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善自然不会生气,他倒是握住了方氏的手,她的手与锦晨不同,方氏的手细腻柔软,而锦晨则是带着一些细细的茧,一看就是一个干活,一个不干活。
只是在尝过甜头后,他还是更喜欢锦晨的多一些。
不为别的,只因为锦晨处处关心他,甚至是连他到了阴雨季背脊发痛都能知晓,而方氏什么也不知。
“夫人辛苦了。”
沈善说着,看着方氏的眸子远比平日还要温柔些许。
方氏坐到沈善的身边,说起周幼仪身体抱恙,要将布庄和酒庄的事情全都交给她来管理。
虽说周幼仪已经开创了不少业务,可真正稳固的只有酒庄和布庄。
“她就这么相信你?”
沈善怀疑,这根本就不像是周幼仪的作风,可看着方氏的表情似乎又觉得这一切是他多想了。
“应该是真的,我可是亲眼见到她连起身都要别人扶着。”
沈善点头,若真的是这样,那自然是最好。
周幼仪在床上一直躺了整整五天,这才稍有些力气。
珠儿恢复了从前的生气,和平儿是日日陪在周幼仪的身边,到了晚上,若不是奶娘催着回去睡觉,一个个都不想走。
尤其是珠儿,她虽然不说话,可是周围人说的什么,她清楚的很,她知道周幼仪是因为她生的病,知道她一直以为不爱自己的娘亲其实比谁都要爱她。
“夫人,您现在感觉身子如何?”
夏大夫为周幼仪诊过脉,出声问道。
“已经比前两日好多了,是体内的寒毒都已经慢慢逼出来了吗?”
周幼仪很清楚,自己是阴寒体质,当初为了怀上孩子,夏大夫可没少给她开些驱寒暖宫的药物。
“是没了很多,不过还不能掉以轻心,夫人你这体质本就与常人不同,自然应该多多注意一些。”
夏大夫看着她,继续说道,“我知道有一种药物对于祛除寒毒最为有效,只不过这种药物生长冰山一带,难得的很,就是皇宫也未必有几棵。”
周幼仪轻笑,她只要能够好起来,就算自己体内寒毒不消,也不会有什么关系。
“少夫人,你可不要以为这寒毒没有关系,这自古以来的女人,生病可大都是因为这个寒毒引起,这以后,还未立冬,你这房间里可能就要生起火盆。”
周幼仪看着她,不敢相信。
可夏大夫说的那些话,从未骗过她。
“夫人,你一定要好好注意自己的身子,那些冰凉的东西少碰,天气渐凉就得要加衣。”
夏大夫说了许多应该注意的东西,站在一边的宁儿和苏樱儿记得很是认真,唯独周幼仪不以为然。
等到夏大夫离开后,周幼仪这才和宁儿苏樱儿说起其实根本就不用担心。
可宁儿和苏樱儿却根本不把周幼仪说的话当回事,那些为周幼仪好的事情,由她们来记着就好了,周幼仪只管好好休养。
等到周幼仪身体好了大半后,她去看着布庄和酒庄里看着方氏正在整理账簿,周幼仪站在门口,只觉得很是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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