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用类似于生命游戏的规则,让它们像积木块一样,彼此分离,结合,演化,生成诸多不一样的形态。
托盘上不久就出现了一百多组微粒组合。
他将网络接口的流量开到极小,只有1KB/秒,让数据流冲击托盘。
托盘上的微粒们纷纷炸裂。
它们太小了,一点点数据就能让它们破碎。
杨哲没有放弃,而是制造了更多的不同形态,继续把信息流量开到尽可能小,去冲击托盘。
或许是因为他的感知能力,他能够看见数据的流动影像。
蓝色的光幕从网络接口处倾泻而出,像水流一样冲过整个托盘。
数据流量一次开关,会发送一部分数据到托盘上进行处理。
它们如果能够一次性处理完成,就不会碎裂。
无法处理完成,则看其自身的稳定性。
稳定性高的结构,就算无法一次处理完数据,也要冲击几次才会破碎。
能活下来的微粒组合方式,就复制一些备用,不能活下来的,就自然消亡。
如此一来,活下去的微粒组合,信息处理能力都比没活下来的要强。
优胜劣汰,自然能够选择出那些能够在信息冲击下存在更久的组合体。
这样,就无需杨哲自己主观塑造形态,而是让这些小小的微粒在一代又一代的优胜劣汰中自然筛选出更好的个体。
慢慢地,托盘上积累了一些双T字交叉形态的微粒组合。
杨哲复制了很多份双T字交叉的微粒组合。
再稍微增大流量。
双T字们也纷纷灭亡。
可他已经在数据库内存储好了这些微粒组合的图案,很快就又复制了一堆。
复制的时候,他特意为它们增添了一些特殊的变化,例如这边多一个微粒,那边少一个微粒。
数据冲击再次来到。
一次洗劫过后,特殊的双T字几乎全灭。
“还剩一个?”
杨哲观察着它。
这些微粒的大小都是肉眼完全无法看清的,但身为托盘的绝对控制者,杨哲可以看清其上面的任何变化。
这个活下来的双T字结构不是单纯的平面图形,而是在制造的时候,不小心被杨哲在连接处多加了一个向上的微粒,导致它具有了立体形态。
“和我在顾树那里见过的生命游戏图形不太一样了。”
有了立体,就有了第三个维度,网上搜索来的生命游戏规则不再有效。
杨哲思考,他不能以简单的规则去限定这些微粒的生长,而应该以数据的冲击为生灭条件。
他删除了之前的规则设定。
彩光笼罩托盘,赋予其自行运转的能力,杨哲为托盘设立新规则:
其一,一次数据冲击后,未被消灭的微粒组合,可以将自身复制两个。
其二,在复制的过程中,有5%的可能性会出现复制错误,生成异构体。
其三,两个微粒组合相遇,有10%的可能性会交换其部分组织。
设立完这三条可以自动进行的规则之后,他再次发动信息冲击。
冲击每秒一次,每一次,都造成了大量的微粒组合毁灭。
偶尔有一些微粒组合存留下来,都自动产生了两个复制体。
渐渐的,托盘上的微粒从十几个变为几十个,再变为上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