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应逸明是她融入天极宗的关键,却决不能出问题。
至于是否还有别的什么包含在其中,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林素昕出了庭院,却是在门前徘徊了许久:什么时候化神修士竟然这般随处可见了。
留下那枚符箓也不是真指望对方能告知什么消息,她在那上面做了特殊处理,只要对方触碰一次,便可轻易找到。
她正要离去,却看见从不远处晃晃悠悠的走来一名身穿白衣的少年。
来人剑眉星目,长相相当俊朗。只是此刻他头发有几缕散落在额前,衣襟之上也满是酒渍。没了往日的神气,却多了几分洒脱。
林素昕仔细盯着张子良看了半晌,而后想起了什么:这不是宁三想要抓的人么,原来他也是天极宗弟子,听说他任务失败受到了严重的惩罚···不过、这与我何干。
张子良昨夜见到了那玉简中的部分内容,也听到了濯莲留在其中的讯息,心里实在心烦不堪。
他实在想不通,为何师尊留下的消息和他的记忆如此大的偏差。
张骥是他生父、窦彩涵是他生母,他是这方天地土生土长之人,怎么就和另外一个从来没听过的世界扯上关系了。
虽说借酒浇愁愁更愁,但好歹此刻张子良是什么都抛到九霄云外了。他昨夜不知在哪里饮了一壶所谓‘斗转星移’的酒,此刻还真是天旋地转。
凭他一身堪比结丹初期的法力,竟然都无法压下醉意。
张子良晃晃悠悠的走向庭院,而后推门而入,隐约间只见应逸明与刘胖子正一脸惊讶的看着自己。
“张师弟、你这是···”应逸明见对方这幅模样,快步上前一把将他扶住:“你怎么醉成这个样子。”
“应、应师、兄,”张子良晃悠到庭院那石桌边上,屁股还没挨到石凳就已经整个人趴在了桌上:“我、心烦,喝、酒去··了。”
“你们就没一个省心的,”应逸明闻言重重的从鼻腔中喷出一口气,明显是被气着了:“刘师弟,扶他回房休息去。”
也难怪应逸明会生气,这两日连续被高阶修士找上门,还一点办法都没有。
见应逸明那生气的模样,刘胖子也不敢多言,三步并做两步走到张子良身旁就要将他扶起。
“我、我··能走,”张子良双手撑着桌面正要站起来,却发现上面有一枚金灿灿的东西:“应、师兄,这··什么?”
“那是枚符箓,一位前辈放这的。”
“哦,前辈、给的,”张子良一把将那符箓抓到手里晃了晃:“什··么前辈这么好,竟、然·还·送东西··”
“你要是想要送你得了,”应逸明摇了摇头,对着刘胖子摆了摆手:“赶紧。”
“走了,张师兄、回屋了。”
张子良一手搭在刘胖子肩上,一手拿着那张符箓朝着屋内走去:“那我、可就··真拿走了,别·反悔啊、应师兄··”
听见屋内传出一声人重重倒在床板上的声音,应逸明不由得摇了摇头,而后看向另外一处:“诗妍姑娘、我要去见一个人,妳若无紧要的事还是别出去了。”
“应大哥且安心,我自有分寸,不会给你添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