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汉堂首座净哲禅师清点人数后,便向方丈净空据实禀报,除了几个请假或有事外出的,一人不缺。寺庙所有僧舍和附近也均仔细查找,一无所获。净空听完,叹道:“辛苦大家了,大家先退下吧!”
此时才三更天,李墨心下一凛,想到灵慈庵。一急之下,顾不得再做他想,寻个没人处,施展轻功,越过墙头。一路疾驰到灵慈庵,跃上屋顶,黑暗中仔细查看,果然发现不远处有一黑衣人一闪而过,忙施展轻功追了上去。
黑衣人几个兔起鹘落,便跃出墙外。李墨施展轻功,一路尾随,片刻到了山脚。只见黑衣人停下脚步,四处张望,确信无人后,从怀中掏出两本书,点了火折在亮光下仔细察看。看完便吹灭火折,轻声叹了口气,把两本书扔在山涧灌木林中。黑衣人一声口哨,一匹黑马从树丛中窜了出来,黑衣人一跃上马,向台州城内奔去,眨眼间没了踪影。
李墨待黑衣人走远,走到灌木林中,找了半天才找到两本书。这几年跟着慧静,耳濡目染,平日里跟着看了不少医书古籍,李墨也识字不少。拿在手中,借着月光就近一看,两本都是《楞严经》。只是其中一本书角有个印章,是“明心见性”四个字,猜是灵慈庵明心的佛经。另一部没有标记,应是普照寺藏经阁的藏书。
李墨满腹狐疑,心道这只是两本最普通不过的经书,黑衣人辛苦盗来又弃之如敝履,实在不知其是何用意。
李墨回到灵慈庵,翻过墙头,来到观音殿,将盖有印章的《楞严经》放在供桌之上。寻思放在供桌也是给各位师太提个醒,经书失而复得,却有贼人到过此处。又想到灵慈庵众尼不会武功,远不及普照寺警觉,心中难以释怀。
回到普照寺外,李墨施展轻功跃下墙头,刚一落地,忽听黑暗中背后兵器袭来,忙施展“避”字诀,向前急奔,待避开掌风后,从腋下急施一掌打向后方。心下暗暗叫苦,自己要是被人看到面目,对诸葛爷爷、慧静姐姐和自己都大为不利;要是失手被擒,怀中经书更是百口莫辩。
心中一急,伸手抓了一把墙壁上的碎块,施展了一手“满天星雨”往后一扬,纵声再次跃上墙头,径直奔去。只听身后一人喊道:“你们去僧舍查房,我去追贼人。”
李墨怕牵累诸葛爷爷,便往山上狂奔,从普照寺到山顶距离本就不远,片刻即到,到了山顶四下一看,更是叫苦不迭。只见身处悬崖之旁,周围全是光秃秃的大石头,连个藏身之处都没有。无奈之下,只得撕下衣服,围在头上,就露出两个眼睛。
倏忽之间,追赶之人已到。李墨定睛一看,更是大呼倒霉透顶。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原来追来之人正是罗汉堂首座净哲禅师。李墨早就听爷爷说过,净哲在普照寺内虽不是方丈,然德高望重,武功更是首屈一指,早已盖过各位师兄弟,深受寺庙上下敬佩。尤其手中一根浑铁禅杖,既能挑刺劈撩扫,又可推压拍支滚,招式刚猛,殊难破解。
净哲看着对面这位蒙脸男子,哼了一声,道:“你个贼人,果然是本寺僧众,你吃里扒外,盗取经书有何奸谋?”李墨一听,心道现如今话也说不得,打也打不过,伤又伤不得。罗汉堂的僧人肯定在寺庙逐一挨个查房,回去迟些也照样露馅,真是春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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