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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傻丫头,知不知道一旦真的嫁到了京城会是怎么的困窘和束缚,跟草原根本无法相比。
五福晋还怕权珮不高兴:“你别把她的话当真,哪里会有这样的事情,做侧福晋简直是天方夜谭么!”
权珮摆了摆手:“不提这个了,别人都到前面去了,咱们也走吧。”
巴特麻焦急的等在康熙的帐篷外,想要见见康熙为儿子辩解,只是康熙现在根本不见,他便不得不往回走,路上迎面撞上个人,抬头一看,竟是八阿哥身边常跟着的王世仁
胤禛从康熙帐篷里出来,后头还跟着个十三,半道上忽然出来个挡路的人叫胤禛不悦的皱起眉头:“塔娜郡主有事?”
塔娜挑剔的打量着胤禛:“你们这些皇子怎么个个都这么瘦弱,光长个子做什么,哪有什么力气?只是,你瞧着也还俊俏,我就不嫌弃你了!”
不说塔娜为什么说这些话,只内容就叫人难以想象。
十三先大笑起来,朝着塔娜道:“唉,我说郡主,你这是挑菜了还是干啥呢?说话注意些,别这么口无遮拦,小心没人要了!”
塔娜的注意很快被十三吸引瞪大了眼看着十三:“你又是哪个,敢跟本郡主这样说话!”
胤禛在不喜欢塔娜的话,一时也没跟女流之辈较量的心情,身后的十三和塔娜两句话说完就打在了一起,十三是男的塔娜是女的,也不用担心十三会吃什么大亏,他自己缓步走回了自己帐篷。
外出骑马的权珮也才刚回来,刚换了衣裳出来,两个孩子没在,还在外头玩,胤禛朝着权珮点了点头,径自坐在了榻上。
权珮转头看他:“有什么事?”
“真没想到,八弟会为了巴图的事情,顶着圣怒开口,他到说的有理有据,连皇上最后都软和了。”
“太后吩咐的?”
“不管是不是太后吩咐的,巴特麻是记下八阿哥这份恩情了,这个八弟真不简单。”
包括胤禛在内,这些皇子里面,确实也没有简单的。
太后勒着抹额躺在榻上,显的很虚弱:“这么多年不回来,竟然也会不习惯”博尔济吉特氏从外头进来侍候在一旁,不等开口就听得太后这样说,她便也只是笑:“您不知道,八阿哥说的皇上动摇了,巴图没有大麻烦了!”
太后眼里的喜色一闪而过,才要说话又听得博尔济吉特氏道:“八阿哥真是个急公好义的人,没想到我们王爷一求他就答应了,还这么卖力,要是别人哪里会这样为别热办事,真是叫人暖心!”
博尔济吉特氏嘴里只夸赞八阿哥,这件事情上所有的功劳就都成了八阿哥的跟太后没有一点关系,太后淡笑着问:“巴特麻去求了八阿哥,八阿哥才答应出面的?”
“可不是,但虽是这样也叫人感激不尽呢!”
不简单呀,八阿哥!不知道巴特麻怎么求到了八阿哥身上,只是因为多了这一道帮助巴特麻的功劳就全部都成了八阿哥的,跟太后没有丝毫关系。
太后也只微微颔首:“那就好,孩子没事最好。”
八阿哥做了她交代的事情,但也同样将功劳全部都揽在了自己身上,她甚至连责问都不能理直气壮,自己一手养大的雏鸟,翅膀硬了,想要飞了。
众人写字都不如纳兰明月好,于是只能将给权珮和胤禛写信的重任交给纳兰明月,这里你凑一句,那里她凑一句,纳兰明月就不大高兴:“这样写能写出什么?你们把最想说的话自己写下来,我组织一下,誊上去。”
这到也是个办法,于是便又各自写了几句交给了纳兰明月,纳兰明月当着众人的面誊写。
李氏和宋氏坐在一处喝茶,李氏询问宋氏:“三格格这两天瞧着比前些日子精神还不大好,要不要叫个太医过来看看?”
宋氏苦笑着摇了摇头:“是我没本事没把孩子养好,她自己犯了错还不知悔改,这些日子又受了这么多委屈,本想着磨一磨渐渐的也就好了,哪里知道她还是原先的样子,只一味的说她没错,我是没法子了。”
李氏也微皱起眉头:“在家里都是这样,以后若出了门可怎么办?你要好好说说。”
一旁的如意听到,不免凑到跟前也说了几句:“那孩子当初还自己跳过湖,福晋不搭理,下人们跟着也做事过分,就怕孩子受不住。”
说的宋氏也担忧起来:“这也是,真是叫人不省心。”
京城里送来了信件,也送来了极不好的消息,三格格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