他后面,现在正好能看到。
我也表现的波澜不惊,看来那庙堂里有好东西。
而这个动作看在牛老爷和牛夫人眼里就了不得了,这是想要彩礼了呀。
牛夫人很开事,大户人家的夫人也是见多识广,匆忙说道:“我养儿子都知道不容易,何况是黄花大闺女,那吃了多少饭,做了多少衣裳,一点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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