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珮一走,太子妃在看见那姑娘似的小太监便冷若冰霜:“王兰你说实话,太子到底在哪?”
王兰还是有些惧怕太子妃的,在说这也不是什么机密的事情,便垂眸道:“在爽秋斋”
太子妃喝了口茶冷笑了一声:“你们几个到是好本事!你怎么还在我这?赶紧过去侍候着好!”
王兰陪着笑:“您别生气,这不是还有些事跟您说么,也是刚听说的,李侧福晋这次是真有孕了,太子跟前都透了气了。”
知道这一群太监打的什么主意,太子妃垂着眼装着淡漠:“你可别耍什么花样。”
“奴才不敢!奴才这就退下去,不打扰太子妃休息。”
等着王兰一走,太子妃的的火气在控制不住:“去给我查,看那个贱人是不是真的有孕了!”宫人忙应了一声。
太子妃有些疲惫的瘫坐在了榻上,从来不知道做个太妃会这么的的劳心劳力
武若曦在不肯跟纳兰明月说一句话,纳兰明月满脸无辜也不敢跟武若曦多说,等到下晌午有宫人叫着纳兰明月又出去了一次,武若曦隐约瞧见仿佛是先前来叫她的小太监,一颗心顿时坠入了冰窖。
纳兰明月是广州宣华府同知之女,难得的是家中是书香门第,一门三举人,爷爷曾官至广州府同知,在当地很有些威望。
俏皮的纳兰明月说起话来也带着几分欢快:“奴婢是家中二女,前头有个姐姐嫁到京城纯郡王府上,因为生了小阿哥又品性端庄所以前年就册封了侧福晋!”
纯郡王是先帝曾孙跟胤禛是一辈,也算有些本事。
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关系,权珮带着笑意:“你可读书识字?”
“家中姑娘们五岁就开始上学堂了,都识字,偶尔也能做出来一两首诗。”
她看起来不谙世事,问到哪就说到哪,一派天真烂漫。
看的这两位姑娘个有个的好,等着纳兰明月走,德妃笑着问:“怎么样?瞧中了哪个?”
权珮笑了笑:“两个都要了!”
纳兰明月被德妃娘娘叫去问话的事情不知道又是怎么传开的,武若曦仿佛越发成了个笑话。
“就她那样必定不行的,要选也是选明月!”
在家里也是掌上明珠,却没料到选秀中会受了这么大的侮辱,武若曦紧绷着一张脸不同任何人多说一句。屋子里纳兰明月怯怯的看着武若曦:“姐姐,我也没有料到会这样”
武若曦垂着眸嘲讽的笑了笑:“现在说这些做什么?为时过早。”
纳兰明月咬了咬嘴唇,眼里透着无辜,但更多的确是警惕。
晓月一面侍候权珮换衣裳,一面低语:“德妃娘娘的意思那个张太医到底扭没扭脚并不清楚,只确实是告病在家,没有去太医院。那么接下来怎么办?”
收拾一个李院正有很多办法,但看他这样有恃无恐的要挟权珮,到底是要弄清楚他后面的那位大人物,或者找一个权势更大的来处置了这个李院正才是上策。
李院正虽有家室却无儿无女,跟家中众人关系也很一般,并没有听得他攀上了哪位有权有势的人物,那么他的快速上位就必定有着大文章。
高宗皇帝的后宫之中有多少窝囊事,她都看在眼里,猜测和判断宫中的事情她总有更宽更广的思路。
洁白的栀子花吐露着浅淡的芬芳,耀眼炫目的鸽子血宝石透彻纯净是上上之品,权珮打开了看了看,又缓缓合上:“跟小馒头说,搭上太子宫中的太监王兰。”
小馒头是苏培盛的小徒弟,一直留在权珮跟前跑腿,年纪不大却机灵聪明。
晓月不知道为什么又会扯上太子,但权珮的吩咐必定不会错,她答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盛夏赶路,李氏又怀着身孕,怀像又不好总是吐,一路颠簸回来瘦的衣服都宽大了起来。
终于安安稳稳的坐在家中的椅子上,李氏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小丫头进来道:“福晋说格格长途跋涉劳累了,不必急着去请安,先歇息好了在说。”
李氏心中的弦立时又绷了起来,她笑着道:“没有多累,换洗了就去给福晋请安。”
她怀了身孕不知道福晋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不敢在礼数上有什么失误,免得福晋以为她有了身孕人也就轻狂了。
屋子里虽没有冰盆但还是凉爽,福晋的肚子大的明显却并不显得臃肿,带着几丝午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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