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高兴?”白承泽满眼哀怨。
盛暖哭笑不得:“那什么……我的确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你也是,别仗着年轻就不顾身体,乖。”
白承泽捏着她的手轻咬了下:“那我去御书房了,姐姐早点睡。”
盛暖嗯了声,他才一步三回头离开……
盛暖原以为当晚会睡个好觉,却不想,大半夜,她忽然就被卷入一个冰凉的怀抱。
睁开眼,就看到满眼猩红的白承泽。
不等她开口,白承泽咬牙:“你又想走,对不对?”
盛暖:我……
白承泽眼神猩红满身邪狞气息,语调却又有着掩不住的委屈:“为什么不肯跟我一起睡?”
盛暖哑口无言。
不是你特么说分房睡的吗?
白承泽抱着她,语调极为冰沉,透着一股病态的执拗:“姐姐,我只有你了,我只有你了……”
下一瞬,一条绳索缠在盛暖手腕。
盛暖震惊极了……这狗男人不是说把那盗版缚仙索都烧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可眼见自己被绑住,不想在某方面太吃苦头,盛暖只能连忙安抚:“我没有要走,我永远也不会走的,我们已经成亲了你忘了吗?”
白承泽十分执拗:“那你为何不肯跟我一起睡?”
盛暖:……
她自暴自弃认栽:“好好好,睡,一起睡!”
白承泽这才稍稍满意,把她卷在怀里直接回去御书房内的寝殿。
这一夜更加荒唐,盛暖被折腾的欲哭无泪。
早知道这样就不分房了……这房分的有特么什么意义?
直到后半夜她才终于睡了过去……
日上三竿,盛暖缓缓睁开眼,入眼就是白承泽一张放大的俊脸。
他的眼神有痴迷有宠溺还有无奈,看到盛暖醒来,叹了口气,低声说:“不是说好昨晚分床睡的吗?”
盛暖差点惊呆了:你特么在问谁?
白承泽抬手轻轻给她揉捏着腰侧,一边柔声哄劝:“我知道姐姐喜欢同我在一起,可是……为了你身子着想,也不可过度贪欢,姐姐,今夜开始,我在御书房住三个晚上……姐姐不能再来了,好吗?”
盛暖看着他,咬牙切齿:“滚!”
片刻后,白承泽穿戴整齐走出御书房,然后低低叹了口气。
阿贵心里顿时一惊。
这是出什么事了……陛下为何叹气。
“阿贵,朕有些苦恼啊。”
阿贵连忙跪下:“奴才该死,没伺候好陛下。”
白承泽看着他,摇了摇头:“与你无关……”
顿了顿,他继续说:“皇后缠朕缠的紧,朕不肯顺着,便对朕发脾气……可朕是为了她好啊。”
阿贵一愣,然后又听到自家陛下问:“这种苦恼,你能明白吗?”
阿贵有些傻眼,干巴巴道:“奴才,不是很明白。”
白承泽嗯了声:“也是,你一个太监,又不能成亲,哪会明白……”
说完,白承泽摇头叹气自顾自走开,留下忠心耿耿的小太监阿贵独自在风中凌乱,欲哭无泪。
杀狗诛心!杀狗诛心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