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而能让这些客户脸上过敏的就只有布庄里赠送的胭脂。
胡明钊带着人来到兰姑居住的院子的时候,她正在院子里喝茶,而以往情况下,她此刻应该正在做胭脂才对。
“胡二少爷现在来找我,恐怕是那些客人已经知道了胭脂的秘密了吧?”
兰姑不急不忙的笑着说道。
果然是她。
可是胡明钊搞不明白,为什么兰姑要这么做,他究竟是哪里对不起她。
“兰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胡明钊走上前问道。
兰姑抬头看着他,却并未出声,只是走到另一边拿起一花架,上面正放着各式各样的鲜花,正是兰姑要用来做胭脂的原材料。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给的银两还不够多?”
胡明钊强忍自己胸腔里的怒火,可他实在是难以置信,字节可没有做错过什么事情,怎么就遇到这样的女人。
兰姑低头看着花架上的花说道,“胡二少爷,您觉得这个花好看吗?”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胡明钊看不懂,他在问她为何要这么做,怎么还跟花扯上关系了。
“胡二少爷,您不觉得这个花其实就像是人的一生吗?”
花开花落,这一生也不过如此。
再看着眼前的胡明钊,兰姑才缓缓说出实情。
“胡二少爷,若是我一早知道您是开赌坊的,这布庄我是说什么都不会来的,您拿我的秘密来威胁我,不过就是想要我乖乖听话。可是像您这么阔气的,我还真的从来没有见过。”
兰姑这一辈子,最为讨厌的便是那些开赌坊,为非作歹,甚至不惜让赌徒出卖自己一家人的性命安危的人。
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胡明钊竟然这样的人。
若不是有次偶然在两个小弟的口中听到了胡明钊还有赌坊这件事情,兰姑也不会将计划进行的这么快。
看着眼前的胡明钊,兰姑说的深恶痛绝。
而此刻接到兰姑信息赶来小屋外的周幼仪和宁儿听到是清清楚楚。
原来兰姑并不是自己要离开布庄的,而是胡明钊花了大价钱,甚至是不惜威胁。
“夫人,兰姑也真是可怜。”
宁儿想到自己之前在对兰姑说的那些坏话,她不由得眉头暗皱下来,再看着眼前的周幼仪,她的表情同样也好不到哪里去。
“以后可要问清楚事情原委后,在做出决定。”
周幼仪说的清清楚楚,宁儿当即点头。
没一会,就没有听到院子里的声音,周幼仪这才走过去一看,原来兰姑早已服毒,此刻的她已毒发身亡,倒地的时候眼眸正看着周幼仪的方向,那双眸子里似乎带着几分欣慰。
周幼仪眸子尽是悲痛,可身边的宁儿担心胡明钊发现周幼仪,赶紧将她拉了回来。
“夫人,我们该走了。”
宁儿小声催促着。
自从接到兰姑的消息,周幼仪和宁儿是片刻也不敢耽误,赶紧走来,却撞见了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