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沦为「怪物」

受着这样的事实，“我还能够说话，能够思考，一直都是一名人类的对吧…哈…哈哈……”

    之后，我握紧了拳头，使出了全身的力量，朝着那面镜子中的人影挥去——

    镜子清脆的发出了声响，之后哗啦哗啦的掉了一地的碎片。而在手指关节的表面，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起来，连一滴血都没有流下。

    镜面反射着我丑陋不堪地姿态，像是在嘲笑着我此时的迷惘无助。

    －

    “实验报告出来了，Martini博士。”

    “辛苦了。”Martini笑着接过了那份记录着密密麻麻的数据单。

    “不过还真是想不到啊，那个药剂竟然在这种特殊条件下才会发挥最大的作用。”其中一名研究员小声的议论着。

    Martini一遍翻着这份记录，一遍回应着身边研究员：“之前我也有所推测，只是这一次的事情给了我实验的机会，即使这样的方法还有局限性，但总算突破了一个难题。”

    “请问Martini博士，我之前听您说这副药剂似乎还有副作用？”

    “啊，那个啊。”Martini停下了手中的活，带着一脸笑意望向提出疑问的人，“副作用有显而易见的，那个试验体的头发，看见了吗？”

    “莹白的，这个我们都了解。”一名研究员回答道。

    “除此之外，这个试验体可能时常伴有间歇性头痛，恩……这种现象会随时间的增长越来越明显，现在只是普通的胀痛而已。”Martini说着，“还有一个副作用嘛……还是要等时间证明我的猜测，不过现在应该有一点苗头了，毕竟这种药剂的真正作用已经开始发作了。”

    “那个副作用是什么呢？”

    Martini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笑而不语。

    －

    “滴”的打卡声在卧室中突兀地响起，Martini走进这间为712号准备的卧室，看见了那个试验品倚靠在潮湿的墙角，带着那双毫无神采的眼神望向了他。旁边是碎了一地的玻璃，只是碎片上连一滴血也没有看见。

    Martini似乎并不对此感到诧异，他走到那些碎片中，捡起了其中一片，镜中闪烁着Martini玩味的目光。像是在对着我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着：

    “感到厌恶吗？对自己这样的一幅姿态。”

    “很可笑对吧？你还活着，却已经不是人类了的这样的事实。”

    许久，我死死攥住了拳头，带着颤抖而又沙哑的声音说道：“……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当初没有直接杀掉我？”

    “为什么要把我变成一个怪物苟活在这世上？”

    “我已经失去了一切了，为什么还要让我活着？”

    “你赢了。没错，你，你们都是胜者，是强者，而我到头来连死掉的奢望都没有！”

    我越说越悲愤，情绪渐渐发泄了出来，死死盯住了对方的眼睛，只有颤抖的身体显示出我此时并不是毫无畏惧。

    Martini突然走向了我，居高临下地望着我并且带着一抹残忍的微笑，眼镜中闪着寒光，我感到有些害怕，往后退了一步，嘴上还是不依不挠。

    “是吗？忍不住要动手杀了我吧？那么来吧，我迫不及待迎接死亡了啊！”

    “恰恰相反。”他说着，推了推眼镜，“组织要你活着，好好地活着，要利用你的能力培养你为一名杀手。”

    他笑了，是那种露骨的，嘲讽的笑。

    “而你以后的一切课程，都由我来负责。”

    “你永远都死不了。”

    Ps：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还有人喜欢着这本书我感到非常开心，就算是为了这几个人，我也会一直把这本书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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