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道:“嗯,我这位车夫可是经验十足保证送你们平安到达。”
他们正聊着一人走了进来说道:“老板马车已经备好可以出发了。”
老板停下手上的动作站起身来说道:“好,几位请。”
出了车马铺大门前马车已备好,跟老板告别完后几人便出发了。
马车内部并没有华丽装饰三人对坐沉默无言。
刘毅低着头没有去看对面的秦思山,今早在客栈里两人的对话令他们现在氛围有些尴尬。
马车很快便出了小镇,马夫御马熟练紧握缰绳挥舞短鞭马车飞快奔驰。
官道的宽阔大路上马车已经走了一个时辰,马匹有着很好的耐力但他们还有远的路要赶所以也得让马匹充分休息。
在前方不远处树荫下有一处酒馆,驱车在酒馆停下后几人进了酒馆去吃饭,马匹则拉到后院吃草歇息。
酒馆内客人不多,四人找了张空桌坐下立马便有小二前来招呼,他们点了几个菜已经足够了。
在这里坐下后刘毅才得已细细打量这个车夫,一路上他很是沉默没有多言,仅仅是下车和上车与他们有所交流。
这人一头黑色长发散落,脸上面无表情衣着十分简单。
在等菜之时秦思山问道:“余安你家在泰安城的什么地方?”
余安回道:“我家在泰安城西市。”
“西市?具体什么位置啊?”
这个问题似乎难倒了他,余安将小脑袋扬起努力回想着家的位置。
想了片刻他脸色拉了下来,“我想不起来了,但我记得我家是很大的一栋房子。”
毕竟他年纪还小记不起来几人也没有其他办法,只有等到了泰安城去西市慢慢寻找了。
、??不过多时饭菜都已经一一上其四人动起筷子吃了起来,时间已经不早了他们要在夜晚之前感到下一个镇上歇息第二天再赶路。
“哐啷,”一声脆响惊动了酒馆众人,刘毅向前一望只见到一只酒壶被摔在了地上酒香味散发在空中。
只见前面那一桌一个人已经趴在了桌上,他身边有两个人一人揪起了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狠狠的拎了起来。
“小子找你还真不容易你欠了钱还想跑?"
他揪起那人的头发恶狠狠的说着,而那人却毫无反应已经醉死了过去两只眼睛都是紧闭着。
再看到他桌子上的一个个空酒瓶出现这一副醉死的模样也就不奇怪了。
见自己的问话没有得到答复他又是两个耳光打在那醉死过去的人脸上,“啪啪,”清脆的耳光声响彻酒馆四周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这一桌。
店小二和老板也在看着这一桌却也不敢上前劝阻,酒馆本就是多事之地何况二人是来讨债的也是天经地义。
光听那脆响就知道打耳光的人用了多大力气,可那人还是紧闭着眼睛没有丝毫要苏醒的意思。
这可惹恼了二人,揪着他头发那人将他狠狠的摔在地上道:“我看你还醒不醒!”
说罢两个人便一脚一脚的踹在那人身上,他们没有留手每一脚都很是用力。
他们不停的踢着可那人还是没有睁眼像已经死去一般,虽是讨债可这样的做法令人反感,但也没有人敢上前大家都不想为一个陌生人惹上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