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东西,上了车。跟在他们的身后,远远的。林南也没有发现,毕竟跟得有些太远。再怎么看都隔了上百米,转个弯就可以甩掉的距离。
发现司雪衣好像与林南搞到一起,因为两个人看起来很亲密。这倒没有觉得很奇怪,因为他们之间她在之前也觉得他们有什么事情。
跟了几个小时,发现根本没有机会。于是开车正要回去休息,一辆车跟在她的身后。
感觉到手与脚被电流触了一下,她把车停在一边。虽然宠物环隐形掉,但是她不会忘记这是谁给他带上的。
“夜惑,你给我下来。”
后面的车也停了下来,于是琴双对着后面大声吼着。这个王八蛋,到底要做到什么时候,才肯放过她。
“这么想我吗?我马上就下来。”
下来的人果然是夜惑,当然也只有是夜惑。
“为什么跟踪我?”
“你又为什么跟踪他们?”
“关你什么事情,难道你想帮我吗?”
琴双走到他的面前,双手抓住他的领带。然后看着他笑了笑,眼神妩媚异常。看起来十分勾魂,夜惑抓住她的手,然后放到嘴边轻轻地吻了一下。
“我愿意为了你赴汤蹈火。”
“好,我要的就是你这一句。我要绑架司雪衣,你帮我吗?”
既然有人送上门,她又何必娇情的做出不一样的选择。有康庄大道走的时候,她又何必走小路。拐了脚,也会痛。”
“帮,当然帮。”
这估计又是练白流搞出来的事情,凭琴双一个人是很难办到的。
“哇哦,看起来你真的很爱我。连绑架这种事情都愿意帮我。”
“那是,爱你爱到死。”
夜惑把唇附到她的耳朵边,然后轻轻地咬了一口。
“哈哈哈哈哈哈,这是我听过最好笑最好笑的情话了!爱是什么东西,一眼就能定义吗?”
“我和你之间并不是只有一眼,我爱你很久很久。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如果你。”
“别,我不想知道。既然你答应我绑架她,那么说你的条件。”
这个人不可能就这么轻松帮自己。想都都想得到,所以还是先说出来比较好。把条件谈好,这是琴双的习惯。
“你。”
“我?我那么不值价吗?”
“当然不是,但是我要条件只有你。”
“不说直接说吧,要我上几次。这样我们也好交易!”
琴双伸出手指挑着他的下巴,反正已经是破碎身子。她又何必再守着,夜惑看着琴双。果然是他看上的女人,行为思想果然跟得上他。
夜惑想要并不只是这些,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能得到这些已经够好。
“十次怎么样?”
“成交。”
用力推开这个变态,然后站在桥边。感受着风过来,有了夜惑的帮助,也许会好一眯。毕竟夜惑是所谓的黑夜恶魔,能做的事情比自己的多。
“要不今天先付一次定金?”
夜惑双手抱住她的腰,闻着她好闻的味道。一种古老的香味,他很喜欢。
“放开。”
琴双冰冷地说道,眼神凶狠。夜惑不想惹她生气,于是听话就放开她。
“待事情做好,我们再谈这个事情。万一你吃了跑掉怎么办?老娘我不是亏了吗?”
直接甩他一巴掌,露出甜美的微笑。摸着发痛的脸,夜惑笑得可开心。仿佛这一巴掌像糖一样甜美无比。
夜惑是一个受虐狂,不过要看对象是谁?他一点都没有生气,更加贴近了他。琴双挑挑眉毛,发现他真的很变态。
“你是不是很希望我打你啊!要不我们来全套,刚好我最近也看了一些,随便玩玩怎么样?”
“那算在十次之内吗?”
“不算,当然不算。”
琴双现在心里一肚子的火,既然想玩。刚好这个夜玩可以找一些事情爽爽。于是夜惑带着她来到情趣酒店,一进去就把房门锁了。然后把钥匙扔在床角下面。
看着满满一房子的各种工具,还是第一次这样直接看到。一只手直接把他推倒在床上,然后随手拿起放在旁边的工具。
诡异地笑着,好吧,接下来的儿童不谊。
但是夜惑身上就没有留下一块好肉,不过琴双到最后控制权被夜惑夺过去。她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上半夜她主场,下半场她玩累了就被夜惑给主动。
折腾了一个晚上,两个人第二天根本起不来。
琴双趴在夜惑的后背上面,沉沉的睡着。好久没有睡得这么舒服过,没有被恶梦惊醒,也没有时间去想别的事情。
因为累得没有力气去想任何事情,即使醒来全身痛。但是睡舒服的她,感觉到精神完全不一样。
“给我起来,我们得去干活。”一把把夜惑给拖到床下,然后直接一脚踩在他的背上。对他来说不痛不痒,反正抓住她的脚。然后一拉,让她坐在他的身上。
“你干什么?放开,赶紧给我起来。”
“吃完就翻脸不认人了吗?”
夜惑看着她,然后放开她的脚。因为生怕她下一脚直接把他给踢死,都有可能。
“说得好像昨天就我一个人玩似的。别忘记你自己把我折腾成什么样子,你比我更加变态,你们现代人果然恶心。”
“说得好像你不是现代人一样?你是古代来的吗?”
夜惑开玩笑道,琴双确实是像一个古代人。但是夜惑并不知道她是一个古代人。
“可是我没有你那么变态,看起来我才是吃亏的那一方。”
她顶多用了十几样,那个变态二三十样都用在她的身上。几乎所有的工具都用上了,这个变态。这个现代都是变态的世界,还是古代好,还是轩辕觉寺好?
不应该违反物理规则,生在哪里就应该活在哪里?否则只会是痛苦,痛苦,痛苦。
为了活命,她放弃了最美好的东西。也许她这是活该,她不应该怪谁,应该怪自己。
玩不过这个男人,那么就好好利用他做事。夜惑只是充满疑惑地眼神看着她,她保守异常,这么多年都没有让人碰她,不过以她的身手确实没有人敢碰她。
除非想找死,当然死在她手上的多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