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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失望,但因得了礼物又都是高兴的,兴冲冲的一群孩子又跑远了。
十三站在胤禛身后,偷偷看了看权珮,见权珮正带着笑意看他,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以后在不撒谎了。”
明媚的阳光照在权珮身上看起来温暖又光明,她微笑着闭上眼:“我只帮你一次,在没有下一次了。”
胤禛安顿着十三在书房写字,他自己到出来坐在权珮身边:“一群孩子要你教什么?”
“前次见别的欺负十四射箭不好,我自己拉弓射了几箭,没想到被他们记下了,竟要我教他们。”
胤禛讶异:“你会射箭我竟不知道!”
权珮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腹部:“不过是玩乐罢了。”
此刻的权珮看起来柔软温和,胤禛替她拉了拉身上的毯子:“还有什么你不会”
五月的时候皇上巡畿甸,带了大阿哥、三阿哥、胤禛、五阿哥和八阿哥一起出行。院子里就只有李氏够资格跟着去,没有任何争议。
权珮七月就要生了,如今肚子大的明显,只是走动起来还轻巧,从后面看也看不出怀孕的样子,她束着墨绿色的高腰裙,外面搭着件浅色的外衣,坐在榻上清点着东西。胤禛坐过去握着她的手:“歇着吧,又不是没人做。”
他又叹气道:“你都快生了,我又不在跟前,万事要小心些。”
权珮替他理了理衣裳:“你也要照顾好自己,我跟您说的事还是留心些,出了宫就在不能跟现在一样了。”
胤禛点头:“这个你放心。”
出宫建府府上要用的下人也会增多,到时候若都靠内务府拨,谁又知道里面混杂了多少别人的人,到底还是外出的时候寻些可靠知底的签死契的才用的安心。
五月的天气渐热,花木繁盛绿树成荫,阿哥们外出,阿哥所里就只一群福晋在,没了男主人,空气里都透出了几分和谐。
三福晋也有了四个月的身孕了,穿了件水绿色的罩纱撒花旗袍,显得很臃肿,她羡慕的瞧着权珮:“你倒好,一点都没有发胖的样子。”
五福晋坐在一旁猛嗑瓜子:“我到宁愿胖死!”
亭子外的湖里荷叶铺满了水面,权珮将鱼竿下了下去。三福晋直笑:“若钓了鱼,咱们中午喝鱼汤。”
五福晋不高兴,随手捡了个果子扔进水里,三福晋瞧她:“什么事气的你这样?”
“我们家说我不得我们爷的喜欢,要在进来个庶出的妹子呢!”
三福晋低声道:“就是你们那受宠的姨娘生的妹子?瞧着姿色不错?”
五福晋哼了哼:“可不是。”她像是想到什么,转头问权珮:“你有庶出的妹子没?”
“有一个,小了我七岁。”
五福晋戳了戳权珮:“这个可更好了,等些年头你不受宠了,指不定就要被送进来的。”
五福晋说话不中听,权珮到不在意,她想了想那一团稚气,眼里却总有几点光芒的庶妹:“这个确实说不准。”
五福晋听得这话就觉得好似找到了跟她一样的人,又觉得不那么气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也不是想进就能进来的,不是还有太后还有宜妃?你去找宜妃娘娘哭哭,多的也不说,只哭委屈,宜妃娘娘是个要强的人,见不得别人随便插手自己儿子的后院,这事就不大能成了。”
三福晋道:“路是人走出来的,你去试试,我就瞧着权珮的主意好。”
才说着话,权珮的一条大鱼就上了钩,丫头们忙端了盆子过来将鱼放进去,三福晋笑道:“今日有口福了!”
太阳将假山旁站着的人影一直投射到了湖面,有人低声道:“我竟不知道四福晋这样的有姿色”
三福晋和五福晋因觉得困先就回了,权珮又钓了几条才收了竿,皇上不再连御花园都显得冷清,走了好半响都不见一个宫女,湖水的一面围着假山,忽的就听到噗通的落水声,权珮和晓月都站住了脚,晓月颤声道:“好似是个人!”
天生敏锐让权珮感觉到了强烈的危机,三面假山一面为水,道路崎岖狭隘,阴影遍地,晓月手中还端着一盆鱼,走错一步只怕都是灭顶之灾,阴影处好似有脚步声,权珮带着晓月向荫蔽的地方退,有人道:“不是没瞧见这里有人么?”
“说了让看看你就看看!”
不知道又是遇上了后宫怎样的事情,那掉进水里的,到底得罪的是谁?
太监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权珮握紧了手里的簪子,青天白日就敢将人扔进水里,必定不能小瞧,若被发现,只怕会死无葬身之地。
权珮捡起个石头朝着水里扔去,两个太监的脚步一顿,又加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