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十几天的法律流程,竟然只判了她两年刑期。简直吓掉所有人的眼睛,无法想象这件事情变得如此可笑。在嘲笑法律的恐怖,原本用来保护好人,现在也用来保护坏人。
“气死我了。”
不仅只有两年刑期,而且更重要的是,一年后才执行。现在只是上个定位器,让她的行踪受到监控。
“怎么回事,那些法官都是瞎了眼吗?”那个男人又是谁?和琴双什么关系,总感觉有点非常的熟悉的感觉。问你徒弟哪里见过,可是她又确定没有见过这个男人。
司诺桑在旁边气极财坏的想骂人,而司雪衣似乎早已经预料到这结果。
“诺桑,当我看到对方的律师的时候。我就猜到这个结局已经是对我最好的结局。”
对方在律师累举足轻重之人,如果称第二,没有人敢称第一。
司雪衣虽然这些人风头正旺,但是那人可是快三十年不倒。
“承良,我听说过他。但是我想如果你能去的话。也许情况会不一样。”
司诺桑很相信自己的姐姐的能力。
“不一定,因为琴双把事情处理的很好。除了我的证言,其他都没有。连视频都没有找到。她完全可以倒打一把,说我陷害她。但是她并没有做,仿佛在陪我们玩游戏一样,她并不介意进入大牢。相反,得到这个判决的时候,她明显有些失望,是反向的失望。”
司雪衣坐在那下面看了整场辩论,法官如此判其实已经明显很理智型。而且是相信自己这一方面,所以司雪衣并不指望有什么大出息。
“难道就这样放过她了吗?她可是绑架了你。”
“可是我们没有办法,拿她真的没有办法。”
司雪衣摇了摇头,除了法律这条路,别的路并没有行得通。
“什么叫拿她没有办法,既然无法伸张正义,我也绝对不允许她就这样。”
“你不要乱来。”
“乱来,我没有乱来。她绑架你,害得我和温束安分开,既然温束安现在在对付练白流,那么我也不能停下来。琴双,我不会就此放过她。”
“可是你不是她的对手,你自己也承认过这件事情。”
“是,我不是她的对手。可是现在是在现代,而不是古代。我有的各种科技制服她。”
司诺桑有点下狠心,看起来把分开的仇恨都转到琴双的头上。练白流现在忙得很,相信温束安绝对不会让她就这么轻易过。
温束安自从与她分手后,就一直没有联系过她。
他们两个是真的分手了,在没有解释练白流之前都不可能在一起。真是一件很辛酸的事情,练白流不是好解决的人,他们两个难道就这样吗?她的心里的难受变成恨意,先解决琴双再去帮温束安解决练白流。
一个一个都不会放过,还有一件事情她也要去做。
于是司诺桑拉开门,打算出去做事。
“你要去哪里?”
司雪衣叫住了她,以为她现在要去找琴双算账。她当然得阻止这件事情。
“放心,我现在不去见琴双。”
“那你去干什么?”
“我去找轩辕觉寺,我要恢复他的记忆。这应该一件我早就应该做的事情。”
“可是一旦他恢复记忆,你的处境会非常尴尬。”
“他为了我做了很多,我不能再这样下去。”
司诺桑摇了摇自己的头,表示再这样下去。她就真的连人都不如。
“好吧,这是你的选择。我尊重你。”
其实司雪衣想想,这样做也好。恢复记忆后的轩辕觉寺,也许能让局面变得不一样。
而且,司诺桑不用抱着内疚感地过接下来的生活。
“那我先去。”
司诺桑不是百分百肯定,但是也确定得差不多。
“好的,那你去吧!”
司雪衣没有阻止,司诺桑开着车到了他公司的楼下。不管心里有多么的难受,总之,她走了上去。
在电梯口碰到了元千律。
“王妃?”
“我想见他。”
司诺桑的语气很肯定,没有一丝迟疑。元千律感觉到不一样,于是什么也没有说。直接带着她进到了轩辕觉寺的办公室。看到他们进来,轩辕觉寺很吃惊。
“你怎么来了?有事吗?”
轩辕觉寺对着司诺桑问道,毕竟他们见过几面。不可能当作陌生。
“轩辕觉寺,我想恢复你的记忆。我不管你现在记不记得,我想请求你跟我去见医生。”
司诺桑这话一出,让在场的两个男人都愣住。轩辕觉寺的嘴看起来有点抽筋。脸色非常奇怪。
“你在说什么?”
“元千律可以证明,我们之前非常熟悉。总之,请你相信我。你得恢复记忆。”
元千律看着王爷,好像想表达什么。却又表达不出来,因为元千律没有想到王妃来是因为这件事情。还以为是别的事情,否则早就叫王爷做好准备。
“元千律,你先出去。”
轩辕觉寺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不高兴,司诺桑现在想要恢复自己的记忆。这代表她开始要处理一些事情吗?突然间,感觉到非常的害怕。生怕司诺桑会抛弃自己。
元千律听话出了办公室的门,然后轻轻带上门。
轩辕觉寺走近她,看着司诺桑。
“我想我不用去见医生,我现在很好不是吗?”
他这一句话让她无法反驳,确实他现在很好。
“练白流是骗你的,你们两个怎么可能在一起。她的心中只想着温束安。”
“你的心中了?难道没有温束安吗?”
轩辕觉寺突然间握住她的肩膀,司诺桑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
“你,我。”
司诺桑这下子更加惊讶,不知道要说一些什么。
“我没有失忆,这一切都是练白流安排的。她要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其实倒不是受她的威胁,而是我想报答她。因为她让我见到你。”
轩辕觉寺还是几句话没说完就告诉了司诺桑的答案,也许司诺桑会难过他的欺骗。但是此时,他必须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