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道:“经年兄,你们去赌场赚了多少银子?啊呸,找到什么证据线索了吗?”
林经年似乎明白了陈长叶心里面的想法,微微点头,似乎猜到以后饭馆的钱从哪里来了。但还是正事要紧,他道:“昨日下午申时,我们查到管家在赌场被输走了十两银子!”
果然!陈长叶精神大振,他也连忙拿出自己找到的白纸递给林经年,“这是我在酒馆找到的,经年兄,你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
林经年郑重其事地接过,和赤霄遥一看上面写的东西,一时间喜不自禁,竟然笑出来,林经年高兴地咧开嘴笑道:“不会吧!长叶兄,这次你立下大功!此乃重要证据!”
陈长叶一听,也是笑起来,他道:“真的吗?上面写了什么?”
林经年解读给陈长叶听,他道:“此为一封契约,执行人乃衙门的官员,而委托人是棠溪,皆有盖印。主要说,让衙门配合,在申时大街上等待时机,待沈三贵走过,棠溪用箭射死沈三贵,随后抓住沈三贵周围的替死鬼,想个办法名正言顺地了结此案,便支付给衙门十万两白银……”
听见这个,陈长叶深深吸了口气,没想到自己的命竟然价值十万两白银,赚了呀!陈长叶问:“那接下来呢?”
林经年看完,笑着道:“那便是替死鬼死后棠府自然会付出这些银子。”他小心翼翼地收起这张纸,道:“有了这个,便可以定棠溪之罪。虽然过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已找到凶手和证据。”
陈长叶松了口气,林经年也是放下了心底的那块石头,安可怡的命,算是保住了。林经年道:“我们等顾姑娘回来,便进宫找圣上即可。剩下的事情由圣上处决。”
陈长叶点头,没有异议,他高兴地看向旁边的长佩,后者给他一个甜甜的微笑。心情大好的林经年给三人点了几盘小菜和几盏茶
赤霄遥笑吟吟地看着林经年,一路上都是这样子。陈长叶实在觉得奇怪了,便问:“赤霄遥,你怎么一直看着经年兄,是不是心怀不轨哎?”
赤霄遥扭头看向陈长叶,很认真地对他说:“你见过一个男子不会喝酒赌博去青楼吗?”
陈长叶恍然大悟,这个书呆子想必是没见过世面,于是他大言不惭地吹嘘起来,“呵,经年兄家世显赫,怎么可能去做那些事情?至于喝酒,这是看酒量的,酒量不好也没办法。”
接着陈长叶就跟赤霄遥玩起了文字游戏,他道:“你要知道,我可是去过青楼,玩过赌场,喝过烈酒的。”说着陈长叶还很潇洒地笑起来。
可是没想到林经年揭穿他,他道:“长叶兄家境贫寒,唯一去过的一次青楼还是为我做事打进去了,为此得罪了整个青楼。至于赌场,是他家包子铺旁的茶馆开的小赌盘罢了。酒?现在让他喝一口他都不敢。”
陈长叶无言以对,林经年果真是调查过自己,旁边的赤霄遥哈哈大笑,也没说什么,对陈长叶的眼神充满了笑意。随后拉着长佩说是去茅房便走了,留下一头雾水的陈长叶。
林经年静静地品了一口茶,似乎预料到会发生什么。陈长叶看他那一副看透一切,疲惫不堪的表情,奇怪问:“怎么了?经年兄,你怎么这样子的表情?”
林经年看着陈长叶,眼中有着笑意,他讥讽道:“多年未见的好友,她比我开放许多,我只是怕令妹和她待久了,怕是今晚你就能享受一趟青楼了。”
陈长叶一听,顿时明白,看样子前面赤霄遥还调戏了一顿林经年,现在赤霄遥又要来诱骗长佩了,要是长佩随了她,今晚指不定发生什么。
这吓得陈长叶后背凉飕飕的,他连忙跑出去找长佩,这丫头可别乱来,自己要是论力气还真的压不过这个丫头。
陈长叶正跑出客栈,急匆匆地就撞到了一个柔软的身体,退后一看,顾离离正扶着脑袋一副被转疼了的模样,还没反应过来。
陈长叶自然是知道留下来会出事,马上脚底抹油正要跑路,忽然脖子一紧,便知道自己是被顾离离拉住了。
回头一看,顾离离一副不给解释就不让走的模样,陈长叶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今晚怕是不能睡觉了,得小心那丫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