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是冲着他们去的。”
那也是权珮处置的及时说的好,不然未必有这样的结果。
胤禛缓慢的摩挲着权珮光洁的腿:“剩下的我去跟三哥交涉,你不用操心了。”
权珮笑着睁开眼:“那可就要全仰仗爷了。”说着撇了一眼胤禛放在她腿上的手,这到叫胤禛不自然起来:“我给你搓搓,能舒服点。”
权珮轻笑:“嗯,我知道。”
这一句好似有无穷的意思,胤禛几乎觉得身上燥热起来,捏着权珮的腿力道也重了几分:“你又招我?”那漆黑的眼里又泛起了几点亮光,权珮却闭上了眼,一翻身连腿也藏在了被子里,叫胤禛觉得空荡荡的,好似一团火堵在了心口怎么也出不去,憋的不舒服。
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声息,权珮光洁的面庞在窗户投下的亮光里带着一种饱满健康的色彩,浓密卷翘的睫毛静谧美好,那红润的唇好似熟透的樱桃,若凑近了就闻到一股幽香,叫人不自主的沉醉其中,胤禛情不自禁细细的描摹打量
荣妃站在廊下给鸟雀喂食,看上去悠闲清净,三阿哥立在荣妃身后轻声道:“今儿差点就出事了”
不论三阿哥的语调或急或缓,荣妃手上的动作自始至终都流畅优美,直到喂完了廊下所有的鸟雀,宫女端了水上来请荣妃净手,才听得荣妃说话:“没事就好。”
三阿哥长出了一口气:“额娘,有人已经觉得咱们碍眼,要给咱们颜色看了。”
荣妃用帕子沾了沾手:“是么?”她看着三阿哥的眼:“你这样急躁做什么?不就是太后么?”
三阿哥一怔:“您的意思是?”
“这后宫里除过太后手头能有这样功夫高深的人,别人都没这能耐,只会是太后不会是别人。”
“那咱们……”
荣妃转身向里走,青色的袍子素净简单:“急什么?账么,慢慢的算才错不了。”
权珮刚刚睡着,锦绣园就来人请胤禛,低声道:“三阿哥有些低热。”
手头还有很多事,但儿子生病,胤禛又不能不去看,他回身看权珮睡的香甜,便去了锦绣园。
穿着一身淡色蜀锦旗袍的李氏,面上还带着忧愁:“真叫人担心,从昨天起就不大好好吃饭,夜里叫人也睡不安稳,现在过身就发热了。”
与权珮遇到的需要处理的事情相比,这些事几乎不能算是事。
胤禛还有事,便也没有往日的耐心跟李氏多说,瞧了瞧三阿哥:“叫太医看看,让孩子好好休息。”
胤禛的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李氏便捉摸不透胤禛的心思,答应着道:“奴婢知道。”她瞧见胤禛想走,不得不上前一步:“家里的哥哥想某个官职,不知道……”
权珮好似总在帮他处理身边的麻烦,很少有求到他什么的时候,与权珮比后宅的其他人好似就成了闲暇时愿意逗弄的宠儿。权珮也只有一个,后宅里哪有人能跟她比?胤禛这样想,便略顿了顿脚步:“这事情我交代给青先生,叫你哥哥去找青先生商量。”
李氏面上就露出了幸喜:“多谢爷!”
说着随着胤禛的脚步一直将胤禛送出了屋子。
屋外刚好碰上进来的如意,胤禛也只是朝着行礼的如意微微颔首就出了院子,如意面上的失望一闪而过,随着李氏一起回来略看了几眼三阿哥就回了自己的屋子。
有个自己的孩子就是好,这样总有将爷请到自己跟前的借口,两三日里能见上一面也是好的。
宫女将新做的莲子羹端了上来,太后烦躁的摆手叫放在一边,一旁侍候的杨清缩了缩肩膀,果真听到太后责问他:“叫你办事你是怎么办的?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好,找的都是什么人?!”
杨清只得打起精神为自己辩驳道:“明明用石子已经打上了,四福晋眼见要摔倒被一旁的丫头拉了一把,三福晋又被丫头往后拉了一把,两个人便也没撞上,不过您放心,虽说没出什么大碍,但是三福晋肯定对四福晋起了疑心,这样也算多少有些作用。”
太后瞧着杨清:“皇子福晋里可没有傻子?难道真就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异样?不会怀疑到别人头上?”
杨清保证道:“一般人只是感觉腿酥麻了一下,只以为是自己的问题,就算回去发现腿上有了伤觉察出不对,那时候在去向三福晋解释三福晋也未必会相信,所以,疙瘩还是结下了!”
杨清说的也对,太后的怒意便也淡了不少。
但却忘了这事情有个前提,那就是权珮没有及时发现腿上的痕迹,也没有及时向三福晋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