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里秦川风景如画,万里无云,惠风和畅,鸟语花香,微风轻吹,花草树木随风摇摆,放眼望去,绿萌萌一片,给人流连忘返的感觉,仿佛让人置身于世外桃源。
宽阔的大道上走来一人,这人身高八尺二左右,年纪二十二三的模样,宽肩细腰,面如白玉,一对大豹子眼黑白分明,通关鼻梁,方海阔口。穿着打扮干净利落,只是眉宇间带着杀气,这一看就是江湖高手,最为显著的是,他手中拿着一条鹅卵粗的熟铜棍,分量足有六十斤上下。这位青年俊秀姓邓名远,其人嫉恶如仇,专爱抱打不平,自幼拜名师学艺,武功高强,更使得一手好棍法,双目夜能视物如白昼,因此江湖人称‘双目震九州’,其父便是商州知府邓广惠。
邓远喜动不喜静,平日里舞枪弄棒,还喜欢游玩,从家出来他一路游览名山美景,品尝各地美食佳肴,期间还帮助过不少人,邓远扛着熟铜大棍,欣赏着周围美景,拿着折扇扇风,好一副悠然自在。
行走了十几里路,邓远不知不觉间来到一片芦苇荡口,他微微一笑,放下熟铜棍,准备坐下休息一会儿,突听惊叫声喊起,有人高呼道:“救命啊,救命啊,救命......”还是个女子发出的,邓远急忙提棍起身,他发现声音来自西北方位,邓远朝着西北方施展轻功赶奔过来。
芦苇荡旁,一个漂亮姑娘哭得梨花带雨,周围围着三十多个大汉,一个个不怀好意的笑着,这些人全是短衣襟打扮,手中持着利刃,就看为首一个大汉,能有三十来岁模样,大脑壳,一对狮子眼,阔口咧腮。大汉手中掂着一包钱袋,发出贱笑道:“嘿嘿嘿嘿,这小妞有钱人家的闺秀啊,模样长得标致极了,今天兄弟们乐呵一番。”这些人哄堂大笑,一个个露着兴奋的目光,有人坏笑道:“嘿嘿,大哥,这么美的娘们,自然是你先来,我们带回去取乐,这里不大方便。”还有人接着道:“大哥,她太漂亮了,兄弟我有点等不及了。”为首的大汉坏笑道:“想玩啊,那就排好队,天为盖,地为庐,咱一起乐呵起来。”众喽啰起哄道:“太好了,请大哥先来。”这群家伙一个个搓着手,早就站好队型,眼睛里冒着光。
“呔,贼人不要撒野,小太爷到啦。”邓远纵身跳来,声音如同金钟。
这一嗓子喊出,在场人齐吃一惊,纷纷回头瞧看,一看来了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五官端正,眉宇间千层杀气,手里拿着一条分量很重的熟铜棍,又一看就他孤身一人,这些家伙仰头大笑。
“这位哥哥救我,他们不是好人。”漂亮姑娘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急忙呼喊救命,邓远道:“姑娘别怕,在下这就搭救你。”
“呸,小儿郎大言不惭,你有何本领。”为首大汉不住的冷笑,他一看邓远穿着打扮干净利落,衣料是上等的,就知道这是有身份人家的公子哥,为首大汉狂笑道:“弟兄们听着,这小白脸子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主,可别让他跑掉,老规矩,杀人取财,我们好回去庆祝。”喽啰们跟着起哄,纷纷喊道:“杀了他,回去庆祝。”
邓远冷笑道:“怕你们没命花钱,识相的马上放掉这位姑娘,不然小太爷可要开杀戒了。”
为首大汉冷笑道:“呵呵呵呵,老子刘明高纵横江湖十余哉,人送绰号‘拦路虎’,从来都是老子胁迫别人,头一次被人威胁,你是哪家的浑小子,敢说得如此大话。”邓远好气又好笑道:“打家劫舍、恃强凌弱之辈也好意思卖乖,小太爷姓邓名远,江湖人称‘双目震九州’,专门收拾恶人。”
刘明高怒道:“我呸,小匹夫也配震九州啊,那老子就是无敌天下了,你小子若识趣,拿出银两票子,老子给你留个全尸,也不算辱没了你,若不然我等把你乱刃分身,叫你死无葬身之地。”邓远大怒道:“杀不尽的贼匪,小太爷为世道惩恶扬善。”
“弟兄们上啊,把他乱刃分尸。”有人带头高喊,众喽啰身形剽悍,这阵势足以把人吓倒,刀枪剑斧等兵器袭来,邓远挥舞熟铜棍,大棍子横扫而出,不少人兵器震飞,众喽啰大惊失色,不少人虎口流了血。
邓远冲入人群,棍扫一大片,早打翻十几个,再说刘明高,绰号‘拦路虎’的他有些傻眼了,太低估邓远了,认为就是个小白脸子,没什么真材实料,没成想武艺精通,刘明高持着两把狼牙棒就上,泰山压顶就是双棒齐下,邓远眼观六路,身子一转躲开了袭击,反手一棍打飞一个喽啰,挥拳早把另一个喽啰打倒,熟铜棍下去,又给结果了性命,旁边的漂亮姑娘看得目瞪口呆,眼神中有着异样光彩,刘明高见状大怒,从背后下手猛打邓远,邓远正在厮杀,熟铜棍挑起一个喽啰,刘明高的一对狼牙棒正打在这名倒霉货身上,打了个结结实实。
此时场上能喘气的不到三个人,刘明高身边还有个喽啰兵,这家伙扔掉了钢刀,跑到邓远面前跪下,哭着道:“好汉爷威武,小的多有冒犯,求好汉您海涵啊。”邓远这人吃软不吃硬,看这家伙三十来岁的年纪,哭得很伤心,就动了恻隐之心,事发突然,这名喽啰一把从后抱紧了邓远,忙喊道:“大哥,快来杀了他。”刘明高急忙冲过来,邓远气急败坏,双手攒力分开对方手腕,把这名喽啰摔倒在地,抡起熟铜棍结果性命,刘明高也冲过来了,一对狼牙棒上下翻动,一个横扫双腿;另一个猛击脑瓜。邓远刚回过神,急忙纵身跃起,拿着熟铜棍往外招架,刘明高的一对狼牙棒走空。
一招没击中,刘明高心头恼怒,手持一对狼牙棒再次砸来,邓远抡动熟铜棍迎上,口中大喝道:“开呀。”再一看刘明高的一对狼牙棒被震起三丈多高,把虎口震开,刘明高一愣,邓远出手非常快,反手一棍打来,正中刘明高前胸,刘明高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嘴里喷出一股血柱,身子倒撞出四丈多远,死尸跌落尘埃。
“姑娘别怕,现在已经没......”邓远想说的是已经没什么事了,但他就是一愣,因为他发现这个漂亮姑娘已经站起身,完全没有了刚刚的胆怯,脸蛋带着微笑,一副看热闹的模样,还抱着肩膀,邓远怎能不愣住。
邓远道:“姑娘已经脱险,在下就不打扰,你还是快回家吧。”说着,邓远扛起熟铜棍就走。漂亮姑娘忙道:“好汉且慢,奴家有话说。”邓远站住脚步,回过头看向她,漂亮姑娘上一眼下一眼看着邓远,把邓远看得面红耳赤,心里很是不悦,感觉这姑娘有些奇怪,漂亮姑娘走过来,说道:“奴家叫刘萃屏,家住二十里外的小罗沟,你刚刚打死的刘明高是家兄。”她这句话无疑是五雷轰顶,邓远大喝道:“什么!”刘萃屏忙道:“好汉哥哥不要恼怒,听我一言。”
邓远把怒火控制住,没好气的道:“你想说什么就快讲。”刘萃屏笑道:“奴家今年二十一岁,且尚未婚配,与家兄聚集数十人在小罗沟,平日里在这芦苇荡专做拦路勾当,我假装被劫,就会有一些人过来帮忙,最后被我等杀掉掩埋,劫取身上钱财,你瞧。”说完,刘萃屏跑到芦苇荡旁,邓远跟着过来看,这一看有十几具尸体,看样子已经死去多时。邓远大顿时怒道:“乱杀无辜,丧尽天良,我当真是瞎了眼,救你这个毒蝎女子。”
刘萃屏嬉笑道:“嘻嘻嘻,好汉哥哥你要对人家动手啊,也太心急了,奴家看上好汉哥哥啦,没看刚才我都没报仇嘛,你杀了家兄,奴家就当什么没发生,我们天公作美,一起开开心心过日子,一起携手走江湖,你俊朗,我貌美,我们是郎才女貌,天造一对。”
可把邓远气坏了,人不要脸也没了底线,这位岂止是不要脸,邓远当即呵斥道:“啊呸!我邓远男子汉顶天立地,昂扬天地间,走得正来行的端,我不是那样的人,我就算是那样的人,我也不要你这个没有羞耻的贱女子。”这话刺痛了刘萃屏了,咬着牙大怒道:“哎呦,邓远啊邓远,你个小白脸子,姑奶奶这般低三下四的诉说,你不领情也罢,还恶语伤人,我来问你,你到底和不和我在一起,给个痛快话。”
邓远冷笑道:“贱人二字放你身上,那再合适不过。”
刘萃屏闻言大怒,从芦苇荡里拿出一条三十多斤重的枣木槊,她不由分说,举起枣木槊就打,邓远左躲右闪,刘萃屏连着打了七槊,邓远来气了,怒道:“你乃女流,再动手我可就开杀戒了。”刘萃屏怒道:“哼,姑奶奶已经开杀戒,我还怕你不成。”
邓远抡动熟铜棍就下手,七八个回合后震断了对方的枣木槊,断成两截的枣木槊扎入地面,刘萃屏虎口被震开,震得她连退十多步,惊呼邓远好厉害,刚举棍杀来的邓远忽然急忙躲闪,两枚毒针从脑侧划过,把邓远惊出一身冷汗,刘萃屏怒声怒气的道:“姑奶奶这是坏血针,中针者必死,除非我的解药。”邓远大吼道:“好你个恶毒婆娘,今天留你不得。”刘萃屏频频发毒针,邓远一时靠不到近前,刘萃屏表情十分得意。
正打着,邓远心想:恶婆娘坏的透底,不如也让她尝一尝被骗的滋味。想到这儿,邓远口中哎呦一声,整个人摔倒在地上,他一动不动,刘萃屏大喜,得意的自语道:“嘻嘻,这么俊朗的男子真是少见,我先把你制住,给你解药服下,等我快活够就送你上西天。”
刘萃屏走上来,蹲在邓远身旁,伸手去摸邓远的脸庞,邓远突然睁开双目,刘萃屏大惊失色,还不等她反抗,邓远一把将她摔在地上,刘萃屏拿出坏血针,哪里来得及啊,邓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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