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也想领教领教墨念初这个乡野来的墨府长女究竟有多厉害。
“对了,玉儿,一会去知会你三婶跟四婶一声。”
萧冰玉眉头微皱:“恐怕三婶跟四婶那边?”
她没有说下去,可穆氏却也明白了个大概,虽然玉儿跟萧成藩、萧成光的关系不错,可若是摆明了说,那也不过是未曾触及彼此的利益。
这些年三房跟四房的虽然没少暗中跟他们二房的斗,可说来说去,那都是暗地里的,谁也没去挑破。
况且这些年他们二房也给足了三房跟四房的好处,如今来了这么一个姓墨的小贱人拿着鸡毛当令箭,她想以三房跟四房的觉悟,想必知道该怎么选择。
“玉儿且去就是。”
闻言,萧冰玉的眉头渐渐地松缓下来,应了一声是后,便转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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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院。
“墨念初那贱人真是打得一副好算盘,我这就去告诉二婶婶去。”
墨清宁眼皮子一跳,连忙起身拉住了萧成藩。
“夫君,此事不可插手。”
萧成藩眉头一皱:“为何?”
为何?自然是因为要坐山观虎斗啊!等他们斗个两败俱伤,届时这中馈大权不就自然而然的落到三房来了?
不过以萧成藩跟萧冰玉如今的关系来看,她自然不会傻到说出来。
“宁儿只是觉得,如今祖父已经插手进来了,而且冰玉姐姐已经去二婶婶哪里知会了,自然会做足了准备,夫君在去说,不是显得多此一举吗?”
“可……”
萧成藩还想说什么,却是被墨清宁一把打断了:“再说了,我们做点有意义的事,岂不是更好吗?”
这话说得萧成藩心头一漾,看着这张绝美的小脸,什么事瞬间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转眼之间,天色渐渐沉了下来,萧府灯火通明,一大家子皆聚到了主厅。
昏黄的烛光跳跃在众人心思各异地面容之上,气氛一度压抑到了极致。
砰——
碗盏落地的声音打破了这诡异的沉寂。
眼见着萧成钰弯身就要去捡地上的碎裂的碗盏,沈清柚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他。
“拂儿,收拾一下。”
侍在一旁的孟拂应了一声,便手脚麻利的将碎裂的碗盏收拾了下去,很快又换上新的碗盏来。
萧成勇炽热的眸光明目张胆的辗转在沈清柚与墨清宁的身上,只是触及萧成藩冰冷警告的眼神时,他方才收敛了一些,不敢再看墨清宁。
至于沈清柚,他却是看得越发肆无忌惮起来,那眸光就跟长在了她身上一般。
萧成钰的眼底掠过一抹阴翳,被沈清柚拉着的瞬间,衣袖之下,两指之间夹着的银针以极快的速度朝萧成勇的眼睛刺去。
“啊!”萧成勇捂着眼睛,发出了一阵杀猪般的嚎叫。
血遂着指缝缓缓的流了出来,那场景当真看的人触目惊心。
华氏见状,吓了一跳,连忙让一旁的婢女赶紧去请大夫。
“勇儿,你怎么样?”
萧成勇疼的嗷嗷直叫。
“这好端端这么会多出根针来,真是可怜了勇儿了。”穆氏揪着眉头,故作关忧的说道,那眸光还似有似无的扫了一眼仿似置身事外的沈清柚。
都是活了几十年的人精,穆氏这话意有所指,华氏自然而然的将怀疑的对象当做了沈清柚。
见华氏果然看了过来,沈清柚不觉有些好笑。
“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华氏是四房萧山纳的妾室?,本来萧府家宴,是轮不到她来的,但母凭子贵,四房的嫡妻严氏就生了一个萧冰蝶,就因华氏生了个儿子,这些年严氏没少忍着她。
如今见了这么一番场景,严氏的心里可别提多痛快了。
想着,严氏不禁勾了勾嘴角,这华氏可真是个没脑子的,给人当枪使了,还没半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