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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再会!”凤桐衣摇摇手已然送客。见此景,唐利川觉得不妙。但凤桐衣已经在往屋内走,且催促他说:“快点,时间不够用呢!”
“呃……凤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凤桐衣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打开了门,点上了灯。跑前跑后,还抱怨了几句说这里平时那都是那个女人在,房间的气味太过刺鼻,虽然早已经通风还是有一股令她讨厌的脂粉气之类。又是找茶水,又跑到厨房去拿了吃的来。
“来的急,没有准备什么,随意。”
他确实饿了,便道谢吃了。又问:“凤小姐来此,凤宗主可知?”
“父亲当然是知道的,我与苏三爷一起来的。说起他来,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是怎么动起手来的?”
“说起这件事来我还是再去看一下……”凤桐衣却一把抓住他说:“这个时候你不能去!况且……我说过的吧!苏三爷不会有事!”她有几分气恼,似乎是恼唐利川并不相信她说的话。
这话的可信度并不高。唐利川并不认识那个狂哉,重要的是真的有人要害不雅公子。或许从他犹豫的神情中理解到了这层含义,凤桐衣追问他道:“怎么?莫非你和苏三爷之间有交情?”
“……不是,只是。苏先生是个好人。”
“嗯。他是一个好人。如果他只是想做一个好人到也不会发生今天的事情。”
“嗯?凤小姐是知道什么?”
凤桐衣转头看向内室的床说:“即便真的知道,以你现在的处境,我也不会说的。为了方便做事我才来这里找你。你过来,这有一个密室。”她跳上那张床,揭开垂纱在墙上摸索。真到听见一阵响声,却是把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床帐的墙面缓缓露出一条黑缝,便是凤桐衣说的密室的入口了。且,她又拉了唐利川的手说:“虽并非机密,但请不要对任何人讲。”
他却想到正法宫地底下那个暗无天日的密室,着实有些悚然。
凤桐衣递给他烛台说:“你先。”
唐利川盯着完全敞开的黑洞摇头婉拒,道:“有什么话还是在外面说吧。”
“不行!”凤桐衣在后面推着他,说:“你打头阵!”且又往后缩了缩。
密室大约有四五丈深,唐利川下去走了几步感觉阴森,停下来深吸了几口气才又慢慢往下走。凤桐衣跟在后面关门,又在附近找了许久好像又摸到了什么机关,片刻后唐利川感觉有风在往室内吹。凤桐衣这才又催着他继续走,转个弯便到了正室,与上面的布置相差无几。
凤桐衣躲在他身后问:“怎么样?”
他举起烛火瞧了一下,说:“有些积灰,这间密室……”
“少时听母亲讲过,这个地方打造时请了能工巧匠专门开通了风口。若是强行进入不知其中机关便会被闷死在这里。”说着,她指了一下墙角,又道:“喏!那里曾经置放着许多黄金,还有两人死在一堆黄金之上。”
黄金?唐利川看向她,后者轻哼一声说:“我不知道那些黄金的去向,而且在来到这里之前我一直以为这些都是梦而已……”
所以你是来验证梦中的往事吗?唐利川心中嘀咕。
“男人眼中只有权利和金钱!”
唐利川觉得无辜,只好放下烛台问:“那么凤小姐来这里做什么?而且你看起来有些怕这里吧。”
“首先,我再说明,苏三爷不会有事,至少不会有生命危险!”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况且现在的你帮不了他!所以阿雪姑娘叫我想办法帮你。”她说话的语气古怪,且掏出一张纸递给了他。接过来一看,觉得眼熟。凤桐衣说:“是阿雪姑娘给我的,我问过了,是内功修炼的口诀。
正是离开严家湾时辛红雪拿出来说是熊彬送给唐利川的,当然,这应当是看在真酒的面子上赠的见面礼。不过,在见到此物之前熊彬便去世了。唐利川想到那个晚上听到的对话,脊梁发寒。
果然又是与辛红雪有关联。唐利川也有些哭笑不得,他的事可真是令这些姑娘们操心不少啊!而且辛红雪说过什么阴阳调和之法……再看看凤桐衣。这密室内只放了两盏烛台,淡淡的红光映着女人半张脸,此时她正瞪眼瞧他。见他也怔怔的瞧自己凤桐衣才猛的低头去,说:“你这个无知小辈!看什么!”
唐利川顿感邪秽,抬手将纸点着了,说:“此事是阿雪姑娘有欠考虑,凤小姐无需挂心。”回头一瞧,凤桐衣又摸出一沓来,说:“闲来无聊,抄了很多份!”