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仔细提炼鼠骨药胚,经过一、两天的努力,经过反复的提纯,终于得到了品质上等鼠骨药胚,将它们在储物袋中妥善放好。
完成提炼工作之后,黄铁蛋拿出沙漏,看看时间,已是某天的早上,黄铁蛋在洞府里安心的休整一天,到了第二天的中午,就往洞府外走,打算去外面散散步,回头再去捕捉更多的食灵耳鼠,炼制更加的鼠骨药胚。
黄铁蛋完成即定的小目标,心情大好,一路闲庭信步,往外走去。快出洞穴口时,突然传来说话之声,似乎有修士来到第五矿洞里,黄铁蛋为人机警,连忙停止脚步,将球形石灯的关掉,小心翼翼的趴在洞口边上,听听到底是什么情况,再做下一步打算。
黄铁蛋屏住呼吸,仔细听那前来的声音。伴随着修士说话之声,有两个人的脚步声,一前一后,快速的向着第五矿洞靠近,不久,似乎就到了无底洞边缘,二人这才停止脚步,开始对话。
其中一人说道:“方师弟,你跑什么?”
黄铁蛋一听这人的声音,不正是何九乐吗?从何九乐口中可知,另一人可能就是方见白,这二人居然跑到这里来了,不知有何目的?
黄铁蛋又听到第二人说道:“本修爱去哪就去哪,何师兄这也要管吗?”
这一回,黄铁蛋肯定,这第二人正是方见白。
何九乐说道:“呵呵呵!本修可不敢管方师弟,只是,本修有点担心,你刚才是不是看了不该看的事?”
方见白说道:“何师兄说哪里话?本修不过是日常巡查矿工情况恰好经过这里,说什么不该见的事,根本没有这回事。莫非,何师兄做了不该做的事,背地里有什么龌龊之事,害怕本修知道?”
黄铁蛋一听二人的对话,十分的疑惑,不知道二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何事?黄铁蛋实在想不通,这二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跑到这里来,而且二人之间,气氛凝重,似乎有不可告人的密秘。黄铁蛋一时间也不知个中因果,只是耐着性子往下听二人的对话。
何九乐说道:“本修当然没有见不得人的勾当,倒是方师弟,为何急匆匆向这里来?如果你心里没鬼,为什么不搭理本修,只管掉头跑?幸好本修修为还不错,没有跟丢,否则,本修还不知有人隐在暗处,在偷偷监视本修哩!”
方见白说道:“我呸!你算哪根葱、哪根蒜,本修用得着监视你吗?都跟你说了,本修是日常巡查之事,恰好到了这里。倒是你,却是心怀不善,莫非想加害本修,呵呵,虽然你年长本修几岁,可未必就能吃定本修,本修劝你让开路来,让本修出去,否则的话,鱼死网破,你也别想好。话尽于此,你且让开,本修要回去了。”
黄铁蛋一听二人这番对话,已然是**味十足,有剑拔弩张之势。黄铁蛋实在想不通,二人身为这里的正、副庶长,怎么会有过节,以致于要到这种地步?从二人的对话当中,大概可知,何九乐似乎做了一件见不得人的勾当,正好被方见白撞见,方见白假装没看到,却被何九乐发现了踪迹,于是追着方见白到了这里,想要问清方见白实情。
何九乐说道:“放开道路,那是当然的了,本修可不敢拦方师弟的去路,本修听说,方师弟的背景很雄厚,侍剑堂的于副堂主,是你的舅公,本修可不敢惹你,只是。”
方见白厉声道:“只是什么?”
何九乐说道:“只是本修没能在方师弟口中确定心中的疑惑,终究是不太放心,怕到时寝食难安哩。”
方见白说道:“你心中没鬼,你为何不安?”
何九乐说道:“本修为人光明正大,当然没鬼了,就怕某些人出去之后,到处搬弄是非,本修到时百口莫辩哩。”
方见白说道:“搬弄是非?嘿!本修不屑为之,况且,何师兄自诩光明正大之人,怎么会怕他人搬弄是非,正是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只要何师兄不做坏事,谁敢说你?就算有人要说你,本修自会为你辨证清白的。本修话说到这份上,何师兄莫非还要拦本修的去路吗?”
何九乐突然笑道:“哈哈哈,你当本修是三岁小孩吗,被你轻飘飘的几句话就打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