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多少重。听着风光无限,是个三十岁前筑基、一百来岁成金丹、三百二十岁至金丹九层的修仙种子。据说所修功法极为奇特,每升一层都是大代价,落下了不少亏空。传功殿下了大血本,把她培养至金丹九层后又滞留了五十多年,已经是仁尽义至再也养不起这个闺女,干脆放出来结个善缘,任她自寻聚元机缘,
“老祖垂怜,楚楚此生惟大道!桃花流水之身,原是个怕鱼郎问津的性子,今日修得别有天地之运,楚楚无憾了!”
云楚楚被刮得有点立不住脸,干脆红了脸面,过来站在晓鱼师兄旁边。
“好,既然都是自家人,那接下来就收费吧!金丹每人一千善功,都滚吧!楚楚那份由晓鱼来出!”
方静斋只顾安道乐思,迷迷糊糊之间就和几位真人被摔了出来,不禁先绿了脸。自己鱼符里满打满算也不过一千五百善功而已,没想到镇守台是个如此不讲理的地方,蹭了一下就短了一千。
其它几位真人显然是摔惯了,毕竟能陪元婴真君多摔一次,都是能增加底蕴的幸事,聚元机缘说不定就又多上个一厘半分。
一出了镇守台,偃蹇真人流光溢彩的豪情又回来了。对渔师这几位真人亲家,反正以后有大把时间吵,小打小闹的也上不了镇守台台面,心中不急。倒是总算腾出空来,观察到了方静斋,豪爽地多看了几眼又点了点头。
“别说我没提醒你!快早日把那物送来,殿中各位师弟因云师妹之事,性子可都是差了许多!”
偃蹇真人对渔师丢下一句话,很体己地留下了云楚楚,临走还不忘对方静斋眨眨眼,摆摆手先行去了。如此高人做派,让方静斋羡慕不已。
方静斋也顾不上云楚楚在旁了,反正也没外人了,元婴真君们才懒得关注自己这个金丹二层的小算盘。一路上豪情万丈,又是卖功又是诉苦:
“今日一千善功花的值,小弟空了鱼符鱼袋,才有了师嫂,又拜了元婴老祖!今日晓鱼师兄须做个东!”
渔师真人充任神兽圈权威多年,晋金丹九层后精益求精,对搜神志怪、政通大典大兴波澜外,便连各种时兴的风物雅闻考评都不放过;和曾经的任性清孤想比,如今壮心不已像株又开花的老树,短短二年时间便成了个不敢认的亲近怪老头。今天这老头还没有满足过充分的掌控感,忍不住技痒:
“小方糊涂!若能拜得老祖们为师,便是上万善功又值得什么?修行全在己身,多少金丹连个师尊都没有。元婴老祖耽搁修行,多几句用心指点,不定就帮你省下了百年之功!”
晓鱼师兄心力专情于楚楚,本想携佳人一走了之。实在不忍心看方静斋这寒酸样,忍不住皱着眉,先松开了云楚楚的眼色,指点了这傻师弟两句:
“既然如此,师弟你先收几个徒弟,用心指点少不了一笔善功!”
方静斋入金丹太晚,原以为自己是个添数的微末金丹。如今不足十年就到了二层,这进度甚至比一些修仙种子还快,也算得是天道眷顾的后起之秀。这后起之秀,不好意思妄自菲薄,干脆应承了收徒之举。
只是这收徒大有讲究,人选又得用心物色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