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是皇帝登基以来第一次生如此大的气,他一脚踹翻了龙椅旁的铜鹤指着京畿守卫军总帅郭志令将军的脸说道“姓郭的!朕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就算是京畿五千卫军全都打光了,你也得给我拦住一鸢染,如若让他进平京我大北国威严何在,你要是拦不住就别给我当护北将军,滚去马棚喂马!”
“臣领旨,哪怕是马革裹尸,也定会拦住一鸢染!”郭志令下跪领旨,上官驰却明白,五千人哪里拦得住剑仙,就算是让龙骧卫去拦都拦不住,一人一剑足以在北国皇宫飒然出入。
这就是剑仙风采。
赵研的怒气未消继续说道“狗屁的落仙剑池,他徐万里不是号称万里一剑吗,怎么被一鸢染一剑敌四剑,如今南国江湖齐嘲我北国江湖无人!”
“陛下,江湖终是草莽之地,您贵为天子何必生无妄之气?”顾北沙起身劝慰道,若说当朝谁最能和稀泥非顾老莫属,那一手本领混迹朝堂,可谓是片叶不沾身。
赵研怒气渐消下旨道“郭志令我要你在京畿五十里外布军,带上强弩,朕也会派身边侍卫高手协同帮你,务必要拦住一鸢染的脚步……”
一鸢染自长黄大江,脚步并不算快,反正季玖这么多年都在平京,也不差自己这一时一会儿的,不如买些胭脂水粉,给她带去她自然会开心。
尽管少不了锦衣卫骚扰但那些想动手的都被自己挥手间的剑气杀掉,天下能真正同自己对敌的伸指数数不过三人尔尔,其他人?不过是一剑的事罢了,一剑不够?那就两剑嘛……
一路走来倒是有几分像春游,只是北国景色哪儿能和南国的春花繁似火相比?
“再往前就要到平京了啊……”一鸢染坐在酒楼二层,遥望远处已是可以看见黑压压的一片,他不屑的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郭志令坐在马上,原本半生戎马的他应该早就习惯马背的律动,不知为何现在却感觉如坐针毡一般难受。
身边亲卫看着自家主帅面色苍白,不由安慰道“将军莫要怕,或许这剑仙在同剑雨楼剑客一战也身受重伤,如若将军能生擒剑仙那可是扬名天下的好时机啊,到时……”
话还没说完便被一巴掌掀翻下马,摔伤了左腿,郭志令怒骂到“给我滚!来人把他给我抬回去,还没开打就挂了伤要你何用!”
那名亲卫被二人抬走,胸口隐隐露出一个信封,上面写着娟秀的二字:家书。
郭志令没回头只是沉声说道“你跟我时间最长,虽然油嘴滑舌但也算忠心,我这就算临死办了件好事儿……”
郭志令这边度日如年,皇宫那边赵研同样心神不宁。
“陛下,这都要晚上了把老臣叫来,是要吃宴不成?”顾北沙笑呵呵的行礼,一旁掌印太监递来椅子便识趣的退了下去。
“顾爱卿不要同朕开玩笑了,朕问你,如若那一鸢染镇突破了京畿卫军的防线,该如何是好?”
顾北沙眼神忽然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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