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意外收获

了它们的盖子，调整了它们的孔径，并发射了一串钨制飞镖，将导弹撕成碎片，使它们在开始改变速度和航向之前就被摧毁。

    他们战斗的星系是一个空无一物的星系，一亿年前的任何目击者都已被消灭。

    海洋和大气被蒸发，爬行、跳跃、游泳、飞行的生命被消灭。

    卫星被击碎，大陆被压垮，环带被清空和吞噬，没有任何生命存活下来，甚至连可能成为生命的基本组成部分也不剩。

    这个星系已经死亡很久了，所以达克辛可以没有后顾之忧地使用他的重型武器。

    “只有一个能够存活。”

    利维坦尖叫着开始了它的地狱跳跃。

    “但一定不包括你。”

    达克辛回应道，同时启动了他在三个星系前配置的地狱核心。

    虽然他不喜欢这样做，但这总比在没有核心提供的防护的情况下强行驾驶他的飞船要好。

    不过这依然是痛苦和灼热的体验。

    感觉就像是被浸泡在沸腾的酸液中，这种酸液覆盖并润滑着剥离皮肤、灵魂和思想的刀片，在心跳和血液、呼吸之间滑过器官和血管。

    它灼烧着他的身体，剥去了他眼睛的角膜，用热铁剥去了他指甲下的肉，烧灼着他的内核。

    它持续了比以往任何一次跳跃都长的时间，达克辛在地狱空间的蹂躏和撕扯下不断地扭动和呻吟。

    它撕扯着他的记忆，唤起了他最糟糕的一个回忆。

    整个地球满是火海，螳螂舰队将整个城市都变得玻璃化，数十亿人在他从火星的战场上目睹时死去。

    地狱空间深入他的内心，寻找着他最糟糕、最脆弱、最失败的时刻，而不是单单让记忆令他绝望。

    纽约、洛杉矶、莫斯科、德里、东京、悉尼、里约热内卢、拉各斯、柏林、伦敦，名单还在继续，所有这些都在地球表面爆发的新星耀斯光中熄灭了。

    地狱空间的能量找到了那个记忆，轻抚着它、舔弄着它，低语着让它从深藏在达克辛灵魂中的小黑球里出来，吮吸着它，鼓励它绽放并迫使达克辛重温那段记忆。

    那个小黑球在达克辛的记忆中爆炸开来。

    利维坦离开了地狱空间，结束了它的漫长旅程，它的表面因在地狱空间中的长时间旅行而受损。

    达克辛紧随其后，就在他内心的小黑球即将爆炸的时候冲出了地狱空间。

    利维坦感受到了这一切，它的同情电路仍然沉浸在地狱空间的混乱旋涡中。

    它感觉到了达克辛船只周围最后一缕地狱空间能量找到了野性智能灵魂中的一个黑球，一个连野性本身也隐藏的黑球。

    感觉到可能的优势，超级计算机伸出了它不愿使用的武器，这种武器消耗了大量能量，升温过高以至于可能损害AI本身，然后在达克辛的飞船还未能启动护盾前轻抚它。

    黑球爆炸了。

    利维坦剧烈摇晃，向一侧倾斜，试图翻滚和翻转，以在达克辛和它自身之间放置尽可能多的装甲和护盾。

    智能统治者的超心理电路在达克辛自身释放的心灵能量波浪下爆炸。

    愤怒，纯粹而清晰。

    愤怒冲击着利维坦的古老心灵护盾，将它们击溃、压垮、扭曲；紧接着是仇恨，一股海啸般的洪流，夺走了心灵护盾并咀嚼它们，直到咀嚼的嘴唇和破碎的牙齿流下血液；然后是怒火，泼向利维坦暴露的心灵核心。

    在自己的飞船上，达克辛在重温他看到地球被螳螂战舰肆虐的那个痛苦时刻时，发出了狂怒的嚎叫。

    利维坦设法稳住了自己，控制了失控的翻滚，就在野性智能的攻击即将到来之前匆忙地启动了护盾和点防御系统。

    它在物理攻击中摇晃，同时从它身上喷出了一股心灵能量。

    它的人工心灵智能攻击系统已经变成了蚕食周围船体空间的沸腾物质。

    它为了保护导弹舱，向该区域注入超冷却剂，同时向内部星系急速俯冲，嘶吼着寻求帮助。

    达克辛咬紧了已不存在的牙齿，努力控制住自己的飞船。

    战斗虚拟智能和扫描虚拟智能都在尖叫和跳跃，争夺他的注意。他正准备释放蝰蛇战机时，意识到了他所看到的事物。

    蝰蛇战机，这些使用旧技术的小型飞船，随着达克辛在心中触动发射杆，紧张地蠢蠢欲动。除了标准的无反作用驱动外，它们还装备了波动驱动，能够伸缩或压缩空间，使它们能在瞬间跨越数光秒，同时只以低于光速移动。

    它们的主炮是围绕着小飞船构建的超空间点对点传送门，它们的计算机已经为白矮星的光球设定了坐标，以便将光球中的能量羽流转移到其中，然后通过引力透镜压缩成定向能量束。它们装备了标准的碎片护盾和投影护盾，但主要依靠伸缩空间的能力、将质量和能量转移到跳跃空间，作为它们的主要防护。

    跳跃空间与它们的惯性和动能补偿器相连，提供无限的能量和一个转移过剩能量以防过载的地方，然后根据需要抽取回来。

    这些都是执行快速机动的飞船，一种较老的设计，容易被超空间干扰、跳跃空间稳定器和实空间门锚所对抗，但达克辛并未发现敌人拥有这些武器的迹象。

    就在达克辛几乎要发射了它们时，他的扫描仪报告揭示了他们在这个古老星系中看到的情况。他触发了另一次扫描，并从发射蝰蛇的扳机上撤回了他的“手指”。

    这是一个古老的星系，拥有着十二个行星。

    小行星带里散布着被丢弃的采矿船，这些船早已耗尽了它们可以吞噬的资源。古老的空间站被数百万年的灰尘积聚覆盖。气态巨星被开采至几乎只剩下微弱的残留，古老的提取器早已关闭，被遗弃在黑暗中翻滚。

    绿区内的四颗行星，彼此靠近，都是氮气丰富的世界，大多是沙漠。达克辛再次核查了大气成分，确保准确无误，然后再次核查了行星表面的引力扫描。

    蚁丘！蚁丘！蚁丘！

    当他查看扫描时，他的记忆不断地尖叫。

    他从未见过这个星系。他的dNA中也从未见过它。

    然而，即使在心灵波浪席卷而来时，他也知道自己在看什么。

    “只有一个能够存活！”

    螳螂全能女王向他颤鸣，当她的心灵触须伸向他的大脑，接触他时，却因地球燃烧的记忆中的愤怒回涌而遭受痛苦，这种愤怒席卷了最久居住在行星上的蜂巢。

    她的触须触及了愤怒、怒火、狂怒、仇恨，这些情绪仍在他的心中回荡。

    螳螂全能女王，她种族的最后一位女王，因为尝试接触达克辛的情感——这些她以前从未感受过的带着痛苦、震惊和愤慨的原始情感。

    这些原始情感敢于攻击她，敢于冲击她，敢于冲入她的心灵并抽打她的心灵核心，敢于否定她——这个宇宙的得意创造。

    “糟了。”达克辛想。

    他发射了蝰蛇战机，命令创造引擎构建更强的心灵护盾并安装，并且命令它制造更多蝰蛇战机。当他加速引擎前往星系内部时，战斗虚拟智能兴奋地跳跃。

    “今天是个好日子。”他自言自语，启动了他构建的与联邦舰只上的设备相匹配的广播器。

    在行星上，每一个表面都在震动，每一个电子设备都在尖叫，每一个扬声器都在轰鸣，每一个心灵共振器都在咆哮着同样的回答。

    全能女王在一次又一次广播的冲击下面露着愤怒和痛苦。

    我们是人类

    但我们不是来提供帮助的

    为了我们曾经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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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螳螂自由世界公开广播

    诸神保佑我们！

    她已苏醒！

    她还活着！

    拯救我们，兄弟们，为了我们的灵魂而拯救我们！

    --------此处无后续-------

    联邦传播

    致所有人

    抄送：螳螂自由世界

    为了我们曾经的誓言！

    在血与钢中，为我们的兄弟们！

    战！战！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