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俏寡妇眨眨眼睛,有些莫名其妙,不知他怎么了。刚要开口询问,却发现杜飞贼兮兮笑着把袜子脱了。
俏寡妇立刻明白他意思。
娇嗔地瞪了一眼,麻溜起身去卫生间拿来洗脚盆,又把坐在炉子上的烧水壶提过来。
壶里水就灌了一个暖瓶,还有一大半,足够洗脚了。
俏寡妇一边往盆里兑热水,一边没好气道:“大少爷,奴婢伺候您洗脚。”
说着,把水壶放下,就要坐回去。
杜飞撇撇嘴道:“就这么伺候?要搁旧社会,你这样没眼力见的丫头,早让管家拉出去打板子去了。”
秦淮茹也不干了,气哼哼道:“臭小子,少得寸进尺!水都打来了,你还想咋样,你可别糟践人!”
杜飞不慌不忙道:“怎么就糟践人了?你看哪个娘们儿不给自个爷们儿洗脚?”
俏寡妇瞪大眼睛,瞬间涌出许多心里戏,满脸通红,却强撑道:“你少说点没溜儿的,你又不是我爷们儿,我爷们儿……死啦!”
杜飞眨巴眨巴眼睛,尤其秦淮茹最后咬牙切齿的说出‘死啦’两个字,让他莫名的蛋蛋一缩。
但他隐约察觉到,面前俏寡妇的色厉内荏,这很可能是她最后的心理防线。
只要突破过去,离调教成功就不远了。
敏锐察觉到这一点,杜飞当然不会退缩,他面无表情,目光坚定,如刀一样,展现出强烈的侵略性。
秦淮茹站在地上,咬着下唇,倔强对视。
杜飞的目光沉静坚决,磐石一样,毫不动摇……
最终,在坚持了半分钟后,秦淮茹终于坚持不住,将目光移向一旁,然后一步步走来,蹲到杜飞面前。
到了这一步,她索性放开了,抬起头狠狠瞪了杜飞一眼,没好气道:“抬腿!你就一活土匪,看着人模人样,就能欺负我一老娘们儿。”
杜飞嘿嘿一笑,往后一靠。
达到既定目的,也不跟她争口舌之利。
俏寡妇虽然嘴上抱怨,干活却不打折扣,把他裤脚卷起来,拿着臭脚丫子放到水里,一边泡着还一边帮着搓搓按按。
杜飞居高临下,看着秦淮茹雪白的后颈,忽然道:“秦姐,知道为什么,你进厂好几年了,到现在还挣27块5吗?”
秦淮茹蓦地一震,手上动作不由停下来,抬起头仰脸看向杜飞。
杜飞哈哈笑道:“就你这手劲,在车间干钳工,一看就是摸鱼混日子的,我是厂长我也不给你涨工资。”
秦淮茹反应过来,原以为杜飞是正经的,没想到竟是拿她开涮。
“嫌劲小是不是!”俏寡妇恼羞成怒,对着杜飞脚背狠狠就扭一下。
登时疼的杜飞“嘶嘶”直叫,连忙告饶:“秦姐,错了~”
俏寡妇这才满意,哼了一声,继续洗脚。
这次明显加大了力道,还真让她搓出皴来。
到这时,脚都给人洗了,秦淮茹也不端着了,问道:“小杜,你刚才说,棒梗偷东西,究竟为了啥呀?要说我家虽然困难,但棒梗从没短了吃穿,他为什么……”
杜飞淡淡道:“还不是你跟他奶见天给他灌输,他是贾家唯一的男丁,是将来的希望,全家都指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