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大夫搭了一会脉搏,终于说道:“这是因失血过多,引起病人气息衰弱,心跳疲乏,如果不立刻医治,恐有生命之忧!”宋饭的妻子急急道:“还请肥大夫快快医治则个!”
“冬生白蜻蜓一公一母各一只!”
“……”
“昆山石一斤!”
众村人大眼瞪小眼,良久、良久……
“咳、咳,”肥大夫干咳两声,“好吧,这些都是珍品,大家在这穷乡陋地也难寻觅,就算有卖,财力也有限,只好退而求其次,听好,每日大公鸡一只,熬汤一个时辰,分早中晚三次服用,连服十天,还有就是……”
肥大夫开了药方,宋饭的妻子如捧珍宝,慌的忙的照方抓药熬汤去。众村人见肥大夫施施然然的淡定神情,知道宋饭并无大碍,都各自松了一口气。
赵嘉康见大家忙里忙内,自己年纪幼小,对这些事情并插不上手,于是把张大伯拉到一边,问道:“张大伯,那头袭击你们的白狼,现在大约是在什么方位,你还记得吗?”
张大伯瞪大了双眼:“你要去找那头白狼?”把头摇得像风车一样,“千万别去,那白狼历害得极,你一个小小孩子,别要枉送了性命。等老丁回来了,再叫上老达、老崔、老方他们几个,人多了,一起对付那头白狼才是正经!”
赵嘉康轻笑一声:“张大伯还不放心我吗,我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哪一次我去打猎不是满载而归,从来只有猎物怕我,未见有猎物能从我箭下逃得去的!”
“这……”张大伯迟疑不决,“这次还是不一样啊,那是一只恶狼,跟一般猎物没得比吧!”
赵嘉康胸有成竹地道:“再说了,我也不一定跟它死拼,力不逮时,绝不会轻举妄动。我先只去跟踪那只白狼的踪迹,等我找到了那只白狼,会留下记号,等丁叔回来了,你们就赶紧沿着我留下的记号追赶过来,大家一起把这只害人狼料理掉。”
张大伯倒也相信赵嘉康的本事,犹豫了一会,便也就同意了:“那白狼袭击我们时,我们是在离村东方大约两里外的白帽谷砍柴。我们被袭击后,大约是向北偏西的方向逃跑,跑了约半个时辰,才发现白狼没有追到,到底白狼是一开始就没有追,还是追了一会没有追,我可并不知道。”
赵嘉康点了点头,张大伯又叮嘱了他几句,一一回答应了,回到自己家中拿好弓与箭,一路小跑往张大伯所说的白帽谷方位跑去。
枝叶摇曳,草丛中散来血腥味,赵嘉康站立之处,一摊血迹己变得暗黑,他已四周确认过,那只白狼并不在此地。
张嘉康猿猴似地爬上一棵大树,往远地眺望,除了间或“扑扑”飞起的栖鸟,也没有其他的动静。
“从来没有听过这里有狼的出没,或许这狼是从别的地方跑来的,哼,这畜生敢跑到这里来撒野,看小爷怎样把你的皮剥下来,做一件大衣!”
张嘉康自从猎到山猪之后,信心大增,自认再也没有他猎不到的野兽。
说起来这石头村虽然条件艰苦,然而却也没有大凶兽危害村民,顶多不过是山猪野狗。至于虎豹豺狼一类的猛兽,只是传闻中的动物。平时听村中老人唾液四溅地论说到传说中的神猎手勇斗虎豹的事迹,只听得血气汹涌,恨不得立时眼前就有一只虎豹类的凶兽与之较量一番,却苦于山野偏僻,土地贫乏,连山猪这等稍大的野兽也不多见的地方,如何有大猛兽前来安营发穴,多时候都是空想罢了。如今居然有一头白狼来到村庄逞凶,给赵嘉康的感觉却是兴奋多于惊遑,只恨不得立即找到这只白狼,将它捕杀,以立他在石头村中的威名。“到那时,还有谁敢看不起我?”张嘉康越想越兴奋,仔细辨认了方向,遂往西北方向搜去。
正沿途搜寻间,倏地身旁一阵风起,张嘉康虽惊不乱,本来是正跑着的,顺势就向前一扑,背后一紧,“滋”的一声,已被撕去一块布。
张嘉康一滚站起,不等他站稳,一道白影再次扑了过来。张嘉康看见避无可避,情急之下,右足踢出,不待有功,左手持弓一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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