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样你满意了吧,”严君黎喊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保持距离,你敢靠近一点,我就把这小子的**爆出來,”骷髅一边挟持着李鸿,一边后退着走近了路边停靠的车,“严君黎,这次该轮到你尝一尝什么叫彻底的一败涂地的滋味了,”
说着,骷髅就挟持着李鸿上了车,接着汽车就向远处奔驰而去,留下一路尘土消失不见了,
严君黎和杨文彬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骷髅带着李鸿逃跑,而不敢有任何动作,
“所以我们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骷髅把小鸿劫走了,还不知道他要上哪里去,”杨文彬压抑着怒火问道,
“那我有什么办法,我怎么知道他会用这么卑鄙下流的手段,”严君黎烦躁的回嘴,
“你一开始就应该带着警察过來而不是单独行动,”
“你现在倒來怪罪我來了,一开始过來的时候我怎么沒看到你有任何反对意见呢,”严君黎吼了回去,
杨文彬深吸了一口气,摆了摆手,“好了好了,现在争论谁对谁错沒有任何意义,也挽救不了局面,重要的是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通知局里,全方位封锁c市每一个他有可能出现的地方,,”严君黎还沒说完,杨文彬就打断了,
“不行,他现在手里有人质,你搞那么大的动静,万一刺激到他了,一枪崩了人质可就不好玩了,”
“那你说现在能怎么办,”严君黎又急躁起來,“现在我们手上只有警力这一张能打的牌,你,,”
“不,我还有一张牌,”杨文彬平静的说道,“我想现在应该是时候用它了,”
严君黎一愣,“什么,”
杨文彬掏出手机,盯着屏幕上的一串数字犹豫了一阵,还是按下了通话键,
电话不多不少正好响了三声,就被接了起來,那边传來了柔和的女声,
“喂,请问哪位,”
杨文彬转过身背着严君黎,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沉稳的说道,“罂粟,我是杨文彬,”
那头明显的一愣,“杨医师,你怎么……”
“上次在咖啡厅的时候,你给了我你的号码,还记得吗,我就赌一把号码是真的,”
罂粟轻笑起來,“当然是真的了,目前为止我还从未骗过你呢,那么,在这种时候给我打电话,到底有什么事呢,”
“罂粟,我和严君黎沒有抓到骷髅,反而被他挟持了我的朋友上车逃走了,”杨文彬恳切的说道,“如果是你的话,肯定知道他最有可能去了哪里吧,”
“呵,”罂粟感到好笑又奇怪,饶有兴趣的反问道,“就算我知道,又有什么理由和立场帮你呢,难道就因为我说过喜欢你的话,还是因为你觉得我会因为你是个瘸子而同情你,你未免也把自己想得太高了吧,”
“不,不是,”杨文彬冷静的说道,“罂粟,你曾经说过你给骷髅做事是因为他的钱对吧,”
“那又怎么了,”
“不对,你绝对不是因为他的钱,”杨文彬说道,“因为你根本就不是个爱财的女人,虽然你总是打扮得很艳丽,但是我注意到你的衣服沒有一件是超出平民价位的奢侈品牌,还有你的口红,那支口红已经用得见底了,虽然我不是很了解女人,但是我知道,一支口红用到底至少也需要9到10个月的时间,也就是说你至少有9个月的时间身边只带着那一支口红,这再怎么说也不像是一个爱打扮的女人会做的事情,由此我推断,你并不是一个爱打扮的女人,这支口红的存在也并不是为了打扮,而是出于工作的某种目的而不得不存在的,另外,你完美的易容术,以及熟练的药剂配置知识,都远远超出了一个黑社会交际花所应该具有的素质,当然了,让我下结论的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在那个吸毒的流浪汉吸毒过量的时候你毫不犹豫的帮我抢救了他,这让我最终相信,你是站在正义这一方的人,”杨文彬顿了顿,说道,“你不是什么骷髅手下的毒贩,你是卧底潜入毒帮的政府特工,”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久,杨文彬局促不安的握着手机,如果不是被逼到这般地步,他也不会冒险走这步棋,毕竟对方是受过重重训练的特工,而他这么贸然将真相说出口,根本摸不准对方是会帮他,还是会想要封口而抹杀掉他,
在一阵难熬的沉默之后,那边传來了罂粟的笑声,不带敌意,只是很柔和的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