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他们会把这令牌给暗掉了。穆寒英曾告诉过他,这暗卫令牌上面不仅刻有他的名字阿弱两字,而且还有专门的编号。这编号和名字,都是在南都郡守府备了案的,完全可以查证。果果之前就凭着这令牌,进过南都城。
程思平老神在在的呆城门口等着,要没有这块暗卫令牌,说实话他还真不敢现在就到这南都城来。但有这块令牌,那就完全不一样了。他相信这守城的护卫头头,只要确认令牌的真假,肯定会给自己开这个方便之门的。众村民见程思平如此镇定自若,心头也为之一松,至少没有了之前的惴惴不安。
果然,过了有盏茶功夫,两个护卫就引着一人走了出来。此人也是银衣银甲,衣甲颜色样式却与两个护卫不太一样,不仅看着雄壮,而且衣甲隐隐透出了淡淡的寒气。
程思平一看便知正主来了。他和穆寒英出去猎兽入夜闲谈时,曾听她提过这南都城的护卫。南都城平常的护卫力量,被称为银甲卫。他们的特色就是全身银盔银甲,习练有战阵之法。银甲卫以五人为一队,每队设一队长。五队为一旗,设小旗一员,旗副两员,再加近卫二人,每旗合三十人。五旗为一卫,设总旗一员,副总旗二人,近卫,医护等二十七人,总计一百八十人。眼前来人,应该就是一位总旗。
“这位便是驻守宁远村的暗卫阿弱?”这位总旗走上来,笑着和程思平打了个招呼,相当的客气。就官阶而言,程思平这南都郡守府的暗卫也就相当于护卫中的旗副,比这位总旗低了一个半官阶。但郡守府的暗卫身份是很特殊的,说白了就是郡守府编制的特务组织,类似于华夏明朝时的锦衣卫。面对这样身份的人,多两分敬重总比多两分轻侮来的好。
对方笑脸相迎,程思平自然也不可能恶脸相向,他笑呵呵的迎上去抱拳为礼,言道:“小可程思平,见过这位总旗。”
那总旗听到这话,眉头不由得一皱,道:“你,你不是阿弱?”
“阿弱是我的乳名,程思平才是我的本名。都是穆姑娘了,她非要把我这乳名刻在令牌之上,说什么这样才能叫人看了,名不符实,好扮猪吃虎。”程思平嘿嘿一笑,有些无奈的说道。
“呃……穆姑娘,哪位穆姑娘?”那总旗微微盯着程思平问道。
“郡守府的穆寒英穆姑娘,这个暗卫令牌就是她帮我弄好的。”程思平泰然自若的说道。
听到程思平这话,面前的总旗也好,他身后的护卫也好,脸色都为之一变。那总旗更是不太敢相信的问道:“你,你这话不会有假吧?”
程思平收起笑容,道:“瞧您说的,这种话,我敢骗您么。穆姑娘应该就在郡守府吧,你大可现在就去找她求证么……”
那总旗眉头一挑,和身后的一个文士嘀咕了两句,然后回头又道:“敢问,你属郡守府暗卫哪一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