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张四姐夫妻团圆花花寨义军凯旋
花花寨义军和崔家庄众乡亲在张四姐、花春英、花廷琼的带领下冲进温阳县城。这时,城里许多贫苦百姓也纷纷拿起刀枪棍棒与崔家庄乡亲一起奋不顾身地加入义军的行列。那王半城商铺里还有不少留守的掌柜、先生、伙计、佣人,他们听说王半成、王虎都已死去,逃走前,便都趁乱劫夺店铺钱财。
这才是:
不闻窗外刀剑声,却喜爹死娘嫁人;
财宝面前红了眼,争夺厮杀血如尘。
只见那:珠宝店掌柜头颅破碎;绸缎铺先生气已衰微;生药房茸麝会使离间计,羚羊角变匕首血染犀龟;宝茶庄一主事携金而出,银器楼两伙计负重如飞;佣人劫持小妾走;护卫胁迫姘头随。
王家这些夺财劫色的奴才,自以为财路大开,桃花运来了。谁知他们却无福消受,都先后被造反的百姓和义军将士围捕,竟没有逃出去者。街上,小巷,还有一些向着知县狗官的土兵小头目和城内的地痞**带领一些土兵、家丁、无赖作垂死抵抗,也都相继被义军兵将聚歼。半个时辰后,花花寨义军已占领了王家所有店铺,接着,县衙也被义军和造反的百姓们占领。那“醉鬼”都监和“二阎王”在西城没找到知县狗官,刚刚走下城头来,迎面碰到花廷琼的人马,在义军刀剑的超度下也都在顷刻之间身首异处。四姐、廷芳、小玉和花春英带领部分义军将士和崔家庄乡亲杀进温阳县监狱,那大胡子刘依儿和那张三、李四、王五、赵六等牢头狱卒原想劫持崔文瑞逃走,无奈崔文瑞有土地护卫,他们无法靠近,终被冲进来的义军杀死。
众人救了崔文瑞,花春英下令将监狱中的囚犯尽数释放。一群群衣衫褴褛,浑身伤痕,藏着一肚子冤屈苦水和愤怒的囚犯们获得了自由,他们先继扶着老弱病残走出牢房。这时,过道里的油灯忽然掉了下来,监狱内突然着了几处火,接着,一阵阴风刮起,好一座有名的温阳县唐监霎时烈火冲天
只见:噼噼啪啪火势猖,浓烟滚滚黑云翻;松木栅栏先着火,铁叶牢门首冒烟;狱中铺草着,牢外树也燃;房梁门窗皆助火,火烟直上罩云天。转眼间,高墙倒下,牢房塌穿;只剩那,点火冤魂墟中笑,煽风屈鬼云上欢。
张四姐、崔文瑞、花春英他们来到温阳县衙,县衙内外已是人山人海,无数民众手里都拿着刀枪棍棒,叫喊着要杀死那狗官。原来,那知县狗官刚被郝都头和王进、廷芳等人押来,就绑在大堂前的柱子上。一边是挥舞刀枪棍棒的众百姓,他们心中的怒火像要爆发的火山一样,纷纷挥舞刀枪棍棒,要杀那狗官,一边是横着长枪挡了一圈的义军将士,他们正在尽力阻挡发疯的人群。几个山寨头领告诉花春英道:“由于没有预先防备,那狗官一家七口已被冲入后堂的愤怒民众尽皆杀死。”原来,那知县夫人王氏更是个贪恋无度的恶婆娘,县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两个不到二十岁的儿子也是一对斗鸡走狗欺男霸女的恶少;还有狗官的一个小妾,二十几岁年纪,有几分姿色,是六七年前王半城从外地买来送给夫人王氏当丫环的。后来,那婆娘得知费一芳喜欢上了那丫环,她便提出个条件,要费一芳以后少想书法,多想为两个儿子和她敛财之事,费一芳自然连连答应,王氏一高兴就将那丫环给他做了小妾。人常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小妾果然也不负那恶妇,一有空就唆使费一芳,说什么“名声不能当钱使,包公是个傻老帽。”之类。从此,那狗官更是变本加厉,勾结众恶霸欺压良善,制造了无数冤案。被杀死的,还有一个小丫环和费一芳的老家人,这二人死的倒是有些冤枉。小丫环估计也还没做什么坏事,据说那老家人还不算是个恶奴,他曾多次提醒过费一芳,无奈费一芳不听,老家人曾无望地悲叹曰“天亡费家!天亡费家!”。
今天,城内的许多贫苦百姓,加入造反的行列,义军将士一时也分不清他们是城里的,还是崔家庄和廷芳、小玉他们一起过来的。就这样,县官费一芳的家人在混乱中都被杀死于后堂大院。花春英道:“杀就杀了,让军士们都清理到荒山野外去,将那小丫环和老家人挖个坑埋了吧。”那几个头领应声去了。
当时,温阳县有个少年秀才,姓唐,名启,字子曰,这唐子曰狂放不羁,藐视科举,他放弃了仕途,却还爱好写诗,也爱好写一些不太拘泥平仄的古体诗。当时,人们还很重视格律,竟把他的古体诗叫作顺口溜,他也被人们称作“打油秀才”。今天,他却有一首《七绝》写这老家人道:
白头家院心镜明,黑染缸中独自清;
天亡费家救不得,争得殉葬一土坑。
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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