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湘独自一人来到画院门前。
不由自主地看向大石,上写:
“两维尽显三重像,似像非像空间乱。”
“八千颜色皆成界,需成正果方相连。”
“这是在讲画的意境还是讲维度?怎么都不按套路写呢?”
许湘不解的想着。
进得门来,又见院中百花盛开,只留一小道向前延伸上去。
细看这百花,却各个季节的都有。
“这不同花科怎能同时开放,春夏秋冬各有花开,此园中梅兰一处、菊桃相拥,难道是整个园子是个大棚扣出来的?”
许湘不解的想着。
行至深处,见一片群体建筑,却又是风格各异,不下几十种建筑模样,一同出现。
尤其是一个山洞天出个牙齿的形状,就像整个山张开了嘴牙尖尖的露着寒光。
里面有两只仙鹤正一脸惊恐地看着自己,还好离得远,要不然它们必会惊走。
少时来到一院落处,里面有几十张桌子,上面笔墨纸砚、朱砂丹青一应俱全。
院中央处坐着一大儒,笑看着许湘。
“来啦,听说你叫许湘,是最快来到画院的?”
大儒问道。
“正是小子。”许湘一礼道。
“是不是奇怪这里的东西与世上不一样啊?”
许湘连连点头称是。
“此处何尝不是画中物?”
经大儒点醒,许湘突然想到前世国画老师的一句:
“画上无时间,只有空间任你发挥,哪怕你把水火画在一起,出意境也可成画。”
“看来你懂了,好了,不耽误你时间。”
“本院无太多规矩,你画一幅题为《仙雀》的画,我看了,说好你就过关。”
“仙雀?”
“看来这关要考的是神鸟的意境,这种鸟没人见过,只管看你的发挥,如何将凡鸟点化成仙才可。”
许湘一边点头称是,一边想着,便站在一画案前,闭目思考着。
突然地,神光一闪。
记起九岁那年,与小清小灵一起得到的宝物。那小清的扇子上就有着七只神鸟。
回想着那鸟的神态就似活了一般,高傲且俯瞰天下之姿,不仅仅是拟人般简单,明显是得道之禽才有的风范。
许湘想到这里便慢慢地动笔,临摹脑中的画面。
此画必得工笔才可绘出,便选出一张熟宣。
他也不急,仍一笔一笔的勾筋上色,一种颜色调得后应画几十遍才得真意。
投入作画,不知时间。
一边上的大儒看他作画,见他只画鸟身不画环境。便不住点头,一般作画者得此题,必先营造周边花草,或先着笔仙境描绘,以托鸟的不凡出身。
可此人作画却是先从画鸟开始,细细研画,便喜不自禁。要知道这鸟的神态意境才是仙鸟的关键。
半个时辰后,二皇子先一步来到画院。
欣赏过美景后也来到此院。
原来这二皇子在书院也选了第二种答题方式,正好问的是治国安邦之策、律法条纹之章。
对答如流后过关,故先小明一步到了这里。见许湘正在作画,便连忙向一边的大儒行礼。
大儒看到二皇子心里一喜,他正好在宫中指导过二皇子。
便笑道:
“二殿下无需多礼,此关由老夫出题,题为《仙雀》,殿下可自去解题。”
二皇子又一礼后说道:
“恩师在上,恕帆无礼!”
说着奔向一案,作画起来。他见许湘已画多时,便也有了争强好胜之心,心急了些。
再说许湘,沉浸在绘画的喜悦中。每一笔都有如神助、精准无比、线条舒畅,两个时辰下来没有一笔失误。
七只神鸟已现端倪,只见一只望月吐兰、一只乘风而起、一只火中重生、一只脚踏烈火、一只口含明珠、一只盘旋探路、一只压镇略敌。
七彩羽毛熠熠生辉,一见便不是凡鸟。即便对面是一只凤凰也可一战,七鸟犹如一体共进退、知方略、懂阴阳、集智慧,眼中都散着气定神闲、身经百战、勇猛无敌的气势。至少万年道行才得此体。
又半炷香后画作完毕。
许湘收笔已是满头大汗,衣衫也湿透。这几只鸟火意境太过浓烈,周身都有着火气,许湘感受时也是热得不行。
此时山风吹来,一阵凉意,许湘惊醒,看向大儒,示意画已完成。
大儒看着画中仙鸟,不由神情怪异。周身浩然之气立时外放,好像在抵挡画中的火气,眼中有着不可思议。
“此画使我浩然正气自动护身,这只有那些梦境后期的大儒所作才有如此效果。此子是何来头?”
“难道他已经是大儒?”
“不对啊,他身上还没有形成正气领域,但为何能有如此画技?”
这大儒却不知,这根本不是画作之人所思所想的意境。
许湘只是临摹出三分而已,他要是看到原作,就不是现在这种情况了。
大儒再细看画中情景,不由更加惊叹:
“这山、这水、这鸟全然不是凡间才有。就连他曾经去过的云灵界也没有此蕃景色,画中自成一空间,明显不是这个维度才有的。”
“但若不是亲眼看到,怎么描绘得如此生动,此人必是真实见过才有此造诣。”
大儒心里不停猜测着。
“莫非此人是云灵界维度哪个老家伙的世家子孙?”
大儒越想觉得极有可能。
许湘见大儒只看不说,便一礼道:
“尊儒,小子浅作可否过得尊儒法眼?”
大儒深深看了许湘一眼,知他来历不凡,连忙说道:
“过——过关,此作可否留与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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