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看他神情惊诧无比,奇道:“什么十八子?”
禄星掐指算了又算,沉思许久,已然明白大概,长叹一声,收起棋盘,叹道:“真是多事之秋啊!我执掌科禄那么多年,还真没见过这种事。”
“禄仙,您老人家就别绕弯子了。”
“哈哈,尊驾。我方才算过,震阳甲寅年的确是文运昌盛之年,但没有十八之数啊?十八之数,在科场中上应天象,禄算极其旺盛,那可绝不止于秀士!非有我亲自看过,是不可能发生的。”
“但是,已经发生了啊。”
叶秋倒了一杯茶,又说道:“禄仙请用茶。”
禄星怔了半天,心中算了又算,喃喃道:
“难道是‘私干天禄’?”
叶秋故意激他一下,大笑道:“什么‘私干天禄’?您老家就没听福仙说起吗?盗福的人都有,这又有什么奇怪的?”
禄星神情忽然讳莫如深,叹道:“科禄与福气不同,文昌帝君也有很大的分量,还有四方神祗也都可以表荐的……这十八子禄星,那可就是十八学士啊,那可是上应天象的,这,这到底是谁在搞事呢?”
叶秋深知此人性格直爽,若非此事干系极大,他是不会隐瞒的,当即也不好逼问,只是笑道:
“请问禄仙,小弟这次科考,最高能到什么级别?做个状元郎有可能吗?”
“哈哈哈,尊驾有千年字仙帮扶,只要没有意外,这状元定然是尊驾的。但是,中了状元,就要到天庭录名,以尊驾的身份,那可是大大的不便啊。”
叶秋先前没想过这层,诧异道:“哦?那怎么办?这状元我还没中过呢。”
禄星笑答:“那就中个探花吧!叶探花,那也是光彩得很呐。这震阳甲寅年,按照我洞府中筹算,应出秀士九人、贡士两人、进士三甲两人。”
叶秋本来就是游戏凡尘,心想:看来他还不知道白泽“应帝王”的符谶呢?就算我真中个状元,天庭又能怎么样?这天庭神秘兮兮的,干脆趁机会捅破这层纸算了。我怎么说也是个道君级别的,整天搞这些遮遮掩掩的也没意思……
“禄仙,我们交情不一般。小弟就明说了吧!这次中了秀士的所谓十八子,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好鸟,领头那个是震阳朱大善人的二公子,是个目不识丁的……呵呵,这次我要让他们一个个名落孙山!你老家人看看,这事干不干得?”
禄星正踌躇不好亲自去干预,眼见这位神秘大佬愿意出手,那绝对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喜道:“那就太好了!尊驾,正式表荐也好,私干天禄也罢,都要禄气旺盛……十八子退禄之后,明年还要四五个人顶上,否则禄气乱走,就会便宜一些不该得功名的人……干脆,干脆我就给尊驾四个名额,托尊驾帮忙察举吧!”
“哈哈,禄仙太痛快了!”
叶秋想起上次福星也传授过添福之术,这下再来一个功名点甲之术,那就太有意思了。
禄星果然笑道:“尊驾,我传你一个禄星诀,你发现谁有才气,就给他吧!在下,近日还有一些琐事,改日再来下棋,如何?”
两人又喝了一杯茶,叶秋学了禄星诀,这才分别。
……
“道君临凡,临凡、超凡,哈哈……”
叶秋这一下学得极为认真,又在观中住了几天,才回到学舍。
但意外的是——郑夕才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了一封书信,写道:
“叶兄,小弟决意放弃本年贡考,祝叶兄拔得头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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