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人被吓住了,不知对方在使什么法术。
周谡纳闷了:“怎么突然会有强风?难道越族有人会呼风唤雨?为何之前一直不知?”
突然,神秘人的身体离开了石凳,悬浮在半空中。
“妖怪啊!”不知谁喊了一声,顿时众人惊惶失措,纷纷后退。
“镇定!别慌!”周谡认为此人只是使用了某种障眼法,因天色已晚,无法看清其中玄机而已。
见对方没有攻击意图,周谡又一声令下,众人再次冲了上去。神秘人怒吼一声,双掌一推,掌气震倒了一群人。
后面的人都被震慑住了,他们第一次遇见这种怪物;周谡此刻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神秘人缓缓落回石凳,指着敌军大声说:“我已警告过两次,若再不撤退,休怪我无情!”
作为邪教的精英分子,周谡绝不容许自己临阵脱逃,只好硬着头皮上前,说:“有本事就别用法术,我们公平地较量一下!”
神秘人反问道:“公平?你们这么多人,我一个人,这也叫公平?何况打架也要讲理由,你们为何要闯入我们的地盘?”
周谡说:“因为你们偷走了我们的圣物血龙剑!”
神秘人一愣,说:“真有此事?你确定是我族人所为?”
“如果不确定就不用来这里了。你们不仅偷了剑,还留下一张盖有族印的挑衅书,说要找我们报六年前的仇!”
“难道是宗帅?”神秘人想,“他怎么会突然想去找九酉教报仇?难道还是因为宛思?”
“怎么?难道你想说,你不知道此事?”周谡以为他在装傻。
神秘人摇头:“我确实不知,我想我们寨主也不会知道。你所言之事毫无根据,除非你能拿出证据来。”
“明明是你们偷走了剑,却死不承认!”周谡固执地认为对方是在抵赖。
“我是说,我们寨中的人不晓此事。就算你所言当真,也有可能是总部的人干的,与我们无关,因为族印只有总部才有。”
“…你意思是,偷剑的人在狼骨山?”周谡半信半疑。
神秘人诡秘一笑,说:“信与不信,悉随尊便,我不想重复。还有,如果你们派了人去狼骨山,只怕有去无回啊!”
“什么意思?”
“因为那里有白虎队的人在啊!”
“什么?!”周谡大惊,“你是指曹操手下的白虎队?他们怎么会来到你们的地盘?”
“哼,你没必要知道太多!刚才我已给过三次机会,你们不肯走,休怪我不客气了!”神秘人体内的气开始提升了。
周谡也感觉到对方的力量在增强。他拔出另一把剑,一剑刺去,却连对方的衣服也刺不破!
神秘人大吼一声,周谡就如被人狠狠推了一把似的,往后十几米倒了。
神秘人笑道:“就凭这种实力也想与山越为敌,真是异想天开!”
刚被人扶起,周谡又不知不觉地腿软了,一屁股坐倒在地上。教徒们再次扶起他,退了好几步;无人再敢轻易上前。
神秘人离开石凳,往教徒们走来。两人同时挥刀砍来,他用前臂一挡,刀口钝了。
神秘人轻轻一掌,两人飞出数米远,倒地不起。
众人大惊失色,此人就如铜墙铁壁,一般武器根本伤不着他。周谡此刻尚未摆脱腿软的纠缠,犹如武功尽失,两眼发直。
“弓箭手准备,放箭射死他!”一名教徒见首领尚处于精神失控状态,只好暂时充一下头。
弓箭手全部来到前排,纷纷拈弓搭箭,准备制造箭雨,淋死对方。神秘人双手一展,准备接受箭雨的蹂躏。
一霎时箭如雨发。可惜,所有的箭未触到其身就纷纷落地了。神秘人的身体周围就像有结界似的,把所有的箭都拒之门外。
教徒们恐慌不已,在此等怪物面前,他们无可奈何。
神秘人一声怒吼,双掌往中间一拍,顿时结界化为强力冲击波,把众教徒纷纷震飞,武器散落一地。
神秘人打了个手势后,拂袖而去。顿时,附近的伏兵一涌而出,把教徒们坑杀了,只放了几个人回去传讯。周谡死不瞑目。
神秘人回到营帐,对一躺在席上的人说:“我已经把他们击倒了,你安心养伤吧。”
“师父,九酉教为何要来攻打我们?”躺着的人问。
“他们说我们盗取了他们的圣物血龙剑。”
“不会吧?是谁干的?”
“不知道,他们拿不出证据来。就算是,也是总部的人干的,因为他们说,我们留下了纸条,上面盖有族印。”
“这不可能!如果是宗帅叫人干的,他肯定会派我去,因为只有我才能顺利完成这项任务。”
“我也是这样想。铜格,你受的伤太重了,幸好我派了雷刚去救你,不然你肯定被吴军抓住了。”
“多谢师父。只是…我不明白,白虎队的人为何要来投奔师父?”
“因为…”神秘人听见外面有人走过,说,“此事以后再说,目前我们要先把盗剑之事查清楚。我估计此事非我族人所为,必定有人想陷害我族,让我族与九酉教开战。我必须立即向寨主汇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