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根源大哥,张玉桥这个秘道是通往皇宫的,现在的他,怕是已经快到那里了,以我们一万人马,闯入皇宫,恐怕是以卵击石,我们应该怎么办。”
董三出口问着孙根源。
孙根源知道,这次机会他是错过了,再能刺杀有所防备的张玉桥,不知道又要等到何年何月了。
从孙根源的表情,大家知道了,他要撤退了,不只是他,所有人都心有不甘,这次刺杀,本就信心满满,最后全军出击,却只杀了一千多的张玉桥的书院护院,传出去,众人岂不是他人的笑柄。
就在孙根源准备下达撤退命令的时候,一名探报急忙跑了过来。
“报,小人刚从皇宫回来,此时皇宫乱作一团,一位剑客孤身一人,杀入皇城,现在张玉桥的十三太保准备全部出击,为了击杀此人,皇宫护卫此时形同虚设,因为都被那位剑客杀了。”
“什么?”
“还有如此之人,这人是谁啊,如此凶猛,一人便可惊动皇城张玉桥的十三太保。”
陆忠诚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
探报刚要作答,却被孙根源打断:
“好了,兄弟,辛苦你了,这人之事,我们路上说,有如此义士,真是天赐良机,不可耽误,立刻全军出击,杀入皇城,灭了张玉桥。”
“是。”
“是孙根源大哥。”
话音落地,孙根源率先出击,骑着马向着皇宫而去。
路上,探报和几人潦草的说了那位刺客的故事。
探报只听说镇子上有间酒馆,常有一个男子披头散发,倚坐窗前,手中一壶烈酒,桌上一柄长剑从日出一直坐到日落。
有好事之人打听到此人,正是近些日名声鹊起的剑客。
据传,此人从遥城带回千余人,到家之后,其满门都被张玉桥灭了,昔日母亲死于这人眼前,张玉桥逼宫后,昏庸无道,暴虐成性,又大兴土木,扩建宫殿楼阁十余座,极其奢靡,皇宫内高手如云,戒备之森严。
今天,这酒馆中的男子饮尽湖中烈酒,提剑离去。
自他走后,先入东成书苑,后来就是皇宫内响起雷鸣般鼓声,霎时间,宫内高手进出数百高手,将张玉桥寝宫围的是水泄不通,一男子披头散发,头缠三尺白布,傲立皇城之巅。
寝宫之门打开,张玉桥怀搂着妃子斜躺龙榻之上,冷声问道,合适不,带门外守卫搭话。
那拨头散发的男子常见血脂震声道:
“今乃王母忌日,此来只为借阉党项上人头一用,以祭奠王母在天之灵。”
此时,他头顶白布,以三尺长剑力战数百高血染皇城为母报仇,就是不知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