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孔知大呼上当的,那绝对不是一般的角。
“师父,谁骗了你?”
我当然知道师父说那话的意思,戏中都有的唱,意思就是骗了半辈子人了,竟然被人骗了,可是之前发生的每一件事,明明都是我们骗了别人,师父哪里上当了呢?
孔知眼睛瞪得牛大,抓着我的胳膊问道:“你知道一只灵兽值多少灵石吗?”
我摇摇头,当然不知道,只是知道王千丘那小金蛇金贵的很,有一次拉二胡的瞎子不小心踩到了小金蛇,把王千丘气的差点一掌拍死瞎子,要不是瞎子眼睛多有不便,无心为之,加上小金又非常的耐踩,换做别人恐怕脑袋早就搬家了。
“我想值一百上品灵石吧?”我想起小金蛇,那一定是非常贵的。
孔知叹了口气说道:“你呀,还嫩着呢,一条迷你灵兽最少值一千上品灵石,最少,懂吗?你现在想起来什么没有?”
孔知师父松开我的小细胳膊时,“好疼”,我忍不住说出了口,我可是斗法师,可还是被师父愤怒的随意一抓就软蛋了。
孔知师父果然是师父,在大呼上当的工夫还在引导我去思考,见我说疼,瞪了我一眼,等待我的回答。
说实话我有点害怕,也有点紧张,毕竟师父好像是“第一次”上当受骗,骗子被人骗了,这就等于丢了手艺,我若回答不好,恐怕有危险。师父也没有让我马上回答,这也是对我的训练和考验,让我慢慢回忆。
我也没有请求师父,直接盘腿打坐,闭目凝神,运转《灵意诀》,开始练《灵意诀》我总觉得是培养灵根,提升修为的基础功法,渐渐的经过几次施展《灵意诀》我发现,当你逐渐适应了吸纳天地灵气的时候,也会让大脑变得十分清醒,我回忆着发生过的每一件事,师父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呢?
之前去万员外家,可以说赚的并不多,而且是师父多年前埋下的一个种子,最近不过是来收割的,接下来曹世友的舅舅何能,何能不可能骗师父,虽然说师父说他是粗中有细之人,但既然能被师父看破,那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更何况打的交道比较少。
要提到交道,那最多的应该是曹雪,而且曹雪还上当供上来三百颗上品灵石,那可是三百颗,三百颗呀,我从没见过那么多。对了,刚刚师父说,一只迷你灵兽最少值一千上品灵石。啊……我想起来了。师父说过的一句话:“闪电貂,听说过吗?形如闪电,貌如老鼠,可模拟各种鼠科的声音,虽然没什么杀伤力,但在我易数门上却是上好的灵兽。”孔知洋洋得意地说道,“只不过闪电貂比较淘气,估计三五日是不会回来了。”
三五日?我睁开双眼,看着师父,我盯着师父的双眼,师父也一直盯着我,而太阳已经老高了,我本以为是短短的一段思考,竟然过了一个时辰之久,可能是我太紧张了,竟然不知不觉间压缩了时间的洪流。
“师父,你的闪电貂不见了!”
“嗯,不错,虽然为师丢了闪电貂,但却拣了你这个宝贝,你既然能想起来我说的话,并且找到关键,看来为师没看走眼,只是那曹雪把我的闪电貂拐了。”孔知师父叹了口气,继续说道,“那闪电貂我是从一个孤岛的大树上救的,当时它正在被一只鹰形妖兽控制,我的驯兽术自然也不差,救了它后很快便和它建立了朋友关系,没有用认主的强横手段,这也是为什么闪电貂要经常跑出去撒野,玩三五日,却不想这次七天不见踪影,十有八九是那曹雪给拐走了。九斤!”师父突然严肃地叫了我的小名。
“嗯?”我不知道师父为什么突然义正严词起来。
孔知说道:“易数之道,讲究的是推算、推理,分析、判断,甚至是自然科学,观察能力等等,你觉得曹世友死了爹爹,曹雪出现在我出现的酒楼,还有那何能为什么出现在我们去的棺材铺,你觉不觉得这里面有蹊跷?会不会因为他们知道我有闪电貂而给我设了个套?”
我稍加思索,感觉确实都很巧合,难道是故意安排的?我点点头。
我点头的第二下还没结束,脑袋“嘭”地一下被孔知师父砸了一拳,吓了我一大跳,我把眼睛闭得都挤出了褶儿,缩着脖子等他打我第二下。结果师父没打我,却怒冲冲地说道:“笨蛋,堂堂郡府缉妖府的一名副府主,别说一千块上品灵石,就是一万块也不缺,怎么会看上我的闪电貂。师父故意误导你,你就掉入陷阱,如此这般,你的能力还需要提高。有的时候,一个大的环境或先决条件就会决定一个结果。数万上品灵石财富的小宫城郡府副府主,就这一个条件就足以让我们判断不可能是他们偷的,除非他们要闪电貂有特殊用途,只可惜闪电貂对他们来说就和老鼠没有区别。”
师父脸色阴沉下来,声音也降了调:“所以,那曹雪为什么在祭祀活动中对咱们冷若冰霜,并非是配合咱们假装不认识,而是他
ia
g的真的不认识。”
我为了弥补过错,马上补充说道:“那就说明,曹雪是假的。”
“唉,这就对了!那假曹雪提前了解了真曹雪的脾气秉性,说明此人常居小宫城,或者通过第三方本地人的口中得知的,然后见我进了酒楼就装扮成曹雪,此人的变脸能力竟然在我之上,真的是匪夷所思。是我大意了。闪电貂固然名贵,但我也要承担这个责任,所以怪不得别人。不过,我那闪电貂也不是一般的灵兽,哼!”他哼了一声后,从另一个皮囊肿摄出一物,此物是一个小瓷碟,成年男子掌心大小,瓷碟上一只活灵活现的小动物的蓝色幻影在扭动着身子,不用说,这小动物一定是闪电貂。
师父他老人家对着闪电貂的幻影,右手单手掐诀,一个呼吸后在拇指、食指、中指中间掐出一条红色的细线,细线直接没入那蓝色的闪电貂幻影身前,眨眼之间那红线便系到了它的脖子上。
孔知说道:“看你的傻样子是没见过了,这是闪电貂的一缕魂魄,是我留的后手,以备不时之需,如今用上了。等我抓回它的,为师就给你现场表演什么叫抽魂炼魄。”
一听抽魂炼魄四个字,我打个了激灵,心泪说过,那是魔道的功法,孔知师父怎么会?
孔知嘿嘿一笑说道:“没想到你还见多识广,竟然知道是魔道功法。”
“师父大人呀,我是服了你了,难道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哭笑不得,如果师父是魔族,我恐怕早就死一万次了。
“咋跟师父说话呢,好了,你看这个……”孔知原来跟我开了个玩笑,吓死我了,不过我咋想的他瞬间就能判断出来,我已经不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简直就是六体投地,我这话成年人都懂。
我看向那闪电貂的残魂,那脖子上的小红线直接指向西北方向。
“走吧,抓曹雪去!”师父说着跳下炕,我也紧随其后,跟个跟屁虫似的,师父太能耐了,还显不着我,不过早晚会显着我的,哼,我是谁呀?我可是未来的修仙界大名人,我骨子里是不服的,不过不服也要消停的,我还没什么高深的本领。
我爹花百万说过:水低为海,人低为王。低调做人确实有好处,不过低调做人说的可不是我这种啥也不是的修仙界新人,而是指有了本事还能低调的人,低调是一种华丽,是高贵的代名词,是高手的一种战斗姿态,是平静中难以战胜的雄姿。而我,不是低调做人,而是真的低。
如今离开家也不知道多久了,也不知道自己的家到底在哪了,但是爹爹却是影响我很多的启蒙老师,如果说心泪是我修仙的启蒙恩师,那爹就是我为人的启蒙恩师,而教书先生就是教我学习文字的恩师,眼前的这个行踪诡异的孔知师父,就是我后来成为修仙者游刃有余的导师,真正的有学问的先生,我的先生——孔知。
一直出了小宫城,我和师父搞笑的是又回到了城隍庙附近,那闪电貂的残魂脖子上的红线一直将我们引到这里。只是过了城隍庙,那红线还在指引,师父一把抓住我,直接施展御风术,速度飞快,风驰电掣。
我感觉我的耳朵都被风扫疼了,我可是斗法师,竟然被扫疼了,这速度得有多快……我的头皮都快被罡风撕开了,我运转四字真诀的强字,接着不自觉的用吸,在身体周围形成了一个不规则的不稳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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