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体内的浑厚真气有九成灌注在林轩体内,剩余的一成保留在丹田,维持生命。
同化,吸收,林轩又有了新的事情,一直忙了两个月,才把这部分功力彻底吸收,在此期间,任盈盈和蝶舞都有了身子,让林轩颇为兴奋。
二世为人,终于有了后人,为了可以看到孩子,林轩也必须在和东方不败的战斗中活下来。
任我行也彻底放下了一切,安心的留在绿竹巷养老,安稳,平和,时常自傲的表示,他也参透了权势富贵,不输给东方不败。
三个月后,林轩辞别肚子越来越大的任盈盈和蝶舞,单人独刀去往黑木崖,另一头,令狐冲忍痛告别了岳灵珊和两个孩子,单人独剑下了华山。
林轩令狐冲两个江湖种子大战东方不败,可以说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大事,可不论是谁,都三缄其口,好似这场战斗不存在一般。
不是他们不想讨论,而是没有资格,连观战的资格都没有。
封山的少林打开了寺门,方证大师带领两个后辈弟子出了少林,目光之中满是决绝。
同样在封山的武当,冲虚道长带着两个后辈弟子笑呵呵的下了武当山,这一去,便是不归路。
嵩山派,左冷禅把掌门之位传给丁勉,带着两个徒弟下山,昔年的正道三大高手,便是寻死,也要分个高下。
没过几日,众人一同到了黑木崖,此时的黑木崖再无往日的凶险,日月神教的人已经尽数撤离,圣火早已熄灭,宏伟的宫殿被官兵一把火烧成了废墟,显得苍凉破败。
冲虚笑眯眯的说道:“老秃驴,这伙官兵算是为你报仇了。”
方证也没有往日的严肃:“牛鼻子休要幸灾乐祸,你今日归西,无人可以阻拦你那喜欢研究火药的师弟,过几天,武当山怕是要被炸平了。”
左冷禅笑道:“听闻清虚道长擅长火器制造,号称能够以两万斤火药炸平一座山头,不知是真是假,若是在这黑木崖上布置好了火药,东方不败来了就点燃,咱们也算死得其所。”
令狐冲喝了一口酒,高声说道:“左师伯,师侄的小儿子刚出生不久,可不舍得死。”
林轩附和道:“我孩子还没出生呢,更不舍得死。”
方证一把夺过令狐冲的酒葫芦,连喝三口,擦擦嘴,笑道:“咱们几个老不死的死了也就死了,何必牵连两个年轻人。”
说完,酒葫芦扔给冲虚。
冲虚喝了两口,叹道:“临事方知一死难,不管是你这老秃驴还是我这牛鼻子,都要喝酒壮胆,真是把祖宗的脸都给丢尽了。”
左冷禅笑道:“不管怎么样都是个死,喝几口酒壮胆,到时候死的更痛快。”
令狐冲惊道:“三位前辈,你们不是来观战的?”
左冷禅闻言哈哈大笑:“你这小子太老实,不改改,以后迟早会吃亏,我们三个老不死的当初号称正道三大高手,这么重要的事情,岂能让你们两个小辈打头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