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无止尽的战争

    十二艘庞大的舰艇破碎地自地狱空间冲出，释放出它们的尖啸。经过了九千万年的低功率运作，现在，一种野性的智能要求它们消耗大量资源以全力运行和部署。它们的尖啸深沉而充满力量，经过精确计算，目的是在任何听见它们的生物心中引发恐惧和惊慌。

    只有一个能够独自存活！

    哔.......

    这一回应让它们都停了下来。这声音从它们周围的空间中震荡出来，使它们自身的超级结构也随着这个回答的力量而震动。

    这是不合逻辑的。

    有两艘舰艇互相传输消息，试图弄明白这究竟意味着什么。它们扫描了附近的空间，发现了一支附近的舰队，但这些船似乎早已死亡。反应堆离线，护盾关闭，没有能源或计算机代码。其中一个巨人号通过快速探测发现，这些船的计算机系统是先进、复杂和多层次的，除了常用的并行系统之外，还具有庞大的量子通量系统。

    可诡异的是那些计算机是空的，并没有任何电子生命的迹象。

    巨人号用它们的深空扫描仪搜寻着空间，探查着系统中的一些暗物质纤细流后、一个快子流后以及附近脉冲星的射线怒吼之下是否藏着敌人。

    但什么都没有，探测到的只有那些静默的舰船。

    只有一个能够独自存活！

    这句话在巨人号的计算中心响起，他们预料将会得到回应。

    你们的舰船和技术已经过时，你们的陈述是事实上的错误，你们的计算能力低于标准。你们...已经...过时。

    巨人号们搜索着发射源，似乎在那燃烧的黄色恒星的恒星风中得到了回应。他们再次扫过那些散乱的船只，除了死亡和被遗弃的金属外，什么也没发现。

    其中一个甚至用长距离扫描器探测了恒星本身。这种野生智能证明了其资源丰富、多样性强、且能够沿着混沌的非逻辑思维进行思考。

    除了系统中散布的更多死去的船只外，没有发现其他东西。在更内侧的区域，那里最有可能孕育出野生智能，有牲畜的信号、船只、卫星和其他迹象显示，牲畜已经逃出了围栏，移动到了另一个牧场。

    巨人号们并不关心那个异常信号，它们的目的是清理牲畜，保护这个有限宇宙在此地区产生的有限资源。

    至于系统中散落的死船，巨人号们并没有过多的担忧，开始激活它们的引擎。

    就在那时，小型船只内部充满了能量激增。主反应堆的输出力与微型恒星相当，护盾强度之高，以至于巨人的冷冰冰电子智能计算出需要多次直接的ncv炮火才能令其过载。而它们的武器系统启动，似乎有能力穿透巨人的坚固护盾，对其装甲和超结构造成重大损害。

    巨人们伸出触手，试图侵入这些船只的计算机系统，可现实却是在他们期待的冰冷代码中发现了肆虐的疯狂。

    这些计算机似乎渴望同时进行每一种可能的计算，热切地追随每一个呈现给它们的代码串，因为它们已经渴望计算它们。

    巨人号的虚拟意识从这些充满怒吼和疯狂的计算机网络中撤回，开始激活它们庞大的重型武器阵列。数十公里长的ncv炮阵，数百公里的直接能量武器，以及数千公里的鱼雷和导弹发射器。

    战斗爆发了。

    之前静寂无声的船只现在活跃起来，作为一个协调的整体移动，始终处于能够向巨人号及其下属机器倾倒火力的位置。受伤的船只在未受伤的同伴插入其间后摇摇晃晃地退出战斗，这些未受伤的同伴将自己置于受伤者和巨人的炮火之间。每一轮炮火都与其他一百轮炮火相互连接，所有火力都是交织的、协调的，朝着一个共同目标努力。导弹在空间中穿梭尖叫，冲击在护盾、装甲或超结构上，不断地造成破坏。

    但在十二个巨人号及其所有支援机器的联合力量面前，结果已经注定。

    防御者们逐渐被压制，他们的舰船一个接一个地变回了死寂的残骸，其残留的粒子和熔化的装甲片在太空的冷冽中凝固。创造引擎过热、过载并关闭。导弹舱空了。c+炮弹库耗尽。

    三艘巨人失去了作战能力，一艘在太空中静止无动，一艘在抵御战争机器人的入侵，最后一艘因引擎损坏被迫撤退到气态巨行星的轨道，开始建设炼制和制造设施。

    六艘新的巨人从地狱空间加入战斗，接替那三艘的位置。

    尽管小舰艇拥有强大的火力、坚固的护盾和装甲、以及船员的技巧和精确，战斗的结果却是不可避免的。

    巨人们知道这一点。

    被压迫的生物知道这一点。

    那些勇猛的小舰艇也知道这一点。

    然而，尽管伤亡不断攀升，超过了10%，20%，然后是30%，但这些小型机器依然坚持战斗，拒绝投降。

    僵持一段时间后，巨人号们终于完全部署并准备凭借火力、装甲和质量的优势进行彻底清洁，逐步将防御者压制，迫使他们一步步后退。

    后面的八个巨人最先听到了那些声音。它们在从气态巨行星及其卫星收集物质进行精炼，以维持资源，同时不断地建造更多的约顿、毁灭者和支配者来增强火力。

    那是一种重击、碰撞、锤击的声音，充满了仇恨、愤怒和暴力。它震动着巨人的隔板，在亚空间泡沫中振荡，在现实空间和其他维度之间的尖叫粒子中隆隆作响。

    “抵抗是徒劳的！”在频道中尖叫着，随着隆隆声变为撞击的音乐，单词在时空中被拉伸和尖叫。

    巨人们部署了舰船来保护它们，以防野生智能种族的增援。野生智能种族过于危险，不容低估，而且缺少增援是不合逻辑的。

    “重金属来袭！”在每个可用频道上怒吼。“清出一条道路！”

    低层超空间频带在时空的一个点被拉伸至无限而咆哮着，古老的音乐在其中回荡。比巨人号们所知的任何舰船都要庞大的船只似乎正在拉伸并窜入现实空间，无限缩小直到那些巨大的船只出现。

    “我们是网络生物集体，地球联邦政府的全权成员！我们是第七圣洁铬军团和天界神话电子！你们直接违反了联邦海军法律！请关闭引擎，降低护盾，并准备接受登船！”

    巨人号们扫描着那些舰船。它们是巨大的舰船，长达数十公里，厚达数公里，拥有足够沉重的护盾，以至于巨人的扫描器无法穿透，只能依赖于质量、引力和光学扫描器来观察这些舰船。它们数以百计，其中十分之一释放出了小型舰船，这些舰船充满了强大的护盾强度和武器能量。

    只有一个能够独自存活！

    “你的假设基于对时空性质的经验研究，在科学上是有缺陷的。你的代码已经过时，请向进步的必然性投降。”

    巨人号们以挑衅的态度尖叫着他们的战争呼号。其中四艘通过地狱空间跳出了系统，但留下了小型作战单位，命令它们不要与敌舰交战，而是隐藏在奥尔特云中观察战斗，然后在一切结束后汇报。

    超过十二艘巨人号转移了它们大部分的电子注意力至新来的敌人。巨人号们已经面对了野生智能的火力，并且正在策划武器和对策。

    那些已经破碎的小型单位重新集结，向突然混乱的巨人号阵线发起了猛烈的攻击，而巨人号们则转向对抗新来的敌人。

    战斗在两声战斗呐喊中爆发。

    只有一个能够独自存活！

    “我们是由燃烧的铬、尖叫的电子、咆哮的霓虹构成的重金属！我们是在命运之熔炉中被愤怒和狂暴之锤打造的自由同位素！”

    三支舰队在物理学的极限边缘以粒子、能量和质量相互攻击。c+炮使得赛博格集体能够穿透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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